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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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这样,我可以将这套推拿的方法教给您的妻妾或是贴身侍女,让她们来伺候……”

“我尚未成婚,哪里来的妻妾?”

那聂定远也不等徐曼青说完,直接就当着徐曼青的面将外袍给解了。

徐曼青一看大惊失色,赶紧背过身去用手捂着双眼。

虽说在现代的时候也不是没看过光膀子的男人,但这可是在封建礼教横行的大齐啊!女子若是被男人看了身子就得嫁给那男人的,但如今是她看了这男人的身体那当如何?

但方才聂定远出人意表地脱了外袍,着实让她措手不及,虽说已经在第一时间捂住了双眼,但徐曼青多多少少还将那男人的身体看了去。

聂定远的身体精壮得可怕,光是一条臂膀就比得上她的两条胳膊。筋骨上覆盖的都是彰显着力量的腱子肉,似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将人的脑袋从脖子上拧下来。

从来没有这般直接地受到另一个充满了危险的异性的逼迫,徐曼青真是窘得连心脏都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了。

“聂公子,你……”

徐曼青紧闭双眼不敢看那光了上身的男人,但却能感觉到聂定远在步步逼近。

直到一股炽热的鼻息拂过自己的后颈,徐曼青一直勉强用理智绷住的弦终于断了。

“混蛋,登徒子,醉翁之意不在酒的臭流氓!!!”

徐曼青忍不住骂,撒了腿就想往外跑。

可那聂定远哪里肯将到嘴的鸭子放飞了?只消一伸手,便十分轻松地拽住了徐曼青的手腕。

徐曼青紧闭双眼回过身来,不顾三七二十一地一阵乱抓乱打。

聂定远索性将她的腰一把箍住,将整个人往自己的怀里拖。

“说得没错,爷就是看上你了。你若从了爷,我可以求我爹在未娶正妻之前就先把你抬进门来,反正你也死了夫婿,改嫁是迟早的事情。”

聂定远在徐曼青的脖子后嗅了嗅,她身上带着的桂花味儿果然很怡人。

徐曼青恨恨道:“聂公子,首先,我的夫君只是失踪,在没有找着尸首之前不能说他死了。”

“其次,我若有心想要当权贵人家的妾室,早就已经是了,又何必等到今日落到你的手里?”

“再次,你与我夫君一样,都是上过沙场保家卫国的铁血军人,我夫君虽说只是一介平头士兵,但也请聂公子看在同戎的份上,高抬贵手放过他的未亡人罢!”

那聂定远见徐曼青在被人如此威逼之下还能说得头头是道,虽然语气难免有些气急败坏,但却流露出与别的女人不一般的风情。

“哦?你还真愿舍了这荣华富贵,回那固陋小院守着你的寡母婆婆和夫君的牌位了此残生?”

“就算能过继孩子,但也亲不过自己生的,你就甘心受这等委屈?”

“你如今年岁甚轻,正是花容月貌、可待价而沽的时候。若你只是拿翘想在爷面前提高价码倒真的不必如此,要知道过了这村就没这店了,正道是有花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哪!”

那男人箍着自己腰的手拦得死紧,说话的语气也遍布挑逗之意,徐曼青挣得面红耳赤也没能脱出去半分。

最后被逼急了,徐曼青只得尖声叫道:“我生是项家人死是项家的鬼!”

“你且把我婆婆放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别想我心甘情愿地从了你!”

聂定远看那徐曼青激动得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炸毛猫儿,破天荒地不怒反笑起来。

徐曼青感觉腰上的力道一松,赶紧趁机挣脱开去,与那聂定远保持尽可能远的距离。

只听那男人笑声低沉,声音浑厚得像低音炮一样砸在她的心门上。

意识到两人实力的差距,徐曼青虽然挣脱开了但却吓得双脚发软,若不是心里憋着一股气,估计当下已经软倒在地了。

“有趣,真是有趣。”

那聂定远操起方才脱下的外袍重新套上。

“既然如此,那便如你所愿。”

“啥?”

徐曼青惊魂未定的,头上都冒出了一圈冷汗,而后又忽然听到聂定远这么说,还以为自己是神经错乱产生幻听了。

“你不是想见你婆婆么?我现下便带你去。”

徐曼青弄不清状况,也不知道这聂定远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但既然他说了要让她去见项寡妇,哪怕是什么新的陷阱或者圈套她也定是要试一试的。

战战兢兢地跟在聂定远身后走着,徐曼青觉得头晕得厉害,方才发的冷汗已经浸湿了后背,阵阵寒意从骨子里透了出来。

弯弯道道地绕了半晌,聂定远领着徐曼青在一个别院门停下。

抬手指了指里头,“喏,你的婆母就安置在这院子里,你可以进去了。”

徐曼青狐疑地看了那壮如小山的聂定远一眼,咬了咬牙便推门进去了。

谁知刚进得花厅去,徐曼青便远远地看到换了一身新衣的项寡妇正端坐正堂端着杯子喝茶,旁边有好几个丫头又是端茶又是打扇地伺候着。

徐曼青见项寡妇安然无恙,心下一松,也顾不得身后跟着的聂定远了,赶紧上前两步着急地抓着项寡妇的手上下打量。

“娘!娘你没事吧?”

项寡妇见了徐曼青也是高兴,脸上笑盈盈的,精神竟比出事前还要矍铄一些。

徐曼青慌得没了主意,只想扯了项寡妇就走。

“娘,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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