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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负气的掖到耳后,露出白嫩脸蛋,上面有淡淡的红印,是方才对方耳光所致。

男人拉着她来到桌子旁边的穿衣镜前,里面显出两个人影。

余师长的个头很高,身材挺拔,毕竟不再年轻,单单看脸,皮肤虽没松弛,但也没什么光彩,反观对方,却是白嫩可人,满满的胶原蛋白几乎弹出来。

身体的状况,衰老得较慢。

对比还不是很明显。

雄性的强壮,女性的娇美,尽显无疑。

矛盾中掺杂着和谐很算不错。

田馨瞥一眼,便收回视线,余师长拉着她,圈进怀里,看着镜子里的璧人,双眼放光,粗长的鸡巴不断磨蹭女孩的屁股。

“馨馨,你说我怎么这么喜欢你。”他由衷的感叹。

女孩咧开嘴角,轻斥道:“你喜欢人的方式,我不敢苟同。”

余师长弯腰,下巴抵住她的颈窝道:“你说,要是你父母知道我们的事,能接受吗?”

情人眼里出西施,本就美丽的女孩,激起男人的独占欲,开始胡说八道。

田馨厌恶的瞥了眼镜子里的他,不禁给他泼冷水:“你做梦呢,这事想都别想,我爸非打死你不可。”

男人突然咯咯的笑起来。

并且越笑越大声,带着神经质的愉悦。

听的女孩毛骨悚然:“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

余师长收敛笑意,眉眼促狭:“你爸我还不了解吗,打不过我,他呀,搞搞办公室文化还行。”

听这语气,还有点看不起的意思。

田馨怒火中烧:“不许你这么说我爸,他可比你好多了。”

“哦?!”男人意味深长的拖着话音。

“那你是不知道,他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男人语带玄机。

女孩双眉倒竖,反唇相讥:“别以为自己烂到骨子,就冤枉谁都跟你一样。”

余师长莞尔一笑,满脸的讽刺。

所谓的花花事,也没什么大不了,就是喜欢找个年轻漂亮的按摩女做全套。

跟田行长出去,最常光顾的便是高级洗浴,因为方便,洗完了,就是按摩,操穴一条龙服务。

当然,这也无可厚非,现在哪个男人不沾花惹草。

只不过,田行长的野花总换,权作玩物罢了,还真上升不到人品问题。

这是周围人的观点,不代表组织和他的家人会认同。

起码田馨就无法接受,父亲在外面玩女人,背叛母亲,所以用眼睛剜了男人几眼,示意其闭嘴。

男人懒得跟其争辩。

很多时候,人犯错,喜欢拖人下水。

贬低他人的同时,有抬高自己,开脱的嫌疑。

实际上,效果并不显著,臭味相投罢了。

余师长有些微的此种心态,真要事态败露,他所担心的,并非伦理道德的谴责,而是政治生涯危机。

时间会冲淡一切,困难都是一时的。

他也就顺嘴胡说,田馨也明白,话题结束,手开始蠢蠢欲动,摸着女孩的奶子不算,往下划过平坦小腹,来到阴户。

用手抓了抓,嘴里品评:“这瘦的都没肉了,女人还是有点肉好,要不硌得慌。”

田馨翻白眼,觉得两人真是可笑,明明水火不容,偏偏半夜在这,光着身体聊天,她厌恶至极。

“看也看过了,能不能放开我,我要睡觉。”

两人的身影缠在一处,看着就难受。

男人的身体宽厚,女孩的身材按理说,还算高挑,在其身旁却有点小鸟依人的味道,被其罩在怀中,略显单薄。

也是最近被其折磨的,连穿衣尺码都缩了一号。

“我还没干完。”余师长强调,话音落,突然推着女孩贴上镜面。

冰凉的触感,令田馨颤抖不已,她长出一口气。

咬牙切齿道:“要干就干,你快点。”

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反正对方也嚣张不了多久,就当被头恶犬咬了,她兀自开解自己。

余师长挑眉,见其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很好笑。

“你他妈是性冷感吗?也不是,我弄你的时候,不是挺快活的,非要装逼,搞得不愉快吗?”

他毫不客气的挖苦。

田馨气咻咻的瞪他。

镜子里,是纯男性化的面孔,菱角分明,带着特有的男性魄力,弯起的嘴角,翘出锐利弧度。

“总搞谁受得了!”

她冲口而出。

余师长突然弯腰,把她的一条腿提起来。

腿弯挂在胳膊上,支撑墙面。

“别……”

女孩一眼便看到自己红肿的私处,以及飞快贴上来的紫黑色性器。

倏地瞪圆双眼,害怕似的求饶。

那东西的长度和粗度,不是第一次瞧见,如此直观的,两处对比,令其胆战心惊,直觉自己那里要容纳不下,非得遭罪。

余师长沉静的脸,没有一丝波动。

龟头蹭了蹭穴口,缓缓压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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