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自食恶果(2 / 2)
惊魂未定之际,手腕猛地被人擒住,男人力道过大,她被拽的趔趄几步才能跟上。
靳伯炎将她拖进浴室,手掌按住她的双肩,将她推向盥洗台,男人双手撑在两侧,高大的身材微微倾压,冷峻阴魅的脸逼近,一双眸子犹如暗夜的野兽般攫住她,似乎下一刻便能将她生生撕裂,生吞活剥。
“说,你方才去见谁了?”。
男人冷冽的呼吸喷灼在她脸上,他向来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人,如今怒气那么明显。
羌芜双手向后撑在盥洗抬上,才能堪堪稳住身子,她小脸轻抬,脸上闪过不解,“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还敢跟我装蒜?”靳伯炎语气寒冽骇人,拇指粗粝的摩挲过她的唇瓣,“你别告诉我,你这地儿是被狗啃的”。
羌芜心下猛地一跳,总算明白过来,那条狗说的不就是陌夙了,但她怎么可能老实巴交的就承认,羌芜双手扣紧冰冷的瓷石,“什么狗啃的,这是我自己不小心咬的”。
“嘴巴够硬啊,”男人嘴角冷冷划开抹笑,眼底一闪而过狠戾之色。
靳伯炎一手抬起,花洒被他打开,冰冷的水哗地迎头浇下,冷的寒彻骨髓,羌芜忍不住一个哆嗦,她啊的尖叫出声,闭着眼两条手臂在空中胡乱摸索着去找开关。
“还不说实话?”靳伯炎单手扣住她的两条手腕,另一手箍住她盈握的腰肢将她按在一侧的墙壁上。
男人这会也没有幸免,被冷水淋了个落汤鸡。
羌芜只觉难受极了,她扯开嗓门嘶喊,“救命,救命!”。
靳伯炎抹了把脸上的水,见她浑身湿透,衣服紧贴在身上,胸口随着急促的呼吸不断起伏,男人伸手将花洒关掉。
一手将她的两条手腕固定在头顶上方,另一手近乎粗,鲁的撕扯她衣服。
“你,你做什么?”。
男人冷笑声,“做什么?自然是做你”。
羌芜不由吞咽下干涩的喉咙,哑声道,“我,我觉得难受,我们能不能……”。
“别跟我讨价还价,”男人将她剥的仅剩三点一线,肌肤如雪呈现在眼前,犹如饕餮美餐,男人眸光沉浸进深鹜的黑暗中。
羌芜是真的不舒服,她盯着他眼眶微微泛红,“你一定要今天吗?”。
男人嘴角勾起抹残忍,“你也就这点作用了,勾引我的那天是何等楚楚可怜,现在倒知道矜持了,有用吗?”。
“炎,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保护我哥,你虽然恨他,但是却没有杀他,我现在都知道了,我们能不能好好的,以后……”。
靳伯炎冷冷打断她,“我没那么慈悲心肠,若傅義真是死于尤谢生之手,我会第一个要他的命”。
男人话音方落,随手扯掉她的底裤,大掌将她按在墙壁上,健硕的体魄强势倾压上来。
羌芜呼吸一窒,疼的几乎痉挛。
……
许久之后。
靳伯炎清理完毕,看也不看她眼,下身裹了条浴巾走出浴室,羌芜趴在浴缸边缘一动不动,颊侧的潮红还不曾褪却,唇色却苍白如纸,仿佛被抽干了精气神。
她忍住哽咽,靠在墙壁上喘息。
每次但凡惹怒他,在那方面从来不会节制,无度需索,他就是故意的,故意要她不好受,以此惩罚她的不告而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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