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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愿意这样的。”
幼玉羞嗒嗒凑上去,薛玉书却视她如洪水猛兽,当即背手后退两步,声音更沉,“赵小姐自重。”
屋中许久没有动静,下人想再出声,忽然眼前门一开,就见薛玉书大步走出,乌发披散,眼梢像晕着胭脂,扬长而去。
下人看到他胯前支棱起的粗长,愣了一下,大事不敢耽搁,连忙请大夫进屋。
屋中却传出四奶奶媚得滴出水的声儿,“不用了,劳烦大夫跑了这一趟。”
春芝察觉不对劲,悄悄溜进屋,看见幼玉在穿衣裳,走过去安抚,“小姐您别伤心,这次不成功,还有下次。”
听了这话,幼玉好笑得眉眼弯弯,“我伤心什么?”
她才不伤心,薛玉书又不是心上人,长这么大,只为一个男人伤心过,那是赵家的主人,是她亲哥哥。她痴缠着他,使劲浑身解数,最后却惹了他厌恶。
幼玉很快掩去眼中一丝落寞,反过来安抚春芝,“这次不行,还有下次,下下次,鱼儿迟早会上钩。”
薛玉书从西院离开后,步伐飞快,径自去了炼丹房,路上遇到些下人,垂眉低眼,看着他袖上大片血渍,以为出了什么事,叫道,“四爷,您身上的伤!”
薛玉书这时才发现自己衣袍上全是鼻血,拂了下宽袖,淡淡道:“无事。”
他淡定从容,仿佛真没什么事,下人也就心安,却不曾注意他宽大的袖口一直遮在腰间,若有若无遮着那肿胀的一处。
到了炼丹房,回到这片清净之地,薛玉书紧拧的眉头一松,静心打坐,但一下午,他鬓角流汗,呼吸发喘,胯间肿物迟迟不消,只想狠狠发泄一顿,最后泡在冷水里,才慢慢压下体内的燥火。
前去查探的下人很快有了消息,进炼丹房时,就见四爷双目幽冷,慢条斯理擦着脸上的汗,长手比巾子还要雪白,“谁做的?”
下人不敢隐瞒,就说是四爷吃的粥有问题,里头放了一味补药,是从三爷那里送来的。
薛显在男女之事一贯风流轻佻,见不得弟弟一心修道,断了姻缘子孙,才自以为做了这一件好事。
薛玉书让人撤了补药,派人去传小东院一声,往后不必送来。
至于幼玉那边,下人如实回禀,“爷走后,四奶奶也不痛了,大夫也没看病。”
显然幼玉为了留下他,假装肚子痛,之前殷勤添粥,也知道粥里下了大量补药。
原以为她只是性子娇了些,现在看来,胆子也大。他以为自己说很清楚,他们此生无缘,做不成夫妻,她却苦苦纠缠,甚至暗中推波助澜,太不像话。
薛玉书清净了半辈子,第一次在男女之事上头疼,对幼玉说不上恼,只是有些可笑罢了。
他吩咐道:“往后这里,不许四奶奶再来。”
下人迟疑,“若是拦不住……”毕竟依四奶奶那痴缠娇憨的性子,换谁也挨不住。
脑海中掠过少女含惊的眉眼,薛玉书腿间仿佛又烧着了,他压住最原始的欲望,淡声道:“就请三嫂过来,管治着她。”
府里女人都怕三嫂,她也不会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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