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突然笑了,“这么乖的宝贝,我怎么舍得还给别人,嗯?”
是个问句。
他尾音的咬字缱绻到了极点,像是为了调侃她之前说的气话。
勾得她在暧昧的气流中,无端颤栗。
姜蝶珍被他垂眼吻着。
她只能小声嗫嚅着:“可是三个月了,你也没碰我。”
景煾予在浴缸里。
给她抹了沐浴露。
她像鲸鱼一样的白皙脊背上都是泡沫。
仿佛下一秒就会从他的桎梏下溜走。
她任由男人给她洗澡,脑袋无力地耷拉在他的胸膛上:“你是不是不想要我。”
姜蝶珍的颈侧,到锁骨,存在他啃噬的红痕。
在瓷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危险又诱惑。
她长长的湿润黑发贴着脊背上,凌乱湿漉,勾勒出绝美的幅度。
柔嫩的皮肤,被浴室里的热气蒸得流丽。
简直是一场致命的勾引。
她靠在景煾予怀里,浸在浴缸的热水里。
舒服惬意,她感到晕乎乎的,浑身绵软。
她枕着他紧实有力的右臂。
在等待他的回答。
姜蝶珍有些天真又期待地,仰脸看他俊冽的眉眼。
像是在渴望他的疼爱。
男人很喜欢姜蝶珍依赖地蜷在他的怀里,像是撒娇。
这让他有种难以言明的畅快和满足感。
他咬字有些坦荡又狂妄,性感极了,“那我们一次完成三个月的分量好吗?”
第31章 .博物馆
姜蝶珍好喜欢他这幅模样。
白日在外人面前他矜冷从容, 高不可攀。
晚上,于她面前,他会在阴晴不定后, 对她温柔抚慰, 或失控隐忍。
她愿意收集他的坏, 收集那些让她在惊慌中, 得到他疼爱的时刻。
一巴掌一个甜枣。
景煾予总是贯彻得特别好。
她认定忤逆他,才能看到他的另一面, 然后为自己调皮的行为买单。
在浴室厮磨的夜晚。
一直细声细气在他怀里, 委屈为什么他不碰自己的人, 却先偃旗息鼓。
最后她搂着他的脖子,困倦地先闭上了眼睛。
她在水里停泊了一小会儿,就像休憩的白天鹅。
细白的手指微微蜷缩,耷拉在他的肩颈上。
姜蝶珍的小脸粉白, 鼻翼细窄, 乖巧静谧, 眼睑微微有些红肿, 黑睫毛栖息在上面, 像是半圈羽状树叶的叶片。
景煾予怕她在水里待久了会感冒。
他裹着毛巾把她抱起来, 黑发也细致裹好。
淋湿的睡裙不能穿了, 他随手给她套了件不带白蕾丝的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