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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生气的。

周粥这才犹豫道,说您如饥似渴欲求不满。

这已是经周粥之口美化过的,从那群嘴碎的奴才口中说出的话,不知比这肮脏多少倍。

褚清:

褚清脸色僵硬,逐渐趋于狰狞,又归于平静,心中不断默念不生气不生气他不生气,他不生气才怪!

是哪些嘴碎的奴才,给本君列个名单,本君需得好生整治一番!褚清咬牙,背后嚼舌根,宫里的宫娥太监哪些嬷嬷公公□□的?这么不懂规矩?

周粥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等褚清噼里啪啦说完了,才道:是,奴才等会让内务府将名单列出,送至青衍宫。侍君请息怒,莫要气坏了身体。

褚清点了点头,他不过是想作弄楚渟岳罢了,谁曾想私下会被传成这样?更何况,今日的牛鞭汤还是御膳房的人自作主张。

周公公,做牛鞭汤的御厨是谁?褚清直接问。

周粥满脑袋问号,牛鞭汤?!

他跑御膳房传口谕,也不过是说把今日给皇上炖汤之人打二十大板,并未细究炖了什么汤要打二十大板。

周粥咽了咽口水,不明显的喉结滑动了一下,端着汤盅的手颤了颤。

他端的是牛鞭汤?!

周粥趋近崩溃边缘,仍然镇定回答褚清的问题,是刘年刘御厨。

褚清颔首,把这名字记在心中,琢磨着日后发落。

侍君,到了。周粥带褚清踏入内务府的宫苑,领他去了刚采买回东西的地方。

周粥如释重负放下汤盅,取了一个精美方盒奉至褚清身前,侍君,这就是您要的。

褚清接过,打开看了眼,多谢。

说罢,褚清抱着方盒子离开,周粥跟上送他,褚清道:不劳烦周公公了,来时的路我记了,自己回去就行。

他都这么说了,周粥只得作罢。

褚清抱着方盒子回到青衍宫,已是一柱香之后。

春日午后的太阳温暖却不炽烈,容音有徐院正帮忙诊脉瞧过身体,现在已经康复的差不多,现正在庭院中做在石凳上晒太阳。

流莺坐在她身畔,与她嘀嘀咕咕的在说些什么,两人时不时笑一笑,欢声笑语一片。

流莺拿着蹦子,在绣荷包,缎面上绣的是鲤鱼戏水,褚清凑近看了,绣的栩栩如生。

铃音手艺又进步了。

褚清对两个贴身丫头本就纵容,无关紧要的事上更是。无事时晒晒太阳绣绣花,褚清也喜闻乐见。

他突然出声,将三人都吓了一跳,铃音放下蹦子站起来,容音流莺也起身行礼。

褚清摆摆手,把精美的方盒拿出来放在石桌上。

容音,还不快过来。

容音迷茫的啊了一声,摸不着头脑的走近褚清,主子,什么事呀?

打开看看。褚清指着方盒子,上次不是用了你许多桃花面吗,我托人给你买回来了。

桃花面!

容音眼睛一亮,喜滋滋打开方盒子,看着其中摆放精细的桃花面桃花扇等女孩子见之心喜的东西,满脸笑容。

主子您还记着呢。容音笑眯眯拿着桃花面打开查看,一边嘀咕。

褚清失笑,我若忘了,肯定有人会在背后念叨我。

容音不置一词,将盒子三层全部打开,愣住了,主子,怎么这么多份?

给你的,你看着办罢。褚清说着,举步入了殿内。

容音应下,把东西给铃音流莺分了。

流莺手里拿着东西,有些无措,容音,我

给你便收着罢。容音笑道,往殿内看了一眼,主子赏的呢。

殿内,褚清在书案前坐下,掀开砚台愣了。

他放的纸条呢?

中午回来用膳时还在,现在没了?

第22章

褚清望着砚台之下光洁干净的地方,面色逐渐凝重,心也往下沉。

纸条不见了。

褚清嘴角紧抿成一条直线,沉默地移开手,轻轻将砚台放下归于原位。

褚清回头,往窗外看了一眼,容音铃音流莺试用桃花面,笑声说话声皆传入他耳中。

殿外艳阳高照,最是温暖不过,褚清处于殿内阴凉处却如坠冰窖,浑身不适。

阳光穿过轩榥照入殿内,褚清起身,倚在窗边,望向窗外。他目光掠过庭院内叽叽喳喳的三人,遥遥望向远方。

自从入宫,他便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眼皮子底下,暗处有人在盯着他。

楚渟岳之人有之,南梁安插之人亦有之。

褚清收回目光,回眸望了眼书案。他书案的位置,若不是站在窗前,根本看不见他做了什么,藏了什么。

藏在远处监视的暗卫本就看不到,又何谈发现他往砚台下藏东西了,进而来取走它。

褚清按了按眉心,脑袋疼。

他兴致冲冲地钓鱼,放了诱饵静待鱼儿跃出水面,不想诱饵被吃了,鱼儿的影子都未看到。

褚清叹了口气,思量应对之策。

若纸条是南梁之人取走,虽没抓到鱼儿,但他是安全的,后续再想将他们钓起来,也更加容易。

怕就怕是楚渟岳的人发现后取走,纸条上写的虽是半真半假,但他身处后宫探听前朝之事,还将消息往外传,他要脱罪还需得费一番精力。

不管如何,是何种情况,他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他脱罪不得,楚渟岳要处死他。

褚清叹了口气,静下心来思量。办法总比困难多,会有办法的。

皇上,这是奴才方才从一个小宫娥身上搜出,奴才查了,她是南梁暗探。

暗卫呈上一张小纸条,上面布满密密麻麻的蚊蝇小字,正是褚清不见的那张。

楚渟岳细细看过,将纸条放在手侧,面不改色,是谁与她交接?

奴才不知,尚在查探。

楚渟岳不置一词,继续查。

是。

之前吩咐,侍君贴身伺候的宫娥查的怎么样了?楚渟岳询问。

容音落水后,因侍君恩典一直卧床养病,流莺与之亲近,时时盯着她,没发现任何异样。

铃音奴才等人一直盯着,也不曾发现不妥。但流莺说,感觉她很奇怪,铃音身上的气息她很熟悉,她说是同类的气息。

为何?

流莺说,那是女人的直觉,男人不会明白。

暗卫说罢,宽阔的殿内陷入寂静,楚渟岳目光落在那张半真半假的纸条上,传令下去,都盯紧点,莫要出现闪失。

暗卫应下,犹豫道,皇上,侍君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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