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岁h(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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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咬着唇,倔强着去擦自己的眼泪,可泪珠还在源源不断冒出来。

陆明轻柔抚着怀中哭泣的女孩后背,她的蝴蝶骨突出,很瘦。她在他怀里的哭泣也是安静的,只有偶然几声抽噎和湿透的T恤透露出她的委屈,令人心碎。

陆明的怀抱很暖,随着呼吸起伏的胸膛结实,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气息里。她再有半年就要高考了,认识已经不再是从前那样浅薄。她早已想好,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读大学,赚了钱就把院长妈妈接走,等孟冬出来了,她也快大学毕业了,他们再也不回来这个地方。对于陆明,她只在晚上梦见他回来过,他是她难得的美梦。

现在他回来了,和她多年来梦里设想得一模一样,甚至更为优秀。她甚至不知道陆明会回来多久,是不是又马上要回去港城。

她突然想孤注一掷,反正自己就这样了,这个世上,除了他,也不会是别人了。她想要他带她认识那个世界,那个称之为情欲的世界。

他曾是她的义无反顾,她黑暗世界里的坚持与炽热。好像接近他多一点点,她就能同光明近一点点。

她生涩地环抱着他,仰头,垫脚,热切地向他索吻。

开始是两片唇瓣静止的贴着。他愣住了,没有及时反应过来。

然后她开始不得章法地撕咬/吮吸,唇舌似花瓣一样柔软,陆明僵着身子,备受折磨,拉开她。

他的白T湿透了,贴在身上,胸前两颗红豆若隐若现,腰身劲瘦,线条分明的腹肌随着呼吸贲张,他却没注意到这色气满满的一幕,眼神深邃盯着她。

她向他扯出一个悲戚的笑容,“明明哥哥,你知道外面的人怎么说我吗?他们说,我很脏。那个人玷污了小颂姐姐,我又怎么能幸免的。而小颂姐姐死了,我却还好好的…”活下来的人有罪吗?心里却从此多了座坟墓。

陆明想说话。

白露捂住他的嘴。继续说,“最可怕的是,那个人变成了我的噩梦。我时常梦到他,赤裸着身子,走到我面前,梦到他,捏着我的下巴,朝着我笑…我这辈子,可能都没法和其他男的正常来往…”

“我所有的不相信里,你是我最相信的那个。我只想要你,明明哥哥。”她眼神绝望而渴求,刚哭过的眼睛清澈透明,满满倒映着眼前的他。越是纯粹,越是勾人。

年轻而耀眼的男孩子,被这样的眼神震惊到了。他站在那里,似乎想说什么。白露不想知道他会说些什么,利索地钻进他的T恤里。隐蔽的空间里,他的宽肩窄腰显露无疑。他有着紧实而光滑的肌理,腹肌线条分明,腰身劲瘦却有力,她将自己的掌心贴上去,果然,手感很好。继而看向他胸膛上的两颗红豆,她也有,只是他的更平一些,她恶意地捏住,慢慢搓、点,学着拨弄他。

陆明僵直了身子,呼吸急促,理智抻成了一根线。他宁愿节节败退,她是被珍视的,不该如此草率,他们该亮堂地谈恋爱,在日光下牵手,她的未来有多光辉阔大,山河广阔,无限可能。现在的一点苦难在未来看,是多么微不足道,在若干年后,她会发现这不过连座小山丘都算不上。但是现在的白露不知道以后会怎样,她只知道眼前这个人是她唯一的稀世珍宝,并且同样视她如珠如宝。

在他的小豆子被湿热的舌头含住的时候,他脑中的那根线被拉伸到极致,终于伸手将身前的脑袋拉了出来,望着她叹了口气,“露露,性绝不是肮脏、见不得人的,它该是一件美好的事情。”他眼底的认真不可忽视,望着她的眼神深邃而胶着。然后看着她委屈的眼神,慢慢俯下身子,含着她的下唇,细细吮吸,轻轻地咬重重地磨。

她毫不抵抗,小舌与他的交缠,口腔里每一处嫩滑的部分被探寻,她的嘤咛与喘气被包进唇舌之间。津液交换,原来亲吻是这么舒服的事情,她看见天空是澄澈的蓝,云朵在天上漫无目的地漂流,又停留在他们上空。

直到她的呜咽声藏不住了,陆明终于放开她。他的唇水光一片,唇瓣分开时甚至扯出来一根银丝,是有些淫靡的亲密。慢慢地,他平复了呼吸,带着几分歉意,摩挲她的唇珠,“肿了。”语气温柔缠绵。

白露唇瓣微张,柔软的舌尖含住了他的手指,眼波动人,似叁月春水波光粼粼,春意盎然。她什么都不懂,却也什么都懂。她莫名知道自己想要拥有他毫无保留的一刻,水乳交融,亲密无间。

他脑中轰的一声升温,喉结滚动,呼吸变得滚烫。身体燥热,心魔顿生。眼前的人脸上潮红,杏眼迷离,有着无辜的水光,丝绒玫瑰似的唇微微张,含着他的手指,隐约能看到红色的舌头,是温热的,更是诱人的。

他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

陆明才刚回来几天,小阁楼叫了保洁阿姨过来清理。床单都是新换的,洁白无瑕。她就被困在他的怀里与洁白的床单间,一头乌发缭乱散落,衣服在拉扯间露出一截白嫩、纤细的腰肢,黑与白的强烈冲击让他一时屏息,校服上衣更是让他有种罪恶的禁忌感,他停止了动作。

白露却并不羞涩,柔软的身子贴近他,有意无意在他身上乱蹭,十指纤纤摸上他的身体,在他身上一寸一寸探寻摩挲。越蹭越难受,她忍不住发出几声细细的呻吟。陌生的情潮汹涌而来,下体似乎有什么黏糊的液体涌出,内裤湿漉漉地贴着她,不舒服极了。

原本陆明任她摆布,但随着她有意无意的碰触,他终于越来越僵硬,身体紧绷,气息越来越不稳。在听到她黏糊糊的呻吟时,男孩子与生俱来的攻略性以及白露不识好歹的撩拨让他生起反攻的心思,他反客为主,严丝合缝地抱着她,大手强有力地箍着她。舌尖舔着她,从上自下,在锁骨留下几个深色的草莓印。

她从善如流接受他的入侵,欲望赤裸,不加掩饰。

陆明也在喘息,粗重的喘息声似乎是从喉咙深处溢出来的声音,喑哑却性感极了。白露情不自禁地咬住了他的喉结,随着一下弹跳,有什么灼热而坚硬的东西抵住了白露,白露恢复几分清明,低头望去,那根硬物似乎自有生命,还跳动了一下。

她一时有些瑟缩。

他的吻却上移,咬住那小小的白玉耳垂,轻轻吮咬。酥麻感从脑中炸开,白露身子发软,全身的注意力被耳垂的湿润支配,耳尖发红,呼吸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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