增加难度(1 / 2)
既然谢六有了正儿八经的出身, 锦绣就将招商部的事情交给谢六去处理,任命下达,至于谢六能不能服众, 就是谢六自个儿的事了。
不过锦绣对谢六是有信心的,谁让谢六是个能跟当朝国公对着干的狠人呢, 不仅他自己狠,连带着他夫人也不是简单角色。
本来谢六最近忙着组建招商部的事情, 脚不沾地, 大半夜直接住在衙门是常有的事, 偶尔不放心, 担心五个嬷嬷加一个冯宛,将他家给拆了,这才回家一趟。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可这一日,锦绣正和媳妇儿亲亲热热, 房门就被人从外间敲响, 嬷嬷轻声道:“大人,谢大人来了, 正在书房等您。”
锦绣这个恼火哟, 就别提了, 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忍了好几个月,好不容易得着机会,和夫人亲亲蹭蹭, 中途被人打断,这个气啊那简直没处撒。
安抚好夫人, 穿上衣服, 带着一身火气大跨步走入书房, 本来想和谢六好好谈谈深更半夜打扰夫妻之事要遭报应的,但见到谢六鼻青脸肿,眼睛都睁不开,衣服皱巴巴,可怜兮兮的样子,锦绣的火气顿时就没了。
皱眉道:“哪个不长眼的打你了?”
说着就吩咐人去请大夫。
谢六嘴角破了一块儿,说话不是很利落,闻言冷哼一声,疼的自己直吸气,难为锦绣还能从对方肿成那样的脸上瞧出恼火。
“真他娘的邪门儿了,也不知道家里那老头子从哪儿找了那么一奇葩嬷嬷,竟然是个高手,动起手来能直接将冯宛给干趴下,这还有天理吗?
你说冯宛连打架都能输给人家,我娶她还有何用?”
听说是家事,锦绣放下心,给人倒了杯茶推过去:“消消火,仔细说说?”
这时大夫匆匆忙忙跑来,一瞧不是自家大人生病了,心下松了口气的同时,给谢六消毒止痛撒药粉。
等大夫一通忙活后,谢六脸上被包扎的只剩下一双眼睛和嘴巴露在外面,坚强的和锦绣诉说他今天的悲惨遭遇。
“我回家时就听下人说冯宛和几个嬷嬷动粗了,我心想这多正常的事儿啊,我娶她回来就是希望她教会京城那边怎么做人的,她要是不动手我才要失望呢。
结果没一会儿下人又说,冯宛被人给打了,我以为五个嬷嬷围攻冯宛一个,人家还动脑子用了什么神奇阵法,冯宛那做事不动脑子之人才会落了下风。
结果我去现场一瞧,人家就一个嬷嬷,按着冯宛使劲儿在地上摩擦,关键是我去了都不肯停手,说是奉了宗人令的命令,好好教导冯宛为人妻的道理,谁拦着都不行。
打一巴掌念一条老祖宗的规矩,啪啪啪打脸,瞧着都疼。谁拦打谁。”
锦绣瞧着他的包成僵尸的脸道:“你上去拦了?”
谢六点头:“那是自然,那种情况我埋头跑路还是个男人吗?不过我这三脚猫功夫确实不是人家的对手,这不,三两下就被打成这样,一时半会儿怕是没脸见人了!”
锦绣方才仔细瞧过了:“都是皮外伤,看着严重,其实无伤大雅,你也不必过于介怀。”
谢六点头:“我这是逃出来的,这次失算了,先让我在你家住一段时间,待我好好想想办法,回头收拾了那几个碍事的老婆子再回家。”
这倒是没问题:“你之前住的院子一直让人给你留着,被褥床单隔三差五的换一次,直接住进去便可。”
不过还有件事锦绣需要知道:“那你夫人留在家里应付那几位嬷嬷呢?”
谢六起身,打了个呵欠,摇摇晃晃道:“哪儿能啊,我直接让人将冯宛送回冯家养伤去了,我这叫战略性撤退,打不过就跑,没什么丢人的,这可是我当纨绔十几年得出来的经验之谈,一般人我可不告诉他。”
锦绣直接无语,这他娘的夫人被揍成猪头,你直接让人送回娘家,名声还要不要了?
谢六显然不在乎:“冯宛会跟冯家人解释清楚的,他们爷孙两当初就是打着我很好欺负没有主见,想将我拿捏在手里,为我当家做主的念头。
现在发现事情并非他们想象的那样,只会缩起头来做人,哪儿还敢在外面抹黑我的名声?也不怕我报复!”
成吧,既然谢六都这么说了,锦绣只能随他去了。
晚上被谢六这一闹,早上起来的就晚了些,结果人还躺在被窝搂着媳妇儿进行昨晚未尽之事,又被人给中途打断。
锦绣这个头疼啊,简直没法儿说。
一个枕头直接从床帐中飞出去砸在门上,发出了一声闷响,门外的嬷嬷顿时禁声。
锦绣闭着眼将夫人的手往被窝里带:“别管她,继续,再这么下去,我非得对嬷嬷的声音产生后遗症不可。”
说着小心将人搂进怀里,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对方脸上。
姜良缘怀孕的消息出来后,就一直有人盯着锦绣身边的位置,想趁机上位,爬上锦绣床的女人数不胜数,就算只是个没有名分的暖床丫鬟,也有的是人争抢。
结果人家小夫妻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没分房,没纳新人,还躺在一张床上腻腻歪歪,感情好的不得了。
外人就期盼着元老夫人能说些什么,毕竟元家这一代可就元大人这一颗独苗,长辈自然是希望能开枝散叶,孩子多多益善。
这时候不纳妾,不找女人,更待何时?
结果元家的长辈就跟不知道似的,老两口包袱一收拾,直接带人去城外的别墅居住,三五不时让人送些好东西进城,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有。
这下众人算是看明白元家人的态度了,但还是不甘心。
很多人都坚信,这世上没有不偷腥的猫儿,就像没有不出轨的男人一样。
于是在细细密密的吻中,姜良缘轻身问锦绣:“你情绪不对,昨夜除了谢六的事情,还遇到什么事儿了吗?”
不说还好,一说姜良缘就感受手中的东西抖动一下,更硬了。
锦绣的吻更加热烈,抽空对夫人道:“来时花园路上瞧见一个赤身果体的女人朝我抛媚眼儿,我这一身火气,回来瞧见你睡得正香没敢吵醒,你说呢?”
这都已经是常态了,锦绣这一年来长得是越发好看,姜良缘算的上顶尖美人儿,但走在锦绣旁边,还是会有略逊一筹的感觉。
锦绣的美貌吸引力不分男女,是个人见着他都要被惊讶一瞬。
要不是他的身份地位摆在那儿,这张脸不管在哪里都是一场灾难,府里觊觎他的脸,觊觎他的权势地位,还有觊觎元家的钱财的女子不在少数,这种情况自姜良缘怀孕后就从未停止过。
总有人觉得锦绣势必会偷吃,别人不行不代表我不行,万一成功了呢?
从此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若是能侥幸有个一儿半女,说一句鸡犬升天也不为过。
时日一久,逐渐习惯了。
等锦绣神清气爽的去上衙时,嬷嬷试探性的在姜良缘脸上瞧了一眼,面色红润,气色极好,应该没有做太过火的事情,这才放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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