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缠绕她水红的舌尖。
在她喘气不稳的时候,和她分开。
女生几乎能清晰感受到他的烫热,但还没等她抗拒出声。
他抽回唇齿,印了一个轻描淡写的吻在她的额角:“睡吧,我陪着你,不走。”
徒留她兀自情潮汹涌,在他的热度消失以后,还在不满足中惆怅。
姜蝶珍闭上眼: “晚安,老公。”
景煾予照顾了她一个月。
从生活起居到吃穿用度,再到给她整理画稿。
他从不假手于人。
她好像有点离不开他了。
一小点点。
嗯,好像,很多。
到最后,有点彻底离不开了。
不怪姜蝶珍,男人处理完工作,就会去跑步锻炼。
谁......谁让他身材越来越好的啊.....
劲瘦的腰和宽肩,臂弯的肌肉流畅自然。
之前景煾予的身材已经很好了。
那些国际男超模跟在他身后,被他的五官衬托的黯然失色,像随行的保镖。
但他这段时间,男人都没有再碰过她。
姥爷早就对景煾予,做出告诫。
他和姜蝶珍讲,如果景煾予对你索求无度,让你身体消耗,难以专注事业,要告诉姥爷,姥爷为你做主。
景煾予实在是一个欲.望很重的男人。
他早就把一个月一次的约定,抛在脑后。
只要他待在她身边的时时刻刻,都是黏糊在一起缠着吻着,逐渐情潮涌动,不知道谁先深入往下,他彻底满足了才能罢休。
一个月的约定。
在姜蝶珍被撞得意识模糊地妥协下,成了一个月不戴套。
一个月,画两百多张不同的风格的稿件。
对姜蝶珍实在是很严峻的挑战。
景煾予守在她身边,来陪着她完成。
在北京,两个人多看几眼,眼睛都能燎起火来。
两人在东京,他处理完公务,就是陪她。
男人欲望重,没办法在她身上消耗。
于是他成天撸铁,消减那些过剩的荷尔蒙。
他想要她。
只能在克制中煎熬。
姜蝶珍很辛苦。
她几乎没有闲下来一刻。
任何新元素都会过时,就像“时髦”一词,也过时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