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1 / 2)
作者有话要说:
齐庶:别说,说就是馋我身子。
苏灿:嗯,实话。
第37章
齐庶闷着头自己坐在病房隔间的浴室里, 伸手摸烟,抓了个空。
恍惚忘了自己现在的处境。
自己因为喝了酒,出了车祸, 伤了肩膀, 外带招惹上一个苏灿。
昨天一起喝酒的对象。
十九岁屁大点儿的小孩儿。
他靠着墙照镜子,有点儿自嘲,自己年纪到了二十九,屁股后头追着的还都是年纪不大的小孩儿, 也就仰仗这张还算能看的脸。
齐庶盯着镜子瞧了很长时间,他刚才进来的时候也没跟苏灿说谎,自己确实进来解决点儿自身问题。
他对苏灿的印象不深, 但是待在他身边的感觉很奇怪, 后颈周围总有股子燥热,他自己耷拉着两条腿, 往中间看,的确有抬头的迹象,而且是身体本能, 自己心里上没有任何导向性的情绪, 而且他不排除是一种特殊的临时接近体感。
齐庶换了条稍微能灵活动作的手,两条腿盘在里头的椅子上,斜了半个身子, 轻轻调整手上的动作。
自己作弄了一会儿只觉嘴上发空, 没找没落的发苦,现在他在屋里还能听见外头的动静。
人没走。
齐庶冲门口儿张了嘴,有烟么?
之后齐庶就看见苏灿撑着胳膊在门口儿站着, 晃了晃手里的烟盒儿,接着一扔。
他的眼睛盯在齐庶身上, 他原本没想瞧的这么直白,齐庶的动作实在是太过于放肆,他基本把自己敞开,自己手里在做的动作也丝毫不觉得羞耻。
只是单纯的呈现,带给苏灿的是无尽的视觉冲击。
尝尝,苏灿拿的是平时齐庶常用的烟牌子,知道以前齐庶总是基本离不开身,也就权当是对方好这一口儿。
谢了,齐庶低头看烟的牌子,然后放在鼻子山轻轻一蹭,最后又抬了胳膊扔回去,味儿怪,闻不惯。
对方接了烟只是犹豫了一会儿,自己从兜里掏了另一种,自己常用就,重新扔回去,再试试。
这次的烟齐庶闻得惯,也就自己留了几根,单手有点儿累,他干脆翻了身子,自己背对着镜子,藏着一面儿没给门口儿那人看,他声音没收敛,就跟着自己现在感觉来。
他敢这么放肆,凭着自己没味道的信息素。
但是至于为什么,他不记得了。
也懒得追究。
看够了么?齐庶周围都是自己喘的热气,这会儿身子被自己弄得暖,脸上带了点儿颜色,虽然他不介意别人对自己这种私事儿多看两眼,但是一直盯着就有占便宜的嫌疑。
烟算我谢你的,让你看够了没?齐庶头上出了汗,一丝丝黏在头上很不舒服,他微微皱着眉头,看完就滚。
齐庶,苏灿念着他的名字往前伸了脚,手在门轻轻关上的时候落了锁。
谢我光凭一张嘴,不够,苏灿两步就到了齐庶身子前头,伸手摸着对方后脑上微微有些发潮的头发,滚就更不可能。
所以这才是你,苏灿慢慢半跪下去,他轻轻扶住齐庶的胳膊,如果没有我,你原来能这么洒脱。
齐庶听着苏灿说着奇怪的话,自己没心思多研究,只是蹭着苏灿身上发热,本能不想离他这么近,他微微仰头,轻轻呼出一口气,最后满手黏腻,等他把胳膊撑在椅子一边儿的时候剩的力气不多,他的眼睛微微朝苏灿身上斜,屁大点儿小孩儿,懂这么多?
苏灿只看了齐庶一眼,突然兜着人往上,我觉得我懂的还不够,
不如你多教教我?
齐庶伸手搂着他的脖子,歪头发笑,就用自己刚才的那只手点在苏灿的嘴角上,之后气息压低,侧斜咬着周围的空气,往他耳朵里送了句话,
小孩儿,毛长齐了么?
齐庶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子一轻,接着被人兜平了腰,自己被苏灿掐着脖子按在椅子上,身子后面发硬,硌得不舒服,齐庶仰脸儿的时候,还特地调了位置。
他看见这小孩儿嘴里就想逗逗。
不知道犯了什么魔怔。
偏偏人还不好惹。
毛齐没齐,我让你自己看,苏灿手掌微微用劲儿,沿着齐庶脖子后边的伤口慢慢摸索,食指按压的地方能看见之前的咬痕还在。
就是淡了。
齐庶,苏灿把身子压低,仔细盯着齐庶的眼睛。
一双眼里没自己的眼睛。
咚
咳
别拿我不当人啊,苏灿你他妈能撒开吗?陈廷敬抱着胳膊站在门口儿,烦躁地往门上甩了一拳头,你还真是什么时候都能占便宜。
廷敬,齐庶张嘴叫了一声儿,然后朝苏灿看了一眼,又问他,朋友?
高中同学,陈廷敬心不在焉的解释,然后走过去扯着苏灿的胳膊,我让你看着人,不是让你上人。
那巧了,等苏灿从自己身上撤了,齐庶才收拾了自己站起来,自己接着水龙头喝了口凉水,等觉得嗓子那块儿凉下来才问陈廷敬,是不是陈肆年找我。
算是,我爸有点儿事儿跟你说,陈廷敬等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你刚才叫我什么?
廷敬,齐庶蹭着苏灿的肩膀走出去,自己找了外头的衣服换上,看见床脚搭着的一件西装,伸手的时候犹豫了一会儿,最后只穿了裤子和衬衫,外套他歪扭地扔在床上最后对着镜子卷了袖子上去,你打小的时候我一直这么叫。
齐哥,陈廷敬叫了一声最后什么都没多说,这一声廷敬跟骗来的没差,自然在他这儿没多少成就感。
齐庶临出门的时候看见苏灿一直盯着自己站着,就等着离他近了之后特地在耳朵边儿上多说了几句,既然还是学生,就多学点儿本事,
有功夫看我□□,不如多找找视频,他声音就撂在苏灿耳朵里,像是带着戏谑的调戏,故意说得又慢又轻,会动的那种 。
看着比我过瘾。
齐庶撂了这句话,自己出门去找陈肆年。
他离开刚才的房间在觉得自己能够重新呼吸,但是到了安静的环境里能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声大的有点儿不正常。
他推开陈肆年办公室的门,看见人就推着眼睛在看材料。
比起医生白大褂儿穿在陈肆年身上更像研究员,不过陈肆年也映衬了这种直观表现。
他原本救人的本事就不如搞实验来的大。
人到不惑,除了鬓角的一点儿白发,人倒是精神的很。
好久不见,陈肆年没抬头,嘴里轻吹这杯烫茶,请了齐庶雅座。
要不是因为这次意外,我不知道多久才能见你一次,陈肆年在手上翻着泛旧发灰的牛皮纸,捏着细长古朴的笔在上面做记号,你自从作战负伤到现在,有几个月了。
三个月,齐庶接着他的话往下说,之后摸着自己的胳膊,上面缠了一圈儿绷带,芯片受损有点儿严重,但是,齐庶抬头,最近身体素质变差,就连被划伤的一个浅口儿都愈合的有点儿慢。
在齐庶的记忆里,自己三个月前在集体作战中负伤,最后暂退修养,到了今天刚好满三个月。
但是仅仅三个月,伸身体机能退化的有点儿块。
这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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