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9)(1 / 2)
他侧目瞄了一眼地上躺着的辛哲,道:你说你没有勾引过别人,那这又是怎么回事儿啊。
青栀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脸上顿时浮现出愤恨的表情来。
宋南柯:还有杜咏波这人你还记得吧?888房的那位,他的死也跟你有关吧?
既然青栀就是凶宅的主人,那在凶宅中死去的三户房客肯定与她脱不了干系,而杜咏波死时的死状又和那三户人相似,宋南柯自然会把他的死和青栀联系在一起。
杜咏波死之前,你才在我面前出现过,那之后不久,杜咏波就翘了辫子,且死状与你老宅中死去的三户人家一样这事儿不是我冤枉你吧?
青栀坦然:是我干的。
宋南柯点头,杜咏波本来就是个混蛋,他明里暗里糟蹋了那么多人,死不足惜。不过
他蹙眉,又看向辛哲。
辛哲也是个爱嫖的货,说起来跟杜咏波算是一路货色,唯一不同是,杜咏波不管别人乐不乐意,只要自己看上了,说什么都要吃到嘴,即便第一口没吃到,碰了钉子,也会在暗地里使绊儿,利用自身的地位优势来对对方施压,从而使对方乖乖滚回他脚边,求着他睡。辛哲却只是寂寞难耐,闲的蛋疼的约个野炮,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这种你情我愿的事儿,其实不太好说到底是对还是错。
这个人,他其实已经娶妻了你们知道吗?青栀似是读懂了宋南柯的心思,张嘴就是一剂猛料,八年前,在他出生的地方,他同与他一起长大的女孩子结了婚,并在一年后有了孩子。隔年他却因为一个意外的机遇,离开家,搬离另外的城市生活,并从那开始,频繁不断的与其他女人往来,背着自己的妻子做尽肮脏不堪之事。甚至在某一年,他真正的妻子带着孩子来看他时,被他无情冷落的关在门外,导致孩子冻病,医治无效死亡,妻子承受不住打击,被车撞死
这种宛若脑残电视剧中的狗血剧情让宋南柯无言以对。
所以,他该死。青栀咬牙切齿,每一个有负于女人的男人都该死!每一个伤害过女人的男人全都该死!
生死有命。一直默不作声的秦槐突然道,他的阳寿本就不长,你又何苦为了一个将死之人,徒增自己的罪过。
你虽枉死,却并非无法轮回,真正将你留在这里的,不是怨,是恨。
你自认为除掉那些恶人可以平息自己的怨气,其实只不过是让自己的恨意更浓罢了。
恨意徒长,怨气不消,长此以往,你的魂魄会被熏黑,便是再也无法堕入轮回。
于你来说,真的值吗?
魂魄熏黑,无法轮回青栀默默地重复着,显然没有料到会是这样一种结果,可是、可他不是这么说的!那位大人明明告诉我,只要消除掉所有罪恶之人,我就能够轮回转生!
那位大人?秦槐眯眼,显然对这个称谓十分在意。
放眼整个地府,除了自己,会被如此称呼的也就只有他老子了,而他老子是整个地府的最高掌权者,根本无暇去管这种小鬼的琐事,即便管,凭他对父亲的了解,对方也不可能会传递这种虚假信息。
所以他可以断定,青栀口中的那位大人绝对不会是他父亲。
不是父亲,又被如此尊称,此人究竟是谁?他与残魂、与心魔一事,又是否存在关系?
秦槐!
秦槐有片刻的走神,直到宋南柯的声音入耳才瞬间回魂,与此同时,二人眼前突然火光一闪,接着床上的布娃娃居然莫名其妙的自燃起来。
宋南柯只愣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要找水灭火,秦槐却拦住他。
业火,灭不掉。
宋南柯:什么玩意儿?
火只烧了几秒便自动熄灭,等最后一丝火星消失,所有一切又都恢复原样除了床上的布娃娃不见了。
宋南柯急切的迈了几步,问道:怎么回事?青栀呢?
身后无人作答。
宋南柯再往后一看,发现秦槐居然又不见了。
不仅不见,甚至彻夜未归。
第二天,当宋南柯醒来,看到隔壁床铺依旧是空的,他脸都没洗,直接杀气腾腾的闯进丁罪的宿舍。
周小川和丁罪一个屋,此时刚被闹铃叫醒,还在迷迷糊糊的摆弄手机,余光瞅见宋南柯进来,他一下子坐起来,浆糊一样的脑子瞬间清醒。
这么早?!
宋南柯掀开丁罪床上的被子,发现被子下面没人,问周小川:人呢?
周小川眨了眨眼,你失忆了吗?秦哥和丁罪不是请假去拍广告了?昨天夜里就走了。
宋南柯靠了声,又玩这套。
别人都知道的事只有他不知道,说明记忆又被秦槐改写了。
不辞而别,还又彻夜未归,甚至带走丁罪,并改写众人记忆说他去拍广告了,宋南柯猜他可能又回地府去了。
周小川小心观察他的表情,忽然一脸八卦的凑过来,问:怎么了?才刚跟秦哥分别一个晚上你就想人家了?相思病这么重啊!
相思你个头。宋南柯没好气,赶紧穿衣服滚起来。
周小川摁亮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几点啊,还有一个多小时才化妆!
宋南柯把他衣服丢给他,化什么妆,跟我出去跑步。
WTF?周小川哀嚎,你想秦哥就想你的,拿我出什么气啊!
整整一个多星期,秦槐都没再露过面,甚至都没托鬼托梦来告诉自己一声他去干嘛了,宋南柯每天表面笑嘻嘻,心里MMP,拍戏都不在状态。
冯铮点了他几次,私下里也找他聊过几次,全都没用。最初的期待随着他一次次的凭实力NG,终于完全冷却,转为失望。
另一边,地府阎王殿内,秦槐将近日来在人界所查有关于心魔的事,一五一十的汇报给座上之人。
心魔无故在人界祸乱,背后定有其他势力在操控。阎王捋着胡须点点头,我知道了,此事后续便让其他人继续跟进吧,你也在外跑了多日,既回来了,便好生歇歇。
秦槐皱眉:背后势力尚未揪出,交给别人,我不放心。
你不放心的,恐怕不是公务吧?阎王似笑非笑,仿佛早已将他看穿,我听说前不久,你曾带了个凡人到你的寝殿?
是。这事儿秦槐从一开始就没想瞒,也深知自己瞒不住。
你私自带凡人回来,已然犯了大忌!
秦槐眼观鼻,鼻观心,脸上没有半点惧色,儿子知道,儿子甘愿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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