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自食恶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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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走了半个时辰,好不容易拦到一辆的士车,回到瑚墅庄园,已是接近凌晨。

羌芜走进客厅,偌大的客厅灯火辉煌,里面却空无一人。

羌芜忽然想起什么,她转身冲出去。

仓库门并未阖紧,透过微敞的缝隙里面清晰的传来痛苦的哀嚎,凄厉不绝于耳,羌芜心里一紧,她扫了眼门口毕恭毕敬站了四五个人,没成想见到她却是无人阻拦,羌芜推开铁门的手止不住颤抖。

她深吸口气,缓解心里的恐慌忐忑,快步冲了进去。

还是那个诺大的仓库,羌芜视线急切的扫了圈,却不见尤谢生的身影。

靳伯炎坐在两米长的黑色真皮沙发内,眼眸轻阖似在闭目养神,长腿交叠,姿态闲适优雅,左手搭在沙发扶手上,食指正在有节奏的轻点。

施婕妤面无神色的跌坐在男人脚边,脸色苍白,似乎受到了什么惊吓,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

晟子和阿越一人脚下踩了团血肉模糊的身影,身上的伤口淋漓遍布,看不清原来模样。

羌芜呼吸一窒,不由定睛看去,却是有点印象,之前守在仓库门外的两名男子。

听到动静坐在沙发内的男人睁开眼帘,狭长的眼角微抬,羌芜对上男人的视线,见到她男人眸中并无丝毫讶异,似乎笃定她舍不下尤谢生,会乖乖送上门来。

笃定之外,便是淡漠疏离,还隐隐透着噬人的狠鸷,似乎想将她亲手撕了,抽筋扒皮。

她喉咙干涩,沉默半晌,终于率先开了口,“我哥呢?”。

靳伯炎并未理会她,一眼过后便点了根烟,烟星缠绕在男人指尖,忽明忽暗。

倒是一旁的晟子开了口,“尤小姐,你哥哥被送进了墨哥的医院”。

羌芜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便想离开,忽然想到什么,她转过身,“靳伯炎,兰姨呢?”。

男人抽口烟,头也不抬,嗓音淡漠,“我着人将她打发走了”。

羌芜指了指趴在地上痛的已经叫不出声音的两名男子,“是我暗中给她吃了药引,兰姨才在那个档口犯病,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我,你撒气也该撒在我身上,而不是殃及无辜,将他们打成这样”。

靳伯炎轻笑出声,狭长的眸子抬起后睇向她,“你还知道愧疚?你有胆子做出这些事,就应该有胆量去承担后果,他们如今的下场,你便是罪魁祸首”。

羌芜也学着他的模样轻笑声,“那你应该找我算账”。

靳伯炎紧盯着她的眸光渐冷,眼底的残狠缓缓渗透而出,“你以为这件事会这么轻松的过去,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羌芜抿紧唇瓣,不再吭声。

男人将烟蒂丢在地上,颀长的身子缓缓站起,他弯腰拉起地上惊魂未定的女人,伸手轻拍她的肩膀,“好了,这么点血就害怕成这样,这次就这么算了,若再有下次,婕妤,即便是你,我也不能保证还会手下留情”。

施婕妤看了眼地上血肉模糊的身影,惊魂未定的吞了吞喉咙口,只觉干涩嘶哑,她唇色苍白,嗫嚅道,“我,我以后不敢了”。

男人点点头,朝着立在一旁的保镖吩咐道,“送施小姐回去休息”。

靳伯炎抬起修长的双腿朝外走去,经过羌芜身侧,从薄唇里冷冷吐出句,“既然不滚,就给我回房间去”。

羌芜跟着男人回到卧室,靳伯炎走在前面,两人一前一后,男人边走边慢条斯理的脱去衣服,羌芜随后进来。

靳伯炎睇了她眼,面色冷沉如霜,遽然将手中的黑色大衣甩在地上,二话不说上前一脚踹向她身后。

羌芜猛地一惊,条件反射地朝旁边躲避开来,只听咣地一声身后的门应声阖上。

羌芜吞了吞口水,吓得后背冒出涔涔冷汗,她还以为靳伯炎那飞来一脚是要踹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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