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8)(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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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的研究院。

而且现在整个空间的场控全部都充斥苏灿的气味,很多人直接连撤离都做不到,包裹在一种名为恐惧的气氛里。

包括陈廷敬现在受的影响也很大,他现在呆在齐庶身边就像头顶上压了块儿石头,喘气都是一种奢侈。

车在外面,徐浩霖从上面走下来,脸上的表情很满意,他对着苏灿声音沉稳,你放心,齐庶不会有大问题,只不过伤了肩骨,可能牵扯原来的旧伤,况且这次是陈院长亲自诊治,他说到这儿,顿了一下,看着远处躺在地上的沈严邱,接着说,而且,你自己证明了自己的优秀,他该成为你的军功章。

我想见齐庶,苏灿直接让了身子往外走 ,对徐浩霖嘴里还在念叨的东西觉得烦,我需要辆车,和一个能带我去找齐庶的人。

徐浩霖丝毫没有因为被打断讲话而生气,相反笑的更开,你跟着廷敬过去,我派司机,稍后就到。

车给我,我自己去,苏灿直接伸手拿了徐浩霖车上的钥匙,之后带着陈廷敬直接出了门。

卓开霁在一边儿观察了很长时间,才开口,徐上将什么时候有这种气度了?

徐浩霖好面儿,这事人人知道,现在在苏灿这处处吃瘪,但是稀罕的是,眉毛没竖,脸也没横,人倒是和气的很。

徐浩霖眼睛还一直盯着苏灿离开的方向,手心儿里的汗才开始慢慢散开,刚才在苏灿面前硬撑,导致现在身子有点儿脱力。

苏灿的场控,太过于霸道。

徐浩霖撑着龙头拐杖,回头盯着卓开霁,脸上难得预约愉悦,

卓开霁,你说说三大这次值不值?

*

很痛。

很痛。

很痛。

周围全部都是水里特有的气泡声,齐庶觉得自己身子发轻,他觉得自己没穿鞋,脚尖触碰到的地方凉凉滑滑,但是受力轻,被包裹在水里的触感越发清晰。

他全身都在痛,轻轻张了嘴,任由嘴里的空气被被剥夺。

他在这会儿已经问了自己很多为什么。

但毫无意外。

回答都是不知道。

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处在这么一种诡异的氛围里。

十三。

齐庶耳朵动了动,这是他听见最后的两个字。

齐庶。

齐庶。

齐庶。

...

后来叫他的人换了声音,嗓音很独特,沙沙哑哑齐庶听着搔耳朵。

这声音叫的心里晃荡,估计脸该是自己喜欢的款。

声音的来源越拉越浅,最后齐庶猛然吸了一口气,弯腰趴在随手可抓的东西上大口喘气咳嗽。

但是刚才的声音一直都在。

等他咳累了,才冲声音的方向睁眼。

这脸真的绝了。

齐庶歪头,脸就搁在冰凉的床沿上,看着坐在自己床边儿上男人瞧,你再叫声儿我名字听听。齐庶伸手,在对面人脸上用手指磨蹭着,最后停留在对方嘴上,你叫的我想发情。

齐庶说完就感觉对方变了脸色,自觉是玩笑开过了头,自己也收了刚才口气,才朝周围多看了一圈儿,自己想伸另一只手的时候才发现手腕上缠的细密的管子。

他盯着自己手腕瞧,有点儿不明白,就是看着陌生,然后他挺烦把管子拔了几个,之后手腕就被一直盯着自己的男人的抓住了。

我没生你气,你也用不着这样,男人捏着自己的手重新把刚才自己拔下来的注射管一个一个重新放好,

齐庶挑了挑眉尾,你是不是想上 我?

这种男人他见的多了,说白了就是馋自己身子。

我知道昨天喝了很多酒,但我心里特清楚,齐庶自己眼睛盯在男人身子,抬了胳膊,就当这他的面儿抓了一把,全扯了,只对他说了一个字,

滚。

他们就是馋自己身子。

齐庶,男人叫了一声。

我是苏灿。

那人说完,房间里的灯亮了,陆陆续续走进来很多人,齐庶沉默盯着一个人一个人的看。

最后撑着自己的额头,闭了会儿眼,最后才说,

那你们又是谁?

陈廷敬把苏灿拽到房间外面,观赏齐庶的房门,才小声跟苏灿说话,现在齐庶记忆有段缺失,他肩上的上直接牵动旧伤,导致他记忆现在有缺口,但是情况不明朗,如果任由缺口变大,往好了说可能以前大战的事儿就能想起来,但是

陈廷敬犹豫了一会儿,才开口,但是如果毫无防备接受也可能他承受不了,所以现在干脆人为干涉,把他进部队之前饿事儿就全掐了。

什么意思?苏灿自己捏了烟,点了往手上放,说重点。

说白了,现在的齐庶相当于只是刨除了一段记忆久之后的齐庶,现在的他是如果没有认识苏启坤的一个自然合理推定状态,中间人工帮他加了一些合成记忆,一定程度上帮他填补逻辑空白,才不至于让他产生错乱感。

我爸说暂时先这样儿,等着他能确定提取那一段大战的记忆之后,做个评估,才会考虑要不要正常打开缺口,而且这 事儿对现在的齐哥得完全保密,这是他保证以正常逻辑生活的基础,不然他可就全乱套了。

而且,你的特招很快就会下来,到时候你也准备一下。陈廷敬往里看了一眼,就没看第二眼。

里头那个齐庶眼睛里都是勾引,看多了就容易萌生念想。

下头蹿火儿。

今儿晚上你在这看着,具体关于齐哥的事儿我再问问我爸。

陈廷敬交代完风风火火走了。

临走还特地强调了一下,现在苏灿这个名字在齐庶现在的记忆里就是一个馋他身子的众多追求他的Alpha之一。

让苏灿自己心里有个数。

走廊里就剩了苏灿,他没着急进去,自己站在门口儿抽了挺多烟,最后转了脚尖往里进。

开门的声音被拉扯了很长一串,声音丝丝痒痒,扯在苏灿心上。

苏灿自己找了凳子,就坐在齐庶对面,什么都没做,只是看着他。

齐庶被他盯了一会儿,突然开口,你有二十了?齐庶说话的时候伸手去够桌面儿上放着的空杯子,冲苏灿伸手,想喝酒。

我十九,苏灿也捏着齐庶手里的杯子,你现在身体不合适喝酒。

齐庶的耳朵听着他的声音,心里没由来搔痒,他嘴里尝不着酒味儿,躁的整个身上难受,还在顺道儿回他,十九?看着不像。

比同龄人更显成熟。

齐庶自己见喝不成酒,就自己赤脚下地,身上空荡荡挂着白褂子,看着倒像个实打实的病人。

你去哪,苏灿抓着他一直胳膊,没使劲儿。

浴室,齐庶回答的干脆,但是看着对方脸上有点儿严肃正经,就特别想逗逗,知道我去干什么么?

苏灿没说话。

齐庶转了半身,伸手在苏灿下面一指,

让它凉快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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