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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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脖子上一暖。

叶生将围巾取下来套她男人的脖子上,“看,套牢了。”说着还扯了扯围巾的一端,她力气用的并不大,没想到却把谢徵一下扯得朝她压过来。

街角的灯光被风雪吹乱的不明了,只投出男人清瘦修长的身影,将她笼罩在一个狭小的墙角,她几乎看不清谢徵吻她时是什么样的表情,被他轻易地挑开唇瓣……

“汪!”

“汪!汪!”

“……”谢徵眉头皱的很紧,狠狠地吮了口女人的唇,他不情愿地松开叶生,回头‘瞪’了眼那傻狗。

坏人好事的傻狗也不叫了,和他对视,像是觉察到男人浑身散发着阴冷怒气,蹬蹬地跑远。

“扑哧……哈!”叶生被这一幕笑得不能自已,“没想到你还能和狗交流的这么愉快,哈。”

谢徵冷呵了声,大拇指抚在叶生的唇上,声音透着些缱绻的温情。“我倒是觉得,你这张嘴不说话的时候,我们能交流的更愉快。”

“原来你是这样的谢徵!”叶生抿了抿水光诱人的唇,抓着他的手继续走着。

这天气卖糖葫芦的早就关门了,从第一条走完第三条,叶生累的走不动,找了个卖馄饨的店进去坐下。

“以前读书那会儿我经常来这儿,”叶生自个儿说着,见谢徵不入座,她抽出面巾纸擦了擦桌子,凑他耳边小声道,“很干净的,你再不坐下老板就要把你赶出去了。”

谢徵倒不是嫌弃这不干净,只是他眼睛看不清,不怎么喜欢在外面吃东西。

“老板,给我一碗超大份清汤馄饨。”她说完,就见老板瞅了瞅她身边俊美的男人,叶生笑道,“他不爱吃这个,坐着等我。”

老板讪笑,了然地去准备。

后来,叶生真就一个人坐着在店里吃馄饨,等店里人三三两两走的差不多,老板去后面包馄饨后,叶生勺了一个,在嘴边吹了吹。

“小心烫,快吃。”

“……”谢徵确实不爱吃这个。

“张口,快,”叶生小声催促,“都会老板就出来。”

“……”男人张口刚想说什么,就被她喂了一个小馄饨。

“可好吃了对不对?”叶生自己也吃了个,“那会儿我和叶婉经常在体育课的时候说生理期,然后跑来买一碗,吃完正好下课。”

“啧,”谢徵觉得味道还行,不讨厌,“你这满嘴跑火车就是从高中学的?”

“才不是,我以前可是三好学生,理综从未出过全校前十。”叶生得意地哼了声,知道现在的谢徵对她一无所知,聊点过去的事塑造一个高大形象也是不错的。

叶生摸着下巴想了想,当年都有哪些光辉事迹,“高二那年写了一篇感人肺腑的青春伤感文章,在新概念发了后,被f大直接发了offer!”

“哦?”谢徵手里叶生的资料可不是这么写的,他若有所思地问,“那你上f大了么?”

“我没上大学,”女人喝了口汤,笑了笑并不觉得有什么,“上大学有什么好的,那时候忙着和你谈恋爱呢。”

“使劲儿扯吧你,”谢徵显然没有当真,低笑着打趣,“难怪没一句真话,是个小文盲呵。”

叶生丝毫不在意,凑他脸上吧唧了口,“我喜欢你就是真的!”

一碗馄饨,最后谢徵吃了大半。叶生手伸进他衣服里面,隔着件衣服摸了摸他的肚子,舍不得将手拿出来了。

从店里出来已经快八点了,谢徵已经觉得有些冷了。牵着女人的手放进自己兜里,慢步陪她闲逛。

“你没上大学,那在干什么?”

“说了和你谈恋爱啊。”叶生满脸幸福的笑,“我们的故事应该写一本小言,就叫《霸道市.长俏学生》。”

“呵。”谢徵不禁莞尔,轻咳了声,“那你说说,霸道市.长是怎么拐跑f大的高材生的。”

叶生脚下一停,半天没再走一步。

她没上大学确实是和谢徵在一起,却不是谈恋爱。

似乎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七八年前的事被提起总是眨眼间,就跟午后喝着咖啡翻书,太过于自然而然,避无可避。

“骗你的也信?”她淡淡的说完这句,“我要说你是人.贩子,你信不信?”

被这话给呛到,谢徵呵了声似笑非笑地回应,“谢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我用得着去做那行?”

“喏,你看你不信。”女人扯了扯唇角没笑出来,发现男人的手有些冷后,她捧在掌心哈了口气,“回去吧,不早了。”

作者有话要说:= =讲道理,叶生真的没说谎!下章瞎写点以前的事情给你们玩,总感觉谢徵以前浪的飞起的背景,不是特备安全,所以一直不愿意写= =

= =讲道理,今天面试到一半,突然被来了句‘can you introduce yourself in english’

= =当时就煞笔了,我来了段煞笔的介绍后才发现,我笨啊,我应该说!!!

‘yes, i can , but can you speak in chinese? now i will introduce myself, listen carefully,你好我是你荷仔荷大哥,年纪不大也就二十来岁吧,毕业于xx大学,性别女爱好女……’

mdzz,我估计面试官想打死我,哈哈哈哈哈

☆、015

那晚回去后谢徵就有些不正常了,睡得比以往都早,然后大半夜高烧不退,吓得叶生汗湿了睡衣,一整晚不敢合眼,就蹲在床边照顾着。

再往后几天,南城的雪越下越大,本就是寒冷的季节没什么事情大都不愿外出。叶生意识到,谢徵身体是真的不好,和记忆里的他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那个不讲理的谢徵就算在零下好十几度的天气里都能穿着破衬衫窜来窜去,寒冬腊月里在屋里闲不住,一脸无所畏惧的张扬劲儿,起风了不会多穿件衣服,下雨了不会撑把伞,身体跟牛似的。

“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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