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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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里是那么的美好,回忆到以前的一点一滴,昨天的好友,今天却为了活命自相残杀,在推搡中,莫斯煖的左手撞在了坚硬的台阶上,我痛的离开了教室,跑向保健室的那边,路上的同学们,在争执,在推搡,为了活下去而拼命,结果那些恶魔,那些恶魔!,他们出现了,他们杀戮,他们肆虐,他们开始将同学们碾压致死,他们享受,他们疯狂,他们开始大笑,开始欢呼,我恐惧,我害怕,他们抓到了我!

他们让我跑!他们笑,我开始拼命的跑,啊!好痛,我的腿不知道被什么东西打中了!好痛,我拖着腿,也许下一发就是我的头,我清楚的看着拿东西飞向我的头!!!

“啊啊啊!”

梦中惊醒,大口大口的喘气,“这这是梦么?”试着活动身体,好痛,身体开始酸痛,好模糊,“我的眼镜在哪里”我在寻找摸索,摸到了一只幼嫩的手。

“谁!”头转向一边,隐约中我看见了一个女孩,“她是谁?是那个救我的人吗?她叫湘竹?”

麓鵀駕正注视着那具“尸体”,看到被拖进一个房间也仍是无动于衷,“哦哦,有变态要二次杀人了吗,扭曲的小世界吗?”

他不惧怕剧中窜出来一个拿着武器准备杀死自己的人,走到饮水机前打开了水龙头喝饱再灌满,每天一半的“人口”流失,很快就能把这3000人清理干净,每个人都得紧绷着神经生存着。

湘竹听到女孩的惊叫,抬头瞥了眼。突然笑了笑,声音轻细,“没事了,别害怕??”轻轻抓了抓她的手,“这里只有我,乖乖在那别动了”起身来到血泊边,似是看到一点反光,弯腰捡起,果然是一副眼镜。拿着眼镜,走到龙头前洗了洗,反身放入女孩手中。皱着眉看着手上那沾上水后又开始渗血的伤口,咬了咬牙,还是笑着道:“这是你的眼镜吧,好好戴着,丢了可就真麻烦了。”

指了指女孩身前的糖,“失血过多就吃点吧,可别又昏迷了,把你从厕所里弄出来可不容易”俯身又靠着墙坐下,把手藏入袖间。看着女孩脸上的泪痕,认真道:“你还真是惊险,要不是我进来找药品,你不得把自己哭死在这?”

甩了甩头,把左肩的伤口露了出来,表情满是无奈,“这座学校就是地狱,你要坚强些??”头一歪一歪的,打了个哈欠,“附近应该??没什么危险了,我睡会??你别怕。”倚着墙角闭上眼,似是睡觉。倾着耳小心听着,见女孩没有什么异动,才放心睡去。轻轻呢喃,“小家伙挺乖么。”

人出去了一会回来后,莫斯煖听见了洗漱的声音,过了一会,湿答答的眼镜被放在了手中,我辛苦的抬起右手,酸酸痛痛的,把眼镜带上,这才看清楚面前的人,不高大,柔柔弱弱的,好像手上还受了伤。

“那个……谢谢你……”腼腆的说到,人没有反应,好像睡着了过去,怎么这样,在我面前睡着?这是信任我的表现吗?

吃下刚才人给的糖,好甜!眼泪不由自主的流下来,我以为我吃不到这样的糖果了呢。含化了糖果后稍微有些口渴,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到水龙头边,看着镜子里不算干净的自己,用水冲湿剩余的纸巾擦拭自己身上的血迹,衣服也变得沾染着血的味道,把随身携带的香水喷在身上,希望用香水味抹去血的味道。

咽了下口水,好渴。没有纯净水的话,这个水也可以,用双手捧着水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去厕所里解决了下生理问题,看着熟睡的人儿,“如果,杀了她,我是不是也会安全的活下去。”摇摇头,似是在内心坐着抉择,“不行,她救了我,我不能忘恩负义,这样守着等她醒过来吧。”

走到门口锁上厕所的门,靠在一旁的墙体,似睡非睡得闭上了眼睛。

凌橦:“大概是自戏?”吹着口哨,走在走廊里寻找着一个“目标”。

“嘛,真难找嘛”偶然听到脚步声,躲在墙后面,准备等人出来一击必杀,小心翼翼的将尼泊尔拔出剑鞘,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大。

湘竹睡眠浅浅,才一会,就被一阵水声弄醒,但还是软绵绵地倚着墙,感叹着女孩的粗枝大叶。听着女孩靠近,说出那纠结的话语,脸上毫无变化,可心却完全放了下来。沉沉睡意再次袭来,又睡了过去,这次是放心地睡了,甚至脸上还因为美梦夹着笑,“揉了揉眼睛,迷茫地望了眼关上的厕所门,声音细若蚊吟。”

“还有戒心?我是高估了小家伙的观察力了么?算了,反正初步把她骗到我身边就好了。”起身,在教室间穿梭。抱着些饼干和水回到教室,笑容浅浅,“再古怪的学校,有总有贪吃的学生。”随意坐着,低头看着自己已被染成鲜红的裙摆,手指把玩着袖子上的花边,“还是浅淡的颜色适合我??再怎么小心,依旧被染上红色了??外面那群疯子,怕是满是腥红了吧?”

狂躁地抓着头发,难得表现出迷惘的模样,“这么久了,外面还毫无变化——那位游戏的创造者还真是不留破绽。只出去一个人,那就真没有浑水摸鱼的可能了??我只喜欢演戏,又不是杀手??”瞥了眼紧闭的门,甩了甩头。似是一下没找回状态,表情十分不自然。只得摆出一副迷迷糊糊,将醒未醒之样。

羽魍站在堡垒的大门前,拍去了肩膀上的雪,微微笑着看着前方那座堡垒。邀请中的地方似乎就是这里。

这座古堡从外面看已经很陈旧了,这让浑身金色的人有些反感。人早就知道这里手机是不可能有信号的,所以干脆轻装上阵只拿了几本书和一些武器。整理了一下背包,抿着唇似笑非笑的推开大门。

和外面看不同,古堡里意外的富丽堂皇,大概是才装修过,隐隐约约的有些甲醛味道。里面好像没有人,自己大概是第一个来的吧。人有些疲倦的打了个哈欠,为了来这里已经走了很久,体力有些不支了。从包里翻出了那张邀请函,看着上面说的房间号往楼上走,一个不小心被楼梯绊了一下,人气鼓鼓的继续上楼。

照着402的门牌确认了两遍,开门关门扑在床上,一气呵成。又想了想,坐了起来,脱掉有些湿漉漉的外套,揉着头发去洗澡了。

很兴奋呢……之后会更好玩的吧。

维克多抬眼打量这个雪中的城堡,在经过不知道多久的步行,才见着了这座古堡。抬脚把已经陷进厚厚的积雪里的靴子拔了出来。鼻尖被风吹得通红,忍不住打了个喷嚏。暗骂了一句。

但却意外的期待着接下来所将经历的一切。推开了门,走进了这座古堡,鼻尖似乎嗅见了什么气味,带着雪的靴子踩在了地板上,随着走动留下了些许水迹,关上了厚重的门,阻止外面的风雪进来。然后抬眼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座古堡。

已经有人到了啊。

翻出了邀请函,对照着上面所分配的房间,上楼。在303号房间门口停下。

303。不错的含义。

忍不住勾了勾唇角,拿出当初和邀请函一并送到的钥匙,插入门锁,转了转,打开了门。在门口停下,不发出任何声音,仔细聆听是否有呼吸声之类的动静,半晌,确定了这个房间也许还算安全,方才进屋,将厚重的外套脱下,挂在了衣柜里,把门关上,开始仔细探索这个房间。

吉良牧子抖了抖斗篷上厚厚的一层雪,提着一个小包走进了眼前的古堡,“……很讨厌……”古堡内装修的倒是个金碧辉煌的样,但是这次可不是来旅行的。边想边揉了揉手中的信封。在这种地方能举行什么“游戏”?还有如此“丰厚”的奖励,怕不是像小说里的那种厮杀游戏。

“但我必须来……”

我脱下靴子,磕了磕上面的雪,刚想放在台子上,才突然想起……这不是家啊……又重新穿上了靴子,直径走向楼梯。

“奇怪。”

为什么要给我安排这么高的地方?方便……被击杀吗?

也许要小心点,厮杀游戏里不会有真正队友。楼梯很滑……要小心点,这可是个制造意外的好地方……在我经过四楼的时候听到了水声。

“心真大。”

还敢在这种时候洗澡,不对,也许他们都不知道呢,厮杀游戏什么的,只是我胡编乱想想出来的而已,真可疑。五楼到了,楼梯还能往上走……也许是阁楼。五楼只有两间房间……果然适合偷偷杀人啊……

我打开房门,顺手锁上了门,把包放下,然后脱下的靴子和斗篷,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病衣。

“先休息一下吧。”

晏旗踉踉跄跄的走在皑皑大雪之中,就连微风也像是刀片划在脸颊上,身上旧的有些变薄的棉衣早就侵满了寒气,暗自庆幸来在之前在这单鞋里套了些塑料袋垫了两层报纸,小腿上多裹了两层保鲜膜和碎布,虽然浑身上下早就冻透了也不至于潮湿的让人难受,前额的头发早就结了冰在眼前晃着,又一阵寒风吹过,把自己的头往有些小了点毛线帽里塞着,“快到了吧……嘶。”

正抬头看到不远处的高大阴影,还没来得及高兴,突然脚下有些不稳崴了一下,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冻到开始有些意识模糊有些呼吸不畅,便稳了稳身子一鼓作气连滚带趴挨到了门口。

“总……总之先……先进去。”也不管有没有什么危险,轻轻推开门,随便找了个凳子调整着呼吸,也不知道自己歇了多久,待到双脚开始稍微恢复知觉才站起身来,这一抬头把自己吓个不轻,就像是乡下人进城一样,左看看右摸摸,“血赚不亏?”掏出那份“朋友”送的邀请函又看了一遍,这才注意到房间号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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