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2)
“回去吧,出来太久了。”
谢徵没有拒绝,跟着她起身,有她牵着下楼。脚边碰到一个架子,眉头皱了下,上来那会儿都没有的。
叶生知道他想问那是什么,但她憋着不说,倒是看了看画架上那张完工的画,露出了浅浅的笑。
那画的名字是——《叶生的男人》。
傍晚时下的雪到现在还没停,风吹着光秃秃的树枝乌拉拉的响,雪下得更大了。叶生想着,便撑开了大伞,迎着风雪和温暖的路灯往回走。
“刚才睡得好么?”他问。
“好啊,”叶生现在胡诌的本事强,“枕你腿上睡得可香了。”
“啧,”谢徵也不点破,顺着她的话接道,“那你岂不是梦见我了?”
“可不是么。”叶生嗓子有些干,许是给北风吹得疼,她丝毫不在意继续说,“梦见我俩扯了证,你背着我满大街跑,念安跟在身后撒糖。”
“是么?”
“可不是么!”叶生回的理直气壮,随后转移了话题,“你快说呗,什么时候和我去扯证儿,我都是你的人了,得负责你知道吗!”
“啧,”谢徵‘嘣’的下屈起食指弹了下叶生的脑袋瓜子,“我要是不负责呢?”
叶生两步并作一步蹦跶到他前面,捂着被他欺负了的额头,气呼呼地说道,“这里天/朝,我要告你家/暴!”
廊道里的灯给风吹得摇摇晃晃,不甚通透,谢徵似笑非笑地掀起唇角,“等你愿意好好说话了,我可以考虑考虑关于娶你的提议。”
一路上两人时不时拌嘴,倒也没觉得冷。
叶生确实做梦了,也梦到了谢徵,不假。不过是五年前的事了,是那个穿着汗湿了的背心在阳光下奔跑的他,冲她一脸坏水儿的笑,又刻薄又虚伪,没做过一件好事。
—七年前的分割线—
“中国人?”
正午时分,毒辣辣的太阳照的叶生喘不过起来,她刚从两个黑人的房里跳下来,虽然只是二楼的高度,但伤了腿。后来被一辆吉普撞得滚地上再也站不起来,她自暴自弃地趴在布满灰尘的柏油马路上,呼吸里全是肮脏的灰尘,热浪滚滚,几乎窒息。
一双锃亮的马丁靴踢了踢叶生,男人声音很年轻,还有些莫明的兴奋,“中国人?”
他又问了遍,似乎觉得女人的姿势不怎么好看,他用鞋尖将叶生翻到腰上的长裙勾到腿弯,然后在她身边蹲了下来。
这么多年叶生一直没有忘记,第一次遇到谢徵的场景。
她被一只手掐着脖子拎起来,然后一瓶水从额头淋了下来。她咂嘴,抿了抿干枯的嘴唇,将那水全都舔.了进去,然后难受地睁开眼。
“还以为没气了,嘿!”谢徵笑的很开心,尽管他脸上还有一道在流血的伤口,他撩起汗水浸透的t恤在女人脏兮兮的脸上随便擦了擦,“没死就给个反应?”
叶生渴的很,眼睁睁看着那瓶水,她已经两天没喝一口水了,自从被丢到这里后。或许是因为谢徵是中国人,笑得那么纯良好看,叶生选择了暂时的信任。
“真是可怜,”谢徵吹了记口哨,将被太阳烤热的半瓶水灌给了叶生,“怎么跑来这里送死,啧?”
叶生就着男人修长好看的手很快就喝完这半瓶水,一双漆黑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男人,就像是找着了希望。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话必须看,今天,必须看,必须看,必须看。
是这样的,你们要是对七年前感兴趣,我能不能直接在每一章后面插入一千字左右的过去,因为总是靠女主单方面回忆没啥意思啊,插入也很生硬,总不能每天都是女主做梦,或者其他,那样太零碎了。
我直接每章—七年前—可以么
= =当然,如果对七年前不感兴趣,那我直接一笔带过将重点
讲道理,我个人很喜欢那个时候的谢徵,爱笑的男人最美了!!!
所以,我在这里给你们捋思绪。
叶生和谢徵遇到的那年是七年前了,谢徵一直没有回国没和叶父打过照面,所以,没谁记得他,我后面会详细写。
从上文可以看出,谢徵那时候还是很阳光明媚的,也可以从上文看出……这尼玛狗血的很,不过我不管,我就要写,你们得宠着我。
哈哈哈哈反正这本扑成狗,我就顺便把脑洞开出国界,开大一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得宠着我,晓得不?
【mdzz,刚才渣基三忘记设定更新时间了qaq我特么真的是有毒啊】
☆、016
打那天去过花房回来,谢徵发烧的状况好了很多。谢家在自己的医院里养着一批私人医生,需要时也就是一通电话的事,前几天主治医师就住在谢徵隔壁,鞍前马后地伺候着。
周末难得雪停了,也没起风,久违的太阳从地平线升起,这季节的阳光看起来比任何时候都要暖人,温度比任何时候都冷。
谢徵在院子里晒了会儿太阳,整个人懒洋洋的。自接触过他糟糕的身体状况后,叶生就辞了现在的工作,反正也到年底了,她有足够的积蓄让自己可以闲下来谈一场奢侈的恋爱。
这会午后的闲暇,她坐在男人身边织着围巾,“猜猜看,我给你织的是什么色?”
谢徵伸手摸了摸柔软的毛线,有着繁复的纹路并没有什么乱用,靠摸是摸不出颜色的。
叶生也不为难他,“赤橙黄绿青蓝紫,碰碰运气?”
这迷之彩虹色罗列开,不是明摆着跟他说:谢徵谢徵,你快看,我给你织了条红围巾诶!男人嘴角额角的青筋凸了凸,“除了第一个色,其他能看么?”
“在你眼里,除了红色其他都不能看?”叶生佯装惊讶,故意曲解他的意思,“原来你喜欢红色啊。”
“给我织灰色的,”谢徵扯着嘴角,有些孩子气,“不然不戴。”
“灰不拉几有什么好?”女人握着木棒针,灵活的指头勾着红色的极快的织着,压根不把他的威胁当回事儿,语调含笑地安抚道,“织点鲜艳的,到时候你和念安一人一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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