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9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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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眠无奈的说:“童惜,你不明白,不是每个女孩都拥有被珍视的权利,要不这世上哪来这么多堕胎,离婚的少女少妇呢?”

白童惜一怔过后,舌尖苦涩的说:“是啊,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阮眠继续说道:“听到那个少年愿意给我一次重新表现的机会,老板也很为我开心……”

“他是为了他自己开心吧?只要你能得到那个少年的原谅,他的会所就不会被牵连了!”

白童惜现在对这个会所里的老板,着实一点好感都没有。

阮眠道:“不可否认,我跟老板是利益共同体,这一次,他另外拿了一款据说是店里最好最贵的按摩油给我,要我好好将功补过,可笑我当时懵懂,不知道这其实是老板的手段。”

白童惜福至心灵:“我知道了,老板是不是另外拿了一款正常的按摩油给你,免得你重蹈覆辙?牵连了他的会所?”

阮眠点头:“是的。”

虽然不耻老板的为人,但白童惜还是面上一喜:“那你这次是不是安全过关了?”

阮眠说道:“嗯,这次少年没有失控,只是脸色依旧冷冰冰的,那双眼睛落在我身上跟刀子似的,说实话,我很难过,毕竟这件事我也是受害者,但他就是一口咬定是我迷惑了他。”

白童惜愤懑难平:“这人怎么这样啊!他如果觉得是你迷惑了他,大可以不要指定你给他按摩啊!”

阮眠道:“恰恰相反,过年那段时间,他天天来会所,而且每次都指定要我给他按摩,我觉得他是故意的,他想弄清楚,那一次的失控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白童惜磨了磨牙,很不客气的问:“这人是抖m吗?”

阮眠以一种开玩笑的口吻说道:“我倒觉得自己比较像抖m呢,明明知道他憎我厌我,但我每次去给他按摩的时候,还是期盼能和他缓和关系。”

白童惜拧了拧眉:“你……沦陷了?”

阮眠淡淡的笑了一下:“都说男人有处女情结,其实我觉得身为女人的自己,也有类似的情结,就好比我不轻易献出身体,但一旦献出了,那就希望和对方是一辈子的事,其实我也知道自己是妄想,那个少年年纪轻轻便气宇轩昂,再加上老板都那么说了,因此我不奢望能和他有结果,只要能做个朋友,就很开心了。”

这样卑微……

白童惜看着阮眠,就好像看到了曾经的自己。

正因为相似,所以才对阮眠的经历,更加感同身受,也更加心疼:“后来呢?”

第1519章 自己会被他弄死

“后来有一次,我把老板给我的那瓶所谓最好最贵的按摩油用完了,老板那天刚好又不在店里,我一个惯性,就把平时那款卖惯了的按摩油拿了出来,我……”说到这里的时候,阮眠难以启齿的闭上了眼睛。

“呃!”不用说,阮眠这次怕是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了!

阮眠缓了缓情绪后,才说:“见少年又一次莫名其妙的失控,我心想一定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他那么讨厌我,怎么可能会对我出手呢?我当时的第一反应是跑出去找人帮忙,可他却卸了我的下巴,让我叫不出声,然后把我扔在了床上,狠狠的肆虐了一回又一回!如果说第一次是狠的话,那么第二次就是恨了,我毫不怀疑自己会被他弄死。”

白童惜听得头皮发麻,被孟沛远抓去古堡囚禁的那几日,便叫她体会到了那种事的可怕,更别提卸下巴之类的了,这绝对是超出她容忍范畴,得被列入变态行径中的!

阮眠估计也是想到了当日的情景,脸色逐渐变得苍白:“那天……要不是有同事见我太久没有出来,悄悄打电话给老板的话,我想我大概已经死了吧。”

白童惜见她眸光微微涣散,声音里充满了后怕,就知道她所言非虚,握着她的手也更加紧了些。

阮眠深吸一口气后,接着说:“老板赶回来的时候,我已经神智不清了,后面的事都是同事告诉我的,她们说,老板一回来,马上叫人砸开了包间的门,把我从少年的身下救了出来,她们还说,当时我的样子看上去惨不忍睹,好在会所里有被客人调教过的姐们儿,她凭着经验先给我做了个简单的伤后处理,再给我穿上衣服,找人送去医院。”

白童惜唇瓣微微抽动着,那是气的!

阮眠:“我还听说,老板后来和那个少年大吵了一架。”

“哦?”白童惜满脸不信:“老板这么有血性?”

那怎么不早点站出来承认问题,害阮眠白白受了这么多苦呢!

阮眠苦笑:“其实老板小部分是为我鸣不平,更多的是怕我丢了小命,到时候传出去,谁还敢来他的会所消费,那不是自找晦气吗?”

白童惜撇了撇嘴:“就知道这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阮眠说:“其实老板的心肠也不全是黑的,只是抱有侥幸心理,觉得事情在没闹大之前不会怎样,所以他既帮助了差点失去工作的我,却又没告诉我他的按摩油有问题。”

“你还帮他说话!”白童惜声音一提后,又软了下来:“那后来呢?你的下巴还有……其它地方,怎么样了?”

阮眠说:“等我从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我脱臼的下巴已经被安了回去,其它地方也得到了妥善的处理,只是那种被粗暴对待过的感觉就跟烙印一样,在我的身体里挥之不去,翻来覆去的疼,真的童惜,我不骗你,那个时候我真的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阮眠的声音,低哑得让白童惜快要窒息,她忍无可忍的质问:“那个少年是谁!?”

阮眠眸光闪烁了下:“这个等一下再跟你说。”

白童惜只好忍耐。

阮眠:“那一次之后,我就再也没去会所上班了,一是因为害怕,二是因为丢脸,我当时赤身裸体,狼狈不堪的样子,不知道被会所里多少人看了去……”

阮眠难堪的表情,强烈激起了白童惜的保护欲:“不会的!你不是说很多员工都回家过年了吗?这样的话,根本就没什么人看到嘛!”

阮眠幽幽的问:“童惜,到底你是当事人,还是我是当事人?”

“你继续你继续。”白童惜摸了摸鼻子,不敢再打岔了。

阮眠接着说:“就在我回宿舍养伤期间,没想到那个少年居然主动联系上了我。”

白童惜肺都要气炸了:“他居然还敢来找你的麻烦?!”

阮眠摇了摇头:“这次他不是来找我麻烦,而是来询问我的身体状况的。”

白童惜一脸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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