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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海龙宫数万年的积累,端的是气势辉煌,金色的琉璃瓦映着夕阳的霞光,在波光粼粼的海水中映射出一片光怪陆离的灿烂波光,就像西天极乐世界的菩提顿悟,叁十叁重天外无人之地的清渺鸿啼,多少人终其一生无法窥见的盛境奇景,静谧地在这样一个平凡的傍晚,悠悠地看着潜入龙宫中的人。

这人来得极快,一瞬前还在关外,一瞬间便从龙宫偏殿的厢房地下钻了出来。

他从柱子后面冒了头,瞧见主位上的人,便放心大胆地露出行藏。

“金吒哥哥,哪吒兄弟,别来无恙乎?”

那主位坐的便是陈塘关李靖的长子,金吒。瞧着甚是清秀,有些男生女相,不辨雌雄的美,可若是你想从他手中讨得什么便宜,那必定是活腻了。因其手段阴狠,算无遗策,暗地里被人叫做“笑阎罗”,是大大不能得罪之人。

而他身边坐的便是李家叁公子哪吒,当真是年少有为,未及弱冠,便手握重权,是李家一把开了光的刀,刀锋所指之处,腥风血雨,灭门灭族。

一个武功卓绝,一个智计无双,李家真是养了两个好儿子。

“土行孙,你来得倒快。”

原来从地里钻出这人,便是土行孙。据说此人地形术可一日千里,他此番前来,正是阐教派来传递消息,查看敖氏一案进展的特使。

如今东海龙宫内外如铁桶一般,他却如入无人之境。

叁人寒暄了几句,便落座共饮,推杯换盏,好一副和谐景象。

“早先听说海里的女儿多貌美,敖家的小公主更是艳冠群芳。也不知究竟是怎样的国色天香。”土行孙举了酒樽敬金吒,言下之意便是要唤那可人儿出来伺候。

小庚走进来,便看到了一个五短身材的矮子,眼神放肆地打量她:“哎呦,这就是敖家小公主?”他支起身想凑过来,又勉强按捺了一下:“这果然是百闻不如一见,全东海的美人加起来,都不如小美人一根脚趾。”说着就去瞟她的脚。

小庚死掐着手指,裙摆及地,遮住了她的脚,但那人的眼神,倒像是已经把她扒光了看光了。

金吒一脸笑意瞧着她的难堪,哪吒面无表情。

小庚心下惶然,不知道这是在唱哪出戏。犹豫了一瞬,便还是一言不发,走到了哪吒身边坐好。

“哎呦兄弟记性不好,竟是忘了,这已经是哪吒兄弟的侧室了。”他举樽凑了过来,“美人温香软玉,哪吒兄弟可有福气。”

哪吒抬起酒樽与他一碰。

说是侧室,只是给天庭的人做个样子,敖庚实际的身份就是阶下囚,抓在手里引出敖广的人质,实在上不得台面。土行孙接了这差事本打算一亲香泽,没想到被哪吒捷足先登,心下大大的叫了一声可惜。

不过美人就是美人,被玩过又怎样,也还是美得让人心痒痒。能玩上一次,便够本了,往后肯定还要便宜别人。女人嘛,尤其是俘虏,那就是谁想玩就能玩的婊子。

“我再敬小美人一杯。”他拎起酒樽给小庚倒满,“敬小美人。”

那人身上有股土腥味,小庚十分不喜欢。且她从不接外人的敬酒,便拒了:“我不饮酒。”

于是土行孙又转向了哪吒;“这小美人颇不给兄弟面子啊。”

哪吒没说话。

于是那杯酒,放在了她的面前。

小庚昨日被人掌掴之后,实在愤恨,嘲讽了哪吒。后来那些人走了,哪吒冷着脸给她把药涂了,又输了点灵力,然后按在床上肆意羞辱了一番。

“你说的不错,不过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

那处实在太疼,输了许多灵力也不见得好几分。

哪吒摸了她的谷道,强行插了进去。

她疼得当场昏了过去。

又被操弄醒。

他按着他的腰,插进她羞耻的地方,冷着脸:“自然谁都能作践,半分也没的委屈。”

这便是要让旁人来作践她了。

总归是要喝的,她伸手取了酒,掩面饮了。

她被教养得极好,便是饮酒也不曾露出一根手指,在衣袖中藏得让人心痒痒的。于是土行孙便又给她倒了一杯,伸手递了给她。

小庚不愿接陌生男子递过来的东西,用余光偷偷看了一眼哪吒。

她今天早上忤逆哪吒,被他教训过了。

起因是哪吒兴起,叫她伺候,她不愿意,被哪吒捏着手腕:“用刀子的时候挺灵活的,怎么这时候就放不开了。”

她气得脸红,哪吒把玩她的手:“既然无用,就把指骨一寸一寸捏碎了,以后也不必玩刀了。”

她的手纤细,还没长成,五根指头颤抖着,最终还是如了他的意。

她的手累到脱力,也没能让他纾解满意,他捏了她的下巴:“这张嘴就只会说话么。”

于是她垂下头,从嘴含了套弄,他按着她的头,戳在她喉咙里,戳得她生理不适,干呕吞咽,眼泪涌出来。

他伸手抹了:“哭什么,不是个任人取乐的玩意儿么。”

最后掐着她的脸蛋射进了她嘴里,逼她咽了。

又逼她仔仔细细的舔干净,连下面两个囊袋也没放过。

哪吒没说话,她知道求他没用,便伸手去接,被土行孙一把抓住了手:“小美人,这酒杯你可拿好了。”果然手如柔荑,又小又软,握起来可心极了。

她甩脱不开,慌乱下未及思索,抓起案几上的东西便掷了过去,正砸在土行孙的脸上。土行孙一愣之下松了手,脸色就不太好看了。

她竟然敢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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