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次姜蝶珍感冒。
他就发现,蕾丝面料有些粗糙。
她的皮肤稚嫩,摩挲几下会出现红痕。
她纯粹又美丽。
无需靠任何装饰性的布料装点。
他只想让她舒服一些。
穿完衣服,他细致地把她的发丝吹得干燥。
水珠在空气里飞溅,少女的香味四溢。
男人垂眼看见他臂弯里小小的人, 还在安恬地闭着眼睛。
好乖。
这种不设防的依赖,就像献祭, 完全地把自己给他。
他沉迷于无微不至,让她舒服满意地照顾她。
然后抱着她进入梦境。
相拥并不是单方面地,他极度依赖姜蝶珍的体温和触感。
男人用结实有力的肩膀,把她箍紧在怀里。
让她在自己给予的狭小空间中,安稳栖居。
这样以来。
她的梦里能从漾哥哥,变成我吗。
景煾予把脑袋,往她的脖颈里埋了埋。
她就像勾引他魂魄的妖精变成的,虽然看起来一副不谙世事懵懂天真的模样。
几乎每时每刻,都在让他患得患失。
无论怎样,都得不到满足。
他把她束得更紧了一些。
略带薄茧的指腹像是刺入了她的皮肤。
姜蝶珍没有知觉地,往他的怀里埋了一点。
被他滚烫的手掌贴合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男人覆盖在她额间干燥的嘴唇,有轻微的湿润。
在姜蝶珍不知道的角落。
他填不满心里那道沟渠,在不断叫嚣。
也许是先爱上的人,总是容易陷进不安漩涡。
还在疑心她心里揣着别的男人。
他要把她保护得更好一点。
否则他自己也不会放过自己。
姜蝶珍醒来的时候,感觉口干舌燥。
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她安恬地睡到了下午才醒。
房间里安置着冰水,和她爱吃的甜点。
但是窝在房间里待一天,也太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