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 2)

加入书签

叶琢找不到这几点之间的联系。

别想了。傅熠炀就说,你要是很想知道,我就去问问他。

啊?可以直接问吗?不会打草惊蛇什么的吗?他会告诉我们吗?叶琢叫道。

可以直接问的。不会打草惊蛇。他会告诉我们。傅熠炀一个一个问题地答,说到最后时,脸上显出了一点凉薄:说不定,他就在等我问呢。

傅熠炀就通过光脑,回复了之前池凛的信息:你在找什么东西,从60年前,找到了现在?

夏科查尔:终于理我了:)不错哦,60年前的事都被你们查到。我的确在找东西。

夏科查尔:是一个值得我花上几十年,慢慢去找的宝贝。

夏科查尔:我用这个宝贝和你换叶琢,换不换?我保证这两者等价,你不吃亏。

傅熠炀:不要惦记不属于你的人。

夏科查尔:有点失望呀:(

夏科查尔:可是我现在的确是对叶琢更感兴趣。不换的话,我只好硬抢了呢。

傅熠炀:我会看好他。你可以来试试。

夏科查尔:激我出来啊?不过你叫我来,那我可真来了。

夏科查尔:你说你们两个自己玩儿有什么意思,带我一起啊。三人行我也可以![举手]

夏科查尔:不理我了啊。叶小琢比你有意思多了。

夏科查尔:行吧行吧。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我来这里呢,的确是找个东西,从60年前就开始找了。这个小世界啊,有一个神明遗落的权柄。[微笑]

没谁再说什么,对话就这样戛然而止。

除却那些乱七八糟的垃圾话,池凛的重点其实只是最后那句而已。傅熠炀转述了,叶琢就奇道:这个小世界有权柄?真的假的?他怎么知道的?

也不一定是真的,他在试探。傅熠炀道,你会对权柄有感应吗?

不一定的。有些权柄会隐藏自己。神明陨落之后,权柄会自己择主、认主,流落在小世界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叶琢道。

他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倒是隐约有了个想法:池凛所求的,怕是想成神。

可是成神,哪是那么简单的事。

接下来的时间,叶琢把精力都放在了校庆典礼上面。他上心得很,绞尽脑汁策划了一个汇集海陆空的大型表演,只有一个目的,力求看过的人脑海中都只有两个字:牛掰。

周末的时候,他兴冲冲地叫齐了人,跑去音乐系的礼堂里,准备搞个彩排。

傅辞轻彻底痊愈不久,这时也莫名被叶琢叫了过去。他超级无语:我根本不是音乐系的,我到底为什么要参加你们音乐系的演出?

因为你是我信徒啊。叶琢理直气壮地说,你要在我出场的时候,跟在我后面,往空中撒花花的。

傅辞轻目瞪口呆。

他呆滞地迟缓地扭头去看傅熠炀,希望对方将叶琢这个诡异的念头打消掉,结果就听傅熠炀道:不要别人。只要我来帮你撒花花就好了。

可是是要两个人的,一个往左边撒,一个往右边撒啊。叶琢道,不由分说地塞了个花篮到傅辞轻手里。

他们周围围着喻盏和一帮音乐系的同学,大家都纷纷憋不住笑了出声傅辞轻出现在这里,其他人是颇为意外的,因为过去傅辞轻可是恨不得躲叶琢躲出800里远。

结果没想到,他和叶琢的关系却不像从前那般尴尬。

他是风纪处的人,一向在校内极有威严,这种拎着个花篮目瞪狗呆的样子可不多见,一旁前来围观的郁星南都笑得不行。

不要笑了,开始彩排了!叶琢道。

音乐系的这间礼堂有个大舞台,偏复古风格的那种,舞台上还有一块丝绒的幕布。他们正站在舞台前面,幕布还是拉上的。叶琢就一边说着,一边让光脑给礼堂的控制AI发出指令,想要拉开幕布。

然而那幕布不听指挥,丝毫不动。

搞什么,坏了吗。叶琢小声道。

傅熠炀就走上前去,结果不待他伸手,那幕布在这时,自己缓缓拉开了。

好像只是ai的指令出现的延迟。

幕布后面,显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个衣柜。

木质的,在星际世界流行的金属材质里,显得不合时宜。棕色,有点大,双开门,有雕花,有岁月的痕迹。

时间几乎静止了。

叶琢缓缓地看向傅熠炀。

后者面无表情地站在那里。

不说话,不动,内里好像什么都没有,可是叶琢觉得,好像这个时候轻轻推一下,他就要倒了。

见傅熠炀这个样子,他就知道,他果然没有猜错。

这是,傅熠炀曾经住过的那个衣柜。

作者有话要说:十年后,该做的不该做的各种都做了个遍的叶小琢和傅小火:叶小琢:啊其实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和傅熠炀谈恋爱诶。好纠结。

傅小火:嗯。

(开玩笑的小段子!不会真的十年后的哈哈哈)

谢谢小伙伴们~嗷呜。明天也是日万!明天见~~

感谢在20210319 23:09:15~20210320 20:36:5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投出手榴弹的小天使:痴呆啊瑶 2个;绥绥子 1个;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简单 1个;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54章 一更二更

喻盏觉得周围的氛围完全不对。

傅熠炀精神力威压极重,他什么都不做,就是自己的心情激荡、不受控制之时,对他们这种精神力只有A级、B级的人而言,影响都是极大。

怎么了?那里怎么还有个柜子啊?看着像个古董似的。他悄悄地问。

叶琢没回答他,只是快步走上前去,抓住了傅熠炀的手。

谁弄过来的。他要气死了。

傅熠炀手心里都是汗水,那只手冷得就像从冰水里拿出来的一样。他不擅长安慰人,只是笨拙地抓着傅熠炀的手,想把他从这个衣柜面前拖开。

没事的。傅熠炀说,是池凛。

傅辞轻也在这时走到了他们旁边。

怎么回事?他说,光脑下线了。他自上次之后对这个特别敏感,几乎是瞬间就发现这点。

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这里是溪源军校啊,谁能有这个本事?

不对,这里不是溪源。叶琢道,他对空间更敏感些,察觉了不同。这里,更像是一个外力搭建出来的小空间。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