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伸进她嘴里,触碰过她柔软的舌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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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宵宵,不是说喜欢我,想要与我亲近的吗?怎么我还没有回来,就答应了要与贺采成亲?”

崔尽宵被这样的话问得有些不知所措,在她心里,贺遮是并不会询问这样话的人。她原本的预想里,他只会叫两个人的那段暧昧过往深埋心底,再不会提及。

她微微皱眉,意识到自己对贺遮并不如想象中了解,这一位兄长君子端方的皮囊下,也许藏着另一副模样。

她对这样的事情始料未及,甚至没来得及提前准备好应答的套路。

“兄长……”

崔尽宵有心要扮一副可怜的样子,来要他心软,可她并没有随时落泪那样的本领,手也被他握住,没办法掐自己一把。

可贺遮站在她身前,目光专注,等她回答,由不得她慢吞吞酝酿情绪。

她于是毫不留情地咬了自己腮边肉,极疼的一下,叫她眼眶瞬间红了,终于成功做出一副楚楚垂泪的样子。

“…兄长这样询问我,是因为喜欢我,还是只是见不得,自以为是自己的东西被人触碰?”

崔尽宵学戏文里凄楚可怜的声调,带一点哭腔,又因为想着阿姐的身体,所以真的落下一行泪来,滚过脸颊,沿着下颌滑落衣襟上:“若是前者,兄长怎么早不告诉我,叫我晓得你的心意呢?从前的时候,我苦苦琢磨揣测,辗转反侧,为兄长是否心仪我而不知所措的时候,兄长怎么不闻不问、不管不顾呢?若是后者…兄长既然把我当成玩意儿,那什么时候不能与我亲近,我嫁给谁,又有什么耽误的呢?”

她在他眼皮子底下毫不顾忌地舔了下唇,柔软的舌尖抵过被他亲吻吮含的唇,很快的动作,似乎没有挑逗的意味儿,仿佛只是因为被咬痛了,所以才轻轻舔弄一下。

然后她楚楚地抬起眼:“就像适才这样,不也无所谓吗?”

她问得正经,仿佛他才是那个玩弄她心意的人,一字一句含泪泣血,叫贺遮真有一瞬间恍惚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了。

可是……

他注视着她,短促地笑一声,松开紧握着的她的手,慢条斯理地拭干净手指,他帕子上沾着松柏积雪冷清的气息,被雨水打湿了,擦拭过手指后,同样的气息也萦绕在他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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