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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行孙伸手摸了一把,见血了。
啧,真是个烈性玩意儿。
酒盏落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转了个圈停在土行孙的脚边。
“哪吒兄弟,这美人不够温婉,为兄帮你教训一下?”
哪吒不置可否,侧头看了一眼她。
他给她带酒,她不肯喝,还要自己强迫。怎么别人给她酒,她二话不说就喝了?
那小公主看上去坐在他旁边,其实离着他老远,中间好像还给别人留了位置一样。
她果真是任人作践。
“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这便是要将他玩过的东西送给别人了。
商王朝士族之间,赠送美妾,如同赠送珠宝器物,十分常见,更何况是奴隶。
她知道,从前家里宴饮,她眼馋大螃蟹,扮作小厮偷偷躲在叁哥哥身后。那来访的人送了漂亮姐姐给叁哥哥,她当时手正在桌子底下抠螃蟹壳,听说有漂亮姐姐,探头探脑去看她叁嫂嫂,叁哥哥用袖子按着她的脑袋给她挡回来。
“吃你的。”
“叁嫂嫂。”
“什么叁嫂嫂,别瞎说。”转头叁哥哥就将那漂亮姐姐送给了二哥哥。
“叁嫂嫂变成了二嫂嫂。”
“不是嫂嫂,只是奴隶。”
奴隶是可以送人的。
如今她也只是个奴隶。
得了哪吒的首肯,土行孙隔着案几,伸手来拖小庚,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拽过来,敖庚惊声尖叫,拼命想甩开,挣扎不过,一片袖子被撕裂开,布帛裂开的声音尤其刺耳,手臂上冰冰凉见了风,便是臂膀裸露了出来。
如雪的肌肤白花花地露在外面,上面还有可疑的红痕。
土行孙瞧着明白,这是被人指染的痕迹,他像哪吒这么大的时候,温香软玉不知道睡过多少女人了。这红痕让他心里涌起了一股火,烧得头晕脑胀,眼睛都烧红了。
他也不避讳人,也没什么好避讳的,别说喝花酒的时候,就算是去谁家做客,叫几个小妾出来陪客也是常有的事。有时候他们还会暗暗较量,谁的时间长,谁弄的多。
他把敖庚拖过来抱着压在地板上,嘴上胡乱叫着“小美人”,小美人身段果然很软,在他身下扑腾挣扎,像一条濒死的鱼。
一条在案板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鱼。
她尖利的叫喊让人烦躁,刺得人脑袋疼。哪吒皱了皱眉。
一只手在案几下抓住了他的衣摆。
她扯得力气很大,纤细白皙的手攥得很紧。
金光闪过,土行孙登时被弹开,重重撞在主位案几旁,金吒虚扶了他一把,看哪吒的脸色便沉了下来。口口声声说只是个玩意儿,如今竟然护成这样。
土行孙腰带都解了,被这番撞开,脸色难看至极。
敖庚脖子上明晃晃的,便是哪吒的乾坤圈。刚才乾坤圈蕴藏的山海之力狂暴扫过,他被震得经脉剧痛。
哪吒竟因为一个奴隶跟他动手?
敖庚身上压着的人被弹开,本能让她躲到了案几下面。她撞在哪吒身上,碰洒了桌上的酒杯。
酒从她的脸颊上流下去,流过她细嫩的脖子,流过她的锁骨,沾染在她被扯断了带子的小衣上。
敖庚抱着他的腰往他怀里躲,尖叫着手忙脚乱地去抓他,哪吒一把把她捞起来“别动了。”
敖庚立刻缩成一团猫在哪吒怀里,试图将自己藏起来,脑袋紧紧闷在他胸口,似乎看不到就不会发生什么。
哪吒看这怀里这个树袋熊一样的小妖精,她受了惊吓,抖得不停,又不敢再动,咬着牙也不敢哭出声。
“你叫什么?”
“哪吒,别,别让他碰我,哪吒,哪吒···”
哪吒皱了皱眉,他虽无经历,但好歹参加过那么多次宴饮,席间什么荒唐淫靡的场面没见过。敖庚不过是个奴隶,便是侍妾也有送人的。而且她自己也说了,他在作践她,别人也可以,她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她哭着道:“哥哥···哥哥救命···主人······”哪吒之前兴起,叫她小奴隶,让她叫主人、喊哥哥,她不愿。如今又是哪吒,又是哥哥,又是主人,被人欺负了还求到自己这儿,哪吒压着嘴角,就着这姿势把她打包抱起,说了一声,便去更衣了。浑然没有在意土行孙和他哥哥难看的脸色。
更衣没人伺候,哪吒自己动手把被酒水弄湿了衣服脱了下来,换上了干净衣服。
之前被他丢在地上、缩在角落里的敖庚,还在哆哆嗦嗦地抱着自己,埋着头把自己团成了一个球。
哪吒走过去踢了她一脚,敖庚闷在那里没有抬头看他。
伸手把她捞起来:“需要的时候叫主人?现在不用了,头都不抬了?”说着捏了她的下巴迫她抬头,敖庚一双眼睛掬着水,晶莹剔透的样子,刚哭过眼角有些泛红,莫名带了些旖旎。
这让哪吒想起来第一回吃她那天她哭哑的嗓子,于是他把敖庚推在墙上,把自己刚换上的衣服,又弄脏了。
作者有话说:首-发:yuwangshe.uk(po1⒏ υi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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