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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中鏖战正酣,从白天到傍晚不眠不休,这天晚上康王压根没走出屋门。
次日红日满窗,过了正午的日头,才见康王独自走出。
他散着乌发,衣袍大敞,碧眼发红状如罗刹,鲜血将衣袍染红,半湿着半凝固,后背鞭伤几乎全裂,可见昨夜状况激烈。
康王无视婢女的惊慌,招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哑声吩咐,说罢拂袖离去。
婢女连忙捧着干净的水,进屋伺候。
一进幽暗的屋中,就嗅到一股浓烈得扑不散的麝香。
她们中大多未经人事,起先不明白,等撩开了低垂破损的纱幔,看见一个浑身赤裸青紫的少女趴在鲜血干枯的床上,从颈子到腿上,没有一处肌肤是完好的,不由惊住了。
这时有人发现了韦氏的尸体,骇得颤声尖叫。
管事嬷嬷冷漠扫了一眼,“拉下去。”
尖叫的婢女很快被捂住嘴,和韦氏的尸体一起被拖下去。
其他婢女战战兢兢,扶床上浑身赤裸的少女起身。
此时阿福半昏半睡,浑身没一丝力气,任由婢女扶起她,露出被压住的正面。
比起她后背上的青紫,身前上的痕迹更让婢女害怕。
就见阿福胸乳,腰腹之间,沾着男人鞭伤上的凝固鲜血,两只奶子高高翘着,被捏得又红又肿。
奶尖儿被舔了太多次,敏感得甚至到现在仍还鼓鼓立。
更别提她颈子里密布的红痕,仔细一瞧,才知道全是深深浅浅的咬痕。
婢女将她扶起床擦身时,人也立不直了。
阿福软软倒在床上,腿儿还保持着被男人肏弄时的姿势,大大往两边开。
从不知被什么蹭得泼皮嫩红的腿心里,露出合不拢的小穴,正吐出一股股白浊,流到被面凝固的血迹上,瞧着醒目,又有说不出的淫靡。
这时才发现身子纤痩的少女,唯独肚子这一处微微鼓起,像吃撑坏了,不知道肚皮里流着多少男人的精液。
婢女脸红心跳,手都发颤着,将阿福双腿用力合拢,拿毯子从头到脚裹严实。
送去浴房时,有个婢女不小心按了下阿福微鼓的肚皮,立马从她腿心淌出大股白浊,毯子都弄湿透了,一路上滴滴答答落在地上。
廊下婢女侍立,低眉垂目,哪敢看一眼。
管事嬷嬷将阿福送走后,吩咐下人将玉罗夫人请来,有熟人在旁边劝着,免得连小姐醒来,想不开了。
在浴池里泡了许久,阿福幽幽转醒,还没彻底清醒,就见一个娇影伏在她面前,两手撑着小脸,顶着一块丑陋胎记,昏昏欲睡。
“玉罗?”阿福开口,声音极哑,带着一股疼。
昨天她喊了一夜,被折腾得死去活来,嗓子如何不哑。
玉罗本来等得快睡着了,阿福醒来,她像头小猫儿依偎过来,贴着阿福脸儿,“姐姐,你醒啦。”
说着忽然凑近,盯着阿福水面下的胳膊,“姐姐这里被谁咬伤了?”
阿福才发现自己连手上都落满了指印红痕不由想起昨夜被男人痴缠的情形,她脸微红,借着浴池里泛上来的水汽,哑声道:“被蚊虫叮咬了几口,无碍的。”
看着玉罗满是担忧的双眼,阿福心里一暖,但随即想起康王,胸口似吞了一块大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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