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进她嘴里,触碰过她柔软的舌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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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她含泪的视线里捏开她唇:“宵宵……”

崔尽宵眼上抬,因为才哭过,眼珠子愈发黑亮清透,贺遮似乎有些无奈地抿着唇角,手指却猝不及防地伸进她嘴里,触碰过她柔软的舌,准确地抵在了她咬伤了自己的地方。

“唔……”

崔尽宵的舌尖抵在他手指上,轻轻舔弄了他两下,牙齿下意识把他手指咬住,发出含糊的一声。

贺遮的力气并不大,但奈何她咬得实在太狠,以至于稍微一触碰那伤口,就疼得她眼又红了些。

他并不十分心疼的语气,手指却还是小心翼翼地松开了,只逡巡过那边缘,试探着伤口的大小:“宵宵,你如果真有自己讲得那样委屈,那样发自内心的惆怅伤悲…怎么还要咬伤自己,才能哭得出来呢?”

他的手指缓慢地伸出来,湿漉漉的,沾了她晶亮的涎液,指尖则落着淡淡的几痕血丝。

那手指就晃在崔尽宵眼前,容不得她抵赖。两个人对视着,贺遮依旧是那样一副温和淡漠的样子,仿佛还是端方守礼的君子,却能坦然且面不改色地把他弟弟的妻子抵在墙边,将瘦长的手指重重按在她唇上。

他轻慢地询问:“你当时说过的话,有几句是哄我,又有几句称得上半分真心?”

崔尽宵温热的舌尖舔出来,把那手指重新含进一个指节,用牙齿咬住。

另一只手微凉的手指被她握住,抵在她心头,这样的举措不可避免地叫他手指隔着衣料擦碰过她乳肉,贺遮手指微屈,下意识要缩回半分,被她故作不知地按了回去。

崔尽宵语气诚恳真挚,眼眶又红起来:“我对表哥说过的话,自然都是出自真心的。”

贺遮望着她,神色莫明,她则踮起脚尖凑上来,含着楚楚可怜的泪亲吻上他,急于佐证自己心意一般。

贺遮抬手,扶住她沉甸甸的发冠,揽住她细瘦纤弱的腰:“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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