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恶嫂手册 第35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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桓慎身体尚未复原,动作时撕裂了伤口, 带来阵阵痛意,豆大的汗珠从额面上滚落下来,他一点也不在意,用双手钳住细腰,往上一抬,让卓琏坐在自己腿上,以免着凉。

甜香混合酒香,化为了一股更为绵密悠长的香气,如同流着蜜盛放的蔷薇,引人采撷。

桓慎轻抚着女人的脊背,带着淡淡安抚的意味,那具紧绷的身体逐渐放松,两手攀附上坚硬的双臂,低低哼了一声。

人在黑暗中的感知会更加敏锐,桓慎内心充满了煎熬,他清楚地知道面前女子的身份,但欲.念却似拍打岩石的海浪,一波连着一波,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两指捏着下颚,他强迫卓琏抬起头来,指腹早已碰过饱满的唇珠,现在想换一种方式品尝。

隔着轻纱,桓慎一下下吻着卓琏,他眼底透着凶狠,整个人隐藏在黑暗中,如同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尤为瘆人。

就算阻碍再是轻薄,仍旧带来了困扰,青年气喘吁吁,随手将帷帽扔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看着眼前模糊的轮廓,卓琏已经猜到了他是谁,但她像是受到了蛊惑,没把人推开,反而攥紧了他胸前的衣衫,颤栗地承受着这一吻。

察觉到她的配合,抑或说是纵容,桓慎先是一僵,手臂上的力道不由收紧,把人勒得透不过气来,同时继续探寻着他从未尝试过的领域。

“一整天都没见着嫂嫂,方才我问了青梅,她说人已经回来了。”

“会不会是去买药了?卓姐姐要酿造黄精酒,许是药材不够。”

少女清脆的交谈声透过门板传了进来,卓琏如惊弓之鸟,猛然跃出温暖的巢穴,将散乱的衣衫拢好,快步走了出去。

在此期间,她完全没有回头,仿佛身后那个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桓慎只觉得一盆冷水当头淋下,浇灭了雀跃的心情,他头一次意识到妇人的肚肠可以冷硬到这种地步,明明他们之间那么契合,卓琏却没有半分留恋。

卓琏离开仓房时,一颗心跳得飞快,她怀疑自己怕不是疯了,否则为什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不该!实在是不该!

没瞧见桓芸甄琳两人,她松了口气,转身回到屋里,直接坐在妆台前。即使铜镜远不如水银镜清晰,她也能看清自己的模样,唇瓣肿胀,眼尾泛红,就连脖颈上都带着点点斑痕,好在被襟口遮住了,不会有人发现。

卓琏以手掩面,脑袋里乱成一团。

在从奉天逃难到北平前,她家的邻居就是转房婚,弟弟娶了寡嫂,朝廷律文虽不允许此种情况,实际上却是民不举官不究,阳奉阴违的人不在少数。

她拼命摇头,不再想这些乌七八糟的事情,一头栽倒在床上。

天色渐渐昏暗,窗外传来几声鸟鸣,到了该给桓慎换药的时辰。

卓琏注视着镜中的自己,肿胀已经看不出了,那种激烈的触感却一直停留在唇上,她不知该以何种面目见他,只能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一阵敲门声响起。

她慢慢抬起头,透过窗纸分辨着模糊的轮廓,是一名男子。

卓琏心头骤然一紧,只当没听见外面的动静,但青年耐心极佳,极有节奏地叩门,仿佛这扇门不打开,他就会敲到天荒地老一样。

生怕被人发现,卓琏不得不开门,她低垂眼帘,没有跟桓慎对视。

“嫂嫂。”

“早先你曾说过,自己能换药,其实也用不上我。”

“可是我想见你。”他伸出手,想要握住卓琏的腕子,却被她躲开了。

“下午的事情我没有不愿,却知道自己是做错了的,你和我不该如此,你现在是五品的游击将军,将来还会有更好的前程,若因一时糊涂毁了这一切,太不值得了。”

听到前半句话,桓慎无比欣喜,他以为卓琏愿意给自己一个机会,但随之而来地就是冰冷无情的拒绝。

“我的前程是靠血汗换来的,就算你我成亲,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卓琏不住摇头,“别自欺欺人了,我只不过是鬼迷了心窍,又不打算嫁你,怎么扯到婚事上面了?”

她笑了笑,抬眼看着青年,“明天我就回酒肆了,店里的生意耽搁不得。”

桓慎下颚紧绷,“生意比我重要吗?”

“不是重不重要的问题,只是我们应该冷静一段时间,否则走错了路,就覆水难收了。”

说完,卓琏准备将门掩上,却被一只胳膊挡住了门板,男人挤了进来,神情透着几分痛苦、几分疯狂,黑眸灼灼望着她。

高大身躯带来极大的压力,卓琏下意识往后退,桓慎却步步紧逼。

只听哐当一声,女人的腰背撞到了桌面,摆在上面的茶盏剧烈抖动着。

“你真这么狠心?”

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气喷洒在细腻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酥麻。

桓慎两手分别搭在桌板上,将人困在怀里,卓琏上身不住往后倾,才不至于与年轻男子的胸膛贴合在一起。

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声,跳得又快又急。

“就当我狠心吧,桓慎,你现今拥有的一切,全都来之不易,今上重视德行,若你真与自己的寡嫂有牵扯、”

“那又如何?全大周的收继婚不知有多少,我会待你好的。”想起了在仓房中发生的一幕,桓慎浑身滚烫,心底涌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他想跟面前的女人成亲,想让她成为自己的发妻。

绷了这么长时间,卓琏腰腿发软,她眼神连闪,撒了谎,“我不想瞒你,我心里有人了。”

桓慎性子倔,骨子里也带着一股傲气,寻常男人都难以忍受的事情,搁在他头上,必定会让他十足厌恶,从而打消那个可笑的念头。

手腕陡然被人攥住,他力气大得惊人,肌肤上也留下一道明显的红痕。

“是谁?”桓慎死死咬牙,质问道。

见他眼底爬满猩红的血丝,卓琏深深吸气,“何必问得那么清楚?下午我认错了人,把你当成他了,这才做错了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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