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箱里的糖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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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川听人感叹自己能力又突然话锋一转问起原因暗自觉得好玩,直起身子眯了眯眼睛看着莫桐,“怎么算到的,这么问是不是有些唐突了?”推了下眼镜拿出手机,翻出联系人里“夜诡”的名字,发了一条短信过去,放好手机却对上那人的目光浑身一阵不自在。

“看我干嘛?这手机只能向这校内人员发短信,我现在要回自己屋子顺便去看我的一个朋友,你去不去?”

莫桐:“要是对我没威胁,我当然不介意”站起身抚了抚裙摆,有些不自在的扣了扣脸上早已干涸的血渍,“我可以先清洗一下身上的血污再去嘛?”

面带歉意的笑了笑,得到人同意以后,径直走向厕所,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愣神,常时间不照射阳光皮肤显得有些病态的白,灰眸中倒影的好像是过去的自己,手背上的青筋暴起紧紧的握着拳,像是稚气一样狠狠锤了一下镜子,镜子“咔嚓”一声出现了些许裂痕,面部因愤怒而变得有些狰狞,不屑的看着裂痕中有些扭曲的镜像,冷哼一声像是对自己的嘲讽一般,打开水龙头,捧着水清洗了一下脸,擦了擦面上的水表情恢复以往冷漠,搓着双手边看着水池里的蔓延散开的一抹红随着水流进管道里后,才愣愣的关掉开关甩甩手拍了拍脸,不紧不慢的走向到207教室。

“久等了,一起去吧”懒散的靠着门框,神情淡然的抱胸看着教室里的少年。

烟川瞥了一眼门口回来的人,想着刚才听到的细小声音,在纸上又写了几笔才放下纸笔走到门口掸了掸西服上的灰尘挑了挑眉毛,“请跟在我后面,我这朋友住处附近可是有不少东西。”言罢方要抬步出去,又想起来什么东西回头,虽然语气平静眼神却是有着直击人心灵的力量。

“我知道你有百分之三十五不信我说的话,但还是请你放心,我没有理由害你”领着人在教学楼里四处转了转,看了看几处血迹,最后在一条幽暗的长廊前站住了,转头看向莫桐。

“应该……就是这里,这十三米路上可至少埋了几十种机关,我们躲过一个的概率大约是百分之……三十。”

莫桐一路平安无事,直到看到了几处血迹,才紧绷起了神经,听到人不会伤害自己不禁对人放松了几分警惕,闻言知道前面有不少机关,躲过的成功率不到一半时嘴角不禁抽搐了几下,想想还是抬手轻轻抓住人的袖口,抿着唇有些紧张的看了眼四周,不禁咽了口唾沫,“走,走吧,不介意我这样暂时抓着你吧。”

尽量抑制住紧张的情绪,声音有些发颤但神情还是冷漠,看着面前的不宽看似正常的路,紧跟着人步伐小心模仿着,另一只手紧抓着裙摆,低头看着人的步伐眼底却静的可怕,从来没有将自己的安危全权交给某个人过,虽然已经得到那人色承诺,但是心底还是保持着还有的警惕,也就十几步的过程却感觉是走往地狱之门的路,异常的漫长而忐忑,直到那人敲门,没打开的那一刻,我紧绷的弦终于落下了,连忙松开手背在后面,尴尬的笑了笑。

莫斯煖:“好痛啊!”捂住自己受伤的左臂。“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来人啊!来人啊!有没有人可以救救我,让我做什么都行!求你们了!救救我吧!”无助的哭喊,皮鞋踩踏地板的声音越来越近了,“谁?!”我听见了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和求饶声。身体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好害怕,我不想死……爸爸……妈妈!我不想死!”无助的撕心裂肺的痛哭。皮鞋声好像就在耳边,死神正在耳边低语,“救命……啊!”血液使走廊的地板变的光滑却又粘稠。扑通一声,我摔倒在地上,身上沾染着血的味道。

声音更近了。

我屏住了呼吸,闭上了一直流泪的双目,心跳扑通扑通的抑制不住的跳动,如果他听见了我就死定了,咬紧了牙关,身体也不在颤抖。皮鞋踩在地板上嘎吱嘎吱的响,金属与大理石摩擦的声音震的我耳朵疼痛难忍,但是我要坚持我要活下去。不知过了多久,“我……我活下来了……”闭着眼不敢起身。终于身边没有一丝声音,静的可怕,我瑟瑟发抖的抬起头,长叹一口气。

“这次我活下来了,可是下次呢?”哽咽,“我该怎么办。”绝望。

或许该感谢一下歪和先生。

糖纸被重复拆开,叠折成千纸鹤。

眯眸半蹲翻过栏杆,越过新鲜气的残尸,猫腰在暗处掘出藏在泥土里的钥匙。慢步上楼转过年级老师办公门口闪身而入,里面倒是空无一人——摸索至班主任的桌面见未干的血迹不禁皱眉,唐狸拿出钥匙开了下数第一个柜子,满柜糖果宛若饕鬄盛宴。

眸中闪过欲望,舌伸出舔着干涩嘴唇,喉间发出嘶哑喘息。

十指慌乱拆开糖纸,舌头卷入酸涩的柠檬糖时刻淡淡柠檬香气从唇齿间爆发,长久而来紧绷的神经等到缓冲,瘫倒于椅上难得哼了几声,却见人影从门口一闪而过。

眼里满足被凌厉所取代,摸索到手里三棱军刺弓起身如同捕猎,语调却渐缓变得柔软饶舌:“谁?”

郁锦熙走过老师办公室的时候,眼角余光瞥到一个人,不过今天已经杀了一个人,任务已经完成了,如此想着,就想要无视那个人回去休息,只是对方已经发现了自己,并且看起来是要拿出武器的样子,揉了揉太阳穴,停下脚步,走了进去,就看到一个男生,还有……一抽屉的糖果。这是歪和先生的杰作吗?这个念头一闪而逝,决定先抛却这个问题。

看到眼前那人疑惑但更多的是警惕的眼神,观察了一下,“五年级?”如果还真是,那今天一定是中彩了,身体第一时间就做出了防备的预警,脑中计算着如果对方发起攻击,要如何应付的方法。在这个房间里能利用的东西很多,比如……看了一眼抽屉里的糖果,这倒不是我太过防备敌视他人,在这这样的制度下待过的人,都会这样的。突然发现自己似乎有意无意的无视了对面的人,拉回自己的思绪,问:“你有什么事吗?”

敖清呆呆地望着地上的尸体,眼神中露出了久违的怜悯。“愿来生,你不要再遇到这样的学校……”紧紧咬着嘴唇,眼神迷离。忽然间,女孩的眼睛恢复了冰冷。手里的鞭子默默盘起,“敖清呵,你,不能再有怜悯之心了。”

转身走上教学楼,四周弥漫着让人恶心的血腥味,自己却早已在不知不觉间迷失,丢了最初的那颗心,变得越来越麻木。倒是杀人手法,越来越熟练了。

走上了二楼,突然感觉到似乎有人,立刻一转身躲了起来,只探了半个头出来想看看是谁。可惜女孩还是因为不慎露出了些声响。

暗暗皱眉,“真实的,没用呢。”

唐狸:“没事——郁锦熙学长。”原本冷厉的眼神见着人毫无杀意身子便放松下来,趴回了椅上继续专心致志的啃食糖果,从抽屉里摸索出威化饼干放置于桌面,目光转而到了糖果上面。

“看来今天的任务你已经结束了,有兴趣陪我聊聊天吗,虽然我只是一个你压根就不记得的,有些愚蠢的学弟。”

说着嘴角惯性挂上弧度,军刺丢于地下举双手做投降姿态,“这里很无聊,很无聊。你看看外面的树,都被踩过去叶子快光了。”

嘴里由于含着大把的糖果而口齿不清,“要不是出不去,我宁愿在糖果店里因盗窃被抓住关在糖果店里判我终身监禁。”

阴暗的地下仓库内一道红光打在墙上。

一个女孩被绑在铁架上嘴上贴着一张防水胶带。

嘭的一声仓库铁门被踹开。一个精致的小人儿手中拿着心爱的手枪走进来。但没有人知道这个天使面孔魔鬼身材的人儿内心有多恐怖。

“我的货呢。”

人儿毫不怜香惜玉的扯下女孩嘴上的胶带。已经粘在上面许久的嘴唇瞬间溢出鲜血。狠狠捏着女孩的下巴迫使她与自己直视。见女孩并未打算回答只得将子弹上膛。

“记住,我白酒是恶魔。记得替我和阎王问声好哦。”

邪魅一笑。-将抵在女孩额头上的枪不带任何震动的按下扣板。特质带有腐蚀性毒药的粉色子弹穿过女孩的头颅。随即立刻拿下枪用洁白的丝绸手帕擦了擦还在冒着丝丝白烟的枪头。

扔下手帕的一霎。仓库门被推开。人儿倒是不以为然懒散的靠在一旁的墙上。等着那人开口。

郁锦熙突然被对方搂住,并不喜欢和别人太过接近,微皱眉,不着痕迹的推开对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听到对方熟稔地叫出自己的名字,终于认真的看了看那人的样貌,把自己的记忆过滤了一番,十分确定没有遇见过这个人,看到对方把武器丢于一旁,稍微放松,是的,只是稍微。不过对方暂时没有恶意,也就压下已经蠢蠢欲动的杀意,看了一眼那些糖果,终究没吃,虽然本来就不喜欢吃,“你想要聊什么?”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自己觉得毫无意义的话:“盗窃不会终身监禁。”

191的身高想来是不适合穿女装的,作为男性的身架骨也自然比女性要大,面无表情的打断自己腰侧的两根肋骨,用绷带勒紧。肆的指尖因用力过度而微微泛白,微低下头,让人看不出表情,汗水从颈后滑过,沿着曲线没入背脊的绷带中。

蜜色的肌肤显得不够白皙,却在光下足够润泽,糖果的黏腻在炽热的光下附着在肌肤之上。

随意将衣服褪下,均匀柔韧的腿部肌肉带着恰到好处的弧度,性色的人鱼线隐没在两股之间,黑色的短卷发下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此时却显得有些青涩与暧昧。

勾起黑丝带。穿上有些露的上衣,恰好包裹住胸,不添加任何填充物,胸前的两点在黑色的皮革下微微凸起,隐约而又魅惑。抚上黑色的皮裙,略皱了皱眉,没去碰裤子,而是直接穿上裙子,只要有稍许动作,那里就会将内部的东西完全暴在外。

将白色的长筒袜拉至大腿处,用黑色皮带扣紧,腿部曼妙的曲线被彻底勾勒至尽。脚踩在一旁的桌上,轻松套上长筒靴,拿起银制的教鞭,戴上金丝眼镜。

“那么,接下来,就是教学时刻。”

紧抿的唇在此时蓦地有了笑意,舌尖轻佻的勾起。

迈向教室的步子走的轻快而又随意,踏入教室,看着底下的那群崽,轻嗤,将讲台上的作业猛摔于地,狠狠的碾踩着,“好好学习,垃圾们……”刻意抬高的声音做作而又刺耳。漫不经心的瞥见了一个学生,随手指了指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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