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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起来没跑两步,便狠狠摔倒在了地上。
尤倪见状顾不上自己的痛,连滚带爬地冲着纪时然奔去,将人按死在地上后,照着他的脸狠狠地甩了一巴掌。
你个臭婊/子敢踹老子的命根子,看老子今晚不弄死你!
纪时然挨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柔嫩的肌肤瞬间红肿了起来,但与此同时,疼痛也让他减少了几分头晕。
你敢动我就不怕段修远弄死你吗!他依稀还记得尤倪对段修远的忌惮与恐惧,冷着语气出口威胁。
怕,我可真是怕死了啊!
尤倪舔了舔牙尖,像是一个亡命歹徒一样,疯癫地笑了起来,哈哈哈,我现在被段修远搞得一无所有,我还怕什么!
笑完,他突然伸出手掐上来纪时然的脖子,就是因为你个臭婊/子,老子才搞成了现在这个鬼样子!
老子过的不如意,你还想滋润地活在段修远的庇护下?放你妈的狗屁,不可能!
我倒要看看老子草了你之后,段修远还要不要你这个被别人搞过的破鞋!
尤倪眼里透着贪婪与暴/虐的光,他欺身上去,大手残/暴地撕裂了纪时然单薄的衬衣
纪时然耳鸣地厉害,额头上被击打的地方越来越疼,眼睛也好几次将闭不闭,直到肌肤暴露在空气,激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纪时然的意识才又骤然清醒。
牙齿咬上舌尖,血腥味渐渐在口腔里蔓延,纪时然被疼痛和血腥激起了肾上腺素。
他揪着尤倪的头发将人掀了过去,膝盖死死地抵在了他的肚子上,一拳狠狠地砸在他脸上,力度大到自己的指节破皮。
尤倪挨了一拳后自然是拼死挣扎,但纪时然钳制他的力量惊人,按死他后又一拳狠狠地砸了下去。
纪时然像个没有意识的机器人一样,一拳接着一拳狠狠地砸下,渐渐的,尤倪半边身子陷进了地里,
毛毛细雨越下越大,渐渐大成了雨幕,肆无忌惮冲刷着俩人身上的血。
纪时然看着尤倪不堪的脸啐了一口,说我是婊/子,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丧家犬癞□□,你这种东西也配喜欢我,还想上我,啐,我看到你就恶心!纪时然恶狠狠地吐了一口,语气越发不屑,老子是你这种垃圾能碰的!
即便已经血肉模糊,尤倪一双绿豆小眼依旧死死盯着纪时然,阴翳又狂怒,像是想拖着纪时然一起去死。
那几拳砸下去几乎是透支了纪时然所有的气力,他按着尤倪的手渐渐没了力气。
尤倪感觉到身上的钳制减弱,他突然伸出手,想把纪时然掀翻,重新掌握主导权,却被旁边的一双手死死扣住了手腕。
尤倪被人拽住手腕先是一愣,随即身上一轻,是纪时然被人扶了起来,紧接着那人狠狠地踹上他的腹部。
这一脚踹得尤倪直接干呕,他抬头,努力睁眼,才看清了面如冰霜的段修远。
即便嘴上说着不怕段修远,但这么些年的习惯使然,尤倪见到他的一瞬间瞳孔放大身子轻颤。
段修远脱下外套裹住纪时然,然后一手揽着他一手轻抚着他的背,脚下却是用力踩上尤倪的小腹,眼神像是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冷漠。
尤倪五官扭曲发出一声惨叫,双手用力想要掰开段修远的脚,却动不了他分毫。
直到凌海过来钳制住尤倪,段修远才松开他看向怀里的纪时然。
纪时然摇摇晃晃地靠在人怀里,抬头想要努力看清来人,然而他的意识已经模糊了,眼睛不受控制地闭上。
他甩了甩头,努力睁开眼睛,牙齿再一次抵上舌尖。
乖,松口。
段修远最先发现他的动作,慌乱地捏上了他的下巴,又害怕弄疼了他,半分力气不敢使,只能低声得哄。
一声低哄,纪时然却像是听见了这世间最动听的声音,他抬头,看见了男生流畅的下颌线。
是段修远。
突然间,被人钳制住的尤倪挣扎了起来,他疯癫暴虐地看向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哈哈哈,姓段的,这婊/子被我睡过了你还要啊!
听见尤倪的疯癫的声音,纪时然神经瞬间绷紧。
感觉到手下人的紧张,段修远安抚地手拍的更轻,看死人一样看向尤倪,语气结冰一样冷,只要他愿意跟我,我就要。
凌海见状粗/暴地堵上尤倪的嘴,挑验不出伤的地方狠狠地打。
怎么了这是!路的另一边,王宇匆匆忙忙地跑了过来,看着靠在段修远怀里眼里失了焦距的纪时然急切道。
说完看到地上的尤倪,王宇瞬间明白了什么,怒火直往心头烧,他跪到地上狠狠地揪起尤倪的领子,你他妈的对纪时然干什么了!
你别管他了,先报警再说吧。凌海出声阻止了他,然后又对段修远他们道:哥,你先送纪老师去医院吧。
段修远嗯了一声,看也不看地上龌龊的人一眼,小心翼翼地揽着纪时然上了车。
听到报警,尤倪眼睛露出一丝惊恐,以段修远的手段,自己在监/狱里觉得不会好过的!
他彻底慌了,不顾自己血肉模糊开始疯狂挣扎。
凌海见状朝着心口狠狠踹给他一脚,向来嘻嘻哈哈好脾气的人也阴翳了几分。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我哥放心上的人敢这么糟蹋,等死吧!
作者有话要说:打死尤倪!!
我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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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雨天凌晨四点的街道, 昏暗潮湿,透漏着一股子树叶打落的萧条与寂寥。
城市的人都在酣然大睡似乎与平时的夜没什么不同,只是在睡梦中隐约听到几声划破长夜的哀嚎以及呼啸而来警笛,迷迷糊糊地翻个身, 不知道真假
已经报过警了, 尤倪脸朝地被凌海死死按在地上,雨越下越大, 冲刷着他破了相的肥脸, 蹲监狱的恐惧在一点一点地蔓延。
他颤抖着紫红的嘴唇, 嗫嗫道:我错了, 小兄弟你跟段少爷求求情, 饶了我这一次,以后让我当牛做马我都无所谓,求求你了好不好!
呵,饶了你。凌海嗤笑一声, 看他的眼神比雨水还要冰冷, 动了不该动的人就该想到会有什么下场,放心, 监狱里有你的好果子吃。
监狱里的乱七八糟的事情尤倪听得多, 他深知那里边人的恐怖,若是段修远再打过了招呼,他自己更没有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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