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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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河连躲着那只黏人=黑豹的想法也没了,他有点悲天悯人的想,要是有一天他听到别人喊他去给一个无名氏收尸都不会觉得奇怪,就徐南起这个作践自己的样,他什么事办不出来?

走,回学校。

林河扯着少年喊道。

徐南起皱着眉嘶哑着给了他一拳:小点声,惹来别的东西怎么办,你上啊。

我上,我看不用我上你自个儿就冲上去了,啊,是吧,胳膊受点伤对我们大英雄来说算什么啊。

林河阴阳怪气。

把徐南起气笑了,恨不能真给他两拳出气。

两人一唱一和的顺着草丛离开,小黑豹子不知所以,跟在两人身后跑了几百米,到了林子边缘才被林河轰着赶回去。

林河嘴上说着不在意,可自己的异种哪有别人欺负的道理,还是紧赶慢赶着给这懒东西找了个相对偏僻安全的地方,周围他都踩过点了,这地方离水离食物中心都远,没有哪个强悍的异种愿意来。

凭着A级的基因,小豹子不会吃什么亏。

挂了彩的徐南起当天就冲上了校园论坛的热点,算上他第一天分配到一只乌鸡的事,这已经是他连续三天霸占联邦大学头条,几乎破了纪录。

惊!生命系系花惨遭异种攻击,左臂鲜血淋漓,好不可怜!

林河拐着尾音给正在包扎的少年念到。

徐南起恶寒的抖了抖,被校医一把按住,杀猪一样狂喷消毒水。

徐南起算是吃了苦头,嘶哑着心里又给小异种记上一笔账。

系花这个称号是他在论坛上的代称,当初徐南起听到的时候也只是无所谓的点了点肩膀。对于这些身外之物他从来都不在意。

当然,说点真话,是因为系花每学期都有对应的礼品可以拿,只要露个脸就好,徐南起不无持家的想着,就是个口红卖了也值点钱呢。

本人没有反对,这个名副其实的称号也就流传了下来。

至于今天这个头条,他咋听咋不对劲,总觉得有点八点档狗血剧的风采。

而事实上有人也真是这么看的。

作战系一班,联邦大学体育场。

几个围在训练场中身材高壮堪比小山的男生念着论坛嗤笑了两声。

穿着一身运动服的男生在一侧神情冷峻的男生肩头锤了一把,没个正行的笑道:陈俊,你舍友,看看,那可真是可怜见的。

要我说这人瞎逞什么强,知道自己几斤几两就老实呆着点,这模样不是和那只乌鸡去抢人家地盘了吧,哈哈。

几个男生说着,笑声更大了,震得整个体育场都充盈着笑声。

强者为尊,在联邦体系的缩小版联邦大学中同样彰显的淋漓尽致。

男人没说话,只侧眼扫了眼智脑投影出来的蓝屏,上面手臂挂彩的男生笑得张扬,那双透彻的眼睛像是小鹿一样纯粹闪亮,整条胳膊都被染得血红好像也没对他造成什么影响。

逞能罢了。

他移开眼睛,接过毛巾擦了把额头的汗水,说道。

作者有话要说:是他,是他,就是他,我们的工具人小俊俊!

论嘴甜的重要性【相信我们小□□,他是个甜崽!】

另:下章明早九点更新,啾

如果不是晚上九点更的话我前一章都会说明时间哒,么么秋

第13章

徐南起被迫享受了一整天的瞩目,几个生命系的学姐更是母爱泛滥,看到消息后特意跑到楼下来围着他嘘寒问暖,就连据说是补血的古地球遗留产物巧克力都收了好几块。

姐姐们的爱不提,这个新奇的小零食实在是很吸引他的注意和口水。

于是毫不知廉耻值几块钱的徐南起嘴不间断的谢谢姐姐谢了一路,嘴甜的跟抹了蜜的糖果一样,那副抱着满怀零食的得意模样惹得全班男同学记恨的挥拳。

林河更是看不过眼,捂着脸决定装不认识他。

他这个生活在徐南起口中的温室的小花朵完全没办法理解一个人怎么会有这么多副面孔。

能手拿横刀面不改色的砍死十几只半人高虫子,血液喷了满脸也不会引得这人有几分垂怜,却又能在伤重的时候没心没肺的嘻嘻哈哈,还能顺便把他救出火海,当然,还有现在,

林河听着这人故作乖巧的讨好声,额角青筋控制不住的跳了跳。

矫揉造作!

一个大男男人,为什么他能这么自然的撒娇!!!

由于姐姐缘太好,徐南起成功失去了被亲亲兄弟搀扶回宿舍的特权,林河悲愤的盯了他几秒后哭泣着跑走了,留下徐南起满头问号。

他对自己的伤很没有自觉,就是被校医按着消毒的时候心有余悸,并且暗自决定下次一定不会这么冲动的认崽子咬。

不过等那阵痛过去了,又开始无所谓起来,顶天立地又是一条好汉。

总之一句话,受多重的伤都可以,就是别让他疼。

徐南起心情挺好,抱着一大摞零食满载而归,踢上宿舍门的时候还哼着五音不全的歌,进了门,与正在脱上衣的舍友打了个照面,徐南起大咧咧的扫视了一眼男人结实的八块腹肌,吹了个口哨:

帅啊,兄弟。

陈俊眉头动了动,撩起衣服的手顿了顿。

他看了眼兴致颇高的少年,这人把用外套拖着的零食一股脑放在桌子上,像个开始储食的松鼠一样掏柜子往里装,还不忘自己相当于小哑巴的舍友,举着手中的巧克力问道:吃不?给你个。

受伤的手臂就那么被主人无视了,刚刚缠好的绷带上甚至隐隐透出了点血色。

陈俊视线在那道红痕上掠过,扫过少年的脸,最后落在那袋巧克力上,薄唇动了动:不吃,留着吧。

奥。

徐南起也不强求,回头继续收拾。

他柜子乱糟糟的,昨天给小家伙掏出来的衣服走的时候忘记拿了,委委屈屈的被丢在柜子一脚,这时候被主人随手一拿,然后堆了满抽屉零食,又给塞了回去,最后顶着关不上的柜门用力一推,柜子发出了可怜的一声吱呀,这就是关上了。

围观了整场虐待现场的陈俊薄唇抿了抿。

他不多想的时候,徐南起算得上是个省心的舍友,他人虽然吊郎当,可却随遇而安的很,没事时候往那一趟,安安静静的像没这个人一样。

怎么弄得?

男人站起身来,手里拿着毛巾,随口一问的问道。

嗯?

正瘫倒在椅子上的徐南起哼了声,把脖子抵在椅子靠背上倒着看向陈俊的方向,在这住了这段时间,他还真没从陈俊嘴里听过几句闲话。

今个怕是被自己的花边新闻给捅到好奇点了。

他笑了声,把半残的手臂高举起来,晃了晃:自己作的。

可不就是自己作的吗,没事惹那虎狼心的小崽子,小东西呲牙的模样他现在还记得清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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