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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田馨,余师长永远也要不够。
年轻时,也不见得有这么多欲望,那时,青春热血,韶光交付部队,偶尔回家探亲,也是公式化的完成情事。
他的心很大,装的是国家,军队,事业。
头脑发热,总想冲锋陷阵,可和平年代,哪有机会真刀真枪杀敌。
更多的是强健体魄,朝一群新兵蛋子发泄,要求严格,搞得人人自危,得了活阎王的绰号,如今步入中年。
热血沉淀下来,变成对政治前途的追逐。
他觉得身为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保家卫国,也得在政坛上占有一席之地,这么多年兢兢业业的经营自己的事业。
戒骄戒躁,稳扎稳打的往上爬。
如今终于离神坛只差一步。
实际上,军长的上面还有司令,可他心理明白其背景不够深厚,要爬到那个位置,实属太难。
莫要好高骛远,先拿下眼前高地再说。
余师长勾着女孩的腿弯,腰部擦着床铺,向前顶,磨来蹭去的有点不舒服,关键是不能将整根东西塞进去。
令其觉得不过瘾。
他尝试着,将双腿插进对方的腿间,凑得更近。
这样的话,身体压着对方的大腿,女孩不乐意的开始推他。
“疼,疼……啊呃,疼……”
对方没好气的叫唤。
男人的体重起码得有一百五六十斤,这么压着细胳膊细腿的她,甭提多难受。
余师长松开女孩的腿,抽身而出,女孩当即翻过身去,背着他,显然不想理他,更不想交欢。
田馨拉过宾馆的被盖住上半身。
纹身过后,患处红肿,碰不得。
余师长眼睛盯着红成一片的胯骨,YSH几个字母在一片红中很是扎眼,上色均匀。
“一个星期别洗澡!”他叮嘱女孩。
田馨不想说话,直喘粗气表达自己的不屑和不满。
事情都是他的做,说这些一点都不想听。
“我那有药膏,明天开始,记得按时涂抹,少吃腥辣的东西。”余师长赤身裸体坐在床中央,见女孩平静下来,终于能正常沟通。
“要是痒,或者难受的话,千万别抓。”
毫无反应的对方,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抓了会怎样?”
男人冷哼:“当然会破相。”
田馨所想的重点迥异,想把这个纹身抓花,这样就看不出YSH几个字母,可转念一想,有必要吗?不如干脆洗掉省事。
她真有本事,也不会跟个纹身置气。
室内静悄悄的,女孩遭了罪,脑袋浑江,感到床铺微动,身上的被子被抽走,男人的手拽着她的胳膊。
“你干嘛?”
田馨的长发飘舞,甩动着。
扭头瞪着男人。
“纹身也纹了,你还要怎么样?”她又疼又累,只想休息。
委屈中带着撒娇的意味。
余师长不为所动,耷拉着眼皮,一副好不惹的模样。
盯她一眼,又盯了下,竖起的大鸡巴。
“我他妈还没操够。”他理直气壮的说道。
田馨抿了抿嘴角,气得完全没有脾气。
她的声音透着疲惫,拖长音节道:“不是已经做过一次了吗?你还要?你怎么总发情,这样对身体不好。”
男人露出一抹调笑。
“这是在担心我的身体吗?放心好了。”
女孩一记凌厉眼风射过来。
“屁话……”
话音落,连忙咬住嘴唇。
后面的话语戛然而止,她是淑女,怎么如此粗鲁。
迁怒男人,都是因为其太过混蛋,致使自己如此失态。
“你明天不是还有要务处理吗?”田馨对他的事不敢兴趣,无意间听到对方和赵猛对话,好像顶重要的饭局。
“我有分寸。”
余师长语气不耐。
他的思想偏于守旧,男主外,女主内最妥帖,觉得政治是老爷们的事,跟女人关系不大。
拉着田馨的手臂微微用力,示意其跟着自己起来,女孩被拽的差点脱臼,身不由己的跪坐起来:“你到底要干嘛?!”
女孩的奶子白嫩高耸,男人瞅一眼,便上手摸一下。
田馨轻轻晃了晃,乳波荡漾,却是勾人的紧。
她年轻,没有性经验,不自觉的便会散发纯真性感,时不时撩拨男人心魂。
“别弄了,真受不了你。”
这话听上去更像嗔怪。
余师长自动解读成打情骂俏,再次发力,硬是将女孩拽下来,其间女孩不停的唠叨:“你就不能正常点,体贴下病人吗?”
“我真的很疼。”长发披散下来,遮挡半张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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