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路茫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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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宵达旦,鸾凤颠倒,索求无度。

也不知道这残废哪来这样的好精力,自浴桶中折腾良久,滚回床榻他又欺身而上,一刻不歇地要行那龌龊之事...

凌鸢被干得天昏地暗,疲累欲死,无能到了极处,连一丝反抗的余地也没有...

她实是不堪纠缠,好不容易寻到间隙喘了口气,叱道,“可恶!这都几回了!任凭多少毒性都解得一干二净了吧混蛋!”

少年情热如炽,侵掠如火,伸手搂紧了她的腰身,“昔日冗事缠身,今朝难得相见,不尽兴方休,怎对得住这大好春光?

唇舌在她颈侧颊边流连不休,他嘴角一漾,满足地喟叹,“心肝,你真是好看。”

“......”凌鸢满腔怨恚,登时气得不知说什么好,怒目而视却又见他滢滢发光的眸中分明露出眷恋之意,溺得死人....

这一双眼睛,光明炽盛,丹青难描,让她错觉自己与他早已相识百载,错觉自己的一切他都会不惜一切、宠护纵容。

这种与生俱来的亲近感,就像灯花爆燃,流光淌落,镌刻确凿,令多少怒责言辞,都刹那之间卡在了喉口。

她看着自己的影子,困在他的眼中,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发作,怔然半响,最终也只能气鼓鼓地打了他几下,“你做甚么?”

“容你几番无礼,差不多行了罢!待天破晓我还要如何赶路!”

哪料得少年反而将她抱得更紧了,笑道,“那是正好,照我心意,我就喜欢你什么也做不了,光躺在床上等我操你。”

“......”凌鸢闻言哪能不被气得哇哇直叫,“你!你这死废物难不成脑子里除了这些苟且之事,便没有别的了么?”

“自然。”少年毫无廉耻地笑应了,他等这一日已然等得太久,久到他连一瞬都不愿再浪费。

话音一落,当即又挥鞭所指,驾御征服,任凭凌鸢怎样高挑白旗请降,都始终不为所动,旌旗猎猎,冲锋陷阵,不可遏止。

“嘴上说不要,里头又不停吸我...心肝,我究竟该不该听你的?”

他喘着粗气,反复地抱吻着怀中的凌鸢,将自己更深、更放纵地沉入到她甜美的身体中,一下比一下更重地撞入她的深处...

“......”凌鸢急促吸了口气,将脸伏在枕上,天崩地陷,目眩神迷,任他再是言行无状,俱已无暇计较了...

纵是拼尽了全力,咬碎了贝齿,亦抑制不住喉间丝丝低吟充斥耳际...

百般无力,千般不堪,嵌入体内的那物疯狂行欲,来来回回也不知释放了多少次,折腾个没完没了...

该死!这到底...到底是造了什么孽!自己定是着了魔,才会一而再,再而叁地任由他对自己为所欲为!

恍惚之际,不辨晨昏,意识失陷于黑暗虚空中的最后一刹那,她迷迷糊糊地想,待醒来,定是要有多远逃多远了...

只可惜世事如棋,不从人想。

凌鸢这一觉睡得极沉,半寐半醒地自沉黑梦境中乍然一睁眼,但见少年依然神采奕奕,精神饱满,侧身躺于身旁...

他一只手把玩着她几缕发丝,一动不动地凝视着她的脸,瞳仁温润清澈,若有所思,眼角眉梢还有未曾褪尽的几许春意。

“心肝,醒了?”

视线相对,他执起她的手,凝神细探手腕脉息,笑道,“探不出什么异样,乌香之毒当是解了,你身上可还有哪处不适?”

“......”哪儿不适?哪儿都不适!身子酸痛得就像不是自己的了,隐秘之处火辣辣地疼!

凌鸢冷哼了一声,心道许是什么淫毒都遭不住这残废这样狂操狠干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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