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尾辫甜蜜笑道好的。
“去去去,睡觉去。”赵甲第嘴上赶人,手上动作却不停,赤果果的黑丝美腿啊。
袁树乖乖睡觉,赵甲第忙到两点多才爬上床,迷迷糊糊的马尾辫只是转了个身,钻到赵甲第怀里。清晨两人醒来,就反过来成了赵甲第钻在马尾辫怀里使坏,把小树树给羞得不行,她被脱掉睡衣,胸脯风光一览无余,那是一种丰腴饱满的完美状态,没有丝毫的下坠,这样的惊艳规模却有此等挺拔,简直就是一种生理学上的奇迹,马尾辫的身体相对敏感,被轻轻触碰一下,就有本能颤栗的征兆,这是每位尤物的终极杀手锏,再骄傲的女神,如果到了床上,仍旧保持一如既往的冷漠清高,那就太暴殄天物了,这比蕾丝女同来还得浪费资源。赵甲第很熟练地口舌手脚并用,当一寸一寸亲吻到马尾辫平坦滑-嫩腹部时,她竟然如泣如诉起来,一阵颤抖,十指插入赵甲第头发中,修长双腿紧绷。
赵甲第抬起头,马尾辫撇过头,不敢看人。
赵甲第笑问道:“第一次?”
小树树微微点头。
赵甲第坏笑道:“小心上瘾。”
马尾辫卷起棉被,像一颗粽子,躲起来。
赵甲第委屈道:“那我咋办?”
马尾辫默不作声,小幅度扭了扭娇躯,似乎悄悄在回味方才的醉人余味。
赵甲第调笑道:“你这也是管杀不管埋的一种啊,小心我下次把你吊在一半。”
她探出一张娇艳脸庞和那根马尾辫,眸子滴水,春-情流溢,低眉顺眼道:“你教我。”
第263章 谋划
清纯无双的校花一旦小妩媚起来,当真是具备开了外挂一般的巨大杀伤力,心猿意马的赵甲第强行稳了稳心神,嘿嘿笑道确实确实,物质文明建设和精神文明建设两手抓,两手都要硬。你除了赚钱做小富婆,回头一起跟我研究a片,在知识的海洋里鸳鸯浴一下。袁树缩回棉被,哼哼道不要。赵甲第怪叫一声,翻滚过去,抱住棉被,双手伸入探索,两人一阵嬉笑打闹,一块起床洗漱,刷牙的时候,袁树说我帮你,赵甲第就张开嘴,让她捣鼓了一分钟,袁树夸奖道牙齿真白,赵甲第视线不老实地盯在她胸部上,笑道没你这里白,而且还滑滑的,嫩嫩的,弹性的,爱不释手原来就是这么个语境,长见识喽。马尾辫娇羞瞪眼道你特别需要精神文明建设。赵甲第流氓道放心,没有10个g以上黄片的宅男都是不合格的宅男,回头我就让胖牡丹给我100个g,我们慢慢欣赏,一定把精神文明抓起来,“硬”起来。
马尾辫终究是未经人事的黄花闺女,敌不过赵甲第的厚颜无耻,只能用沉默来抗议。赵甲第做护花使者骑车送她去复旦校园,约好晚饭请她们寝室吃饭,然后他就单独杀向形同一座武器库的射击场,女王蔡姨的冰山一角一点一点浮出,虽然她的商业帝国尚未露面,但这个射击场就足够让赵甲第侧目,这个营业证能办下来,就说明蔡言芝有近乎通天的本事,这不是办个马场或者弄架私人飞机那样烧点钱就能摆平的小事,赵甲第不得不迅速改变起初的评估,这一点,极像司徒坚强对他的预估变化,赵甲第没料到那个开玛莎拉蒂的职场女王会是黑白通吃的竹叶青,司徒坚强则没想到做家教的师傅赵哥会是连他父亲都青眼相加的男人,生活中,所有人的角色定位都在改变,一些人在后退,一些则在前行,厉害的,则是奔跑,最牛的,当然是在冲刺的那一类。无形中,兴许连赵甲第都没有察觉到,他的圈子,因为他的冲刺开始转动起来,展开了良性的循环,除了司徒坚强,还有马尾辫袁树,商雀,等等,都开始了奋发,再远一点,甚至包括光头蝈蝈,赵家村以四肢发达头脑也不简单的赵大权为代表的“青年军”,很微妙的蝴蝶效应,太多人在等待赵太祖接班人战争的硝烟弥漫,等着那个不出名不出彩不高调的金海太子爷惨败给羽翼丰满的强大黄系外戚,鹿死谁手,远未揭晓啊。
跟做-爱一样,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就水到渠成了。赵甲第除了打移动靶,继续孜孜不倦熟悉格洛克手感,再就是迷上了室外“野战”,他继续拿那把爱国爱党的5点56毫米口径97无托仿真枪,跟扛一把装紧凑型枪管oicw的王禹言玩单兵对抗,好的仿真枪,除了造型,甚至连材质都与真枪保持绝对一致,王禹言手中的oicw有个致命缺陷,就是枪重高达8点多千克,不过在两百斤的语嫣姐手上,可以忽略不计,今天王禹言动了真格,脱掉凸显肌肉尤其是裆部雄壮的紧身裤,换上一身迷彩服,加上场地熟悉,上次有点狼狈的他今天把赵甲第玩得死去活来,仿真弹药是俄制的七点六二x三十九毫米中间威力步枪弹,打在身上,赵甲第那叫一个舒爽,二十分钟亡命跑动,就累得像一条死狗。
报了上次一箭之仇的王禹言心情大好,结束后坐在躺地上喘气的赵甲第身边,打趣道:“不敢小觑语嫣姐了吧?”
赵甲第苦笑道:“你好歹爱护一下菜鸟。”
王禹言抛了个媚眼,“语嫣姐的温暖爱护,从来都是不走寻常路的。小弟弟,要不我们赌一下,下次你再输了,就答应跟语嫣姐一起吃顿烛光晚餐?”
毛骨悚然的赵甲第立即爬起来跑远,一边狂奔一边大骂道:“tmd,你敢动歪脑筋,我拿真枪崩了你。”
王禹言受伤道:“就是一顿饭,又不要开房间。就是你一百个愿意,我也不敢跟蔡姐抢男人呐。”
赵甲第跑去玩吉普越野,他的驾驶技术就是这么疯玩出来的,他已经警告过语嫣姐,这几部军用吉普玩残了,不算在开销内,得到允许后,除了赵甲第本人,韩道德和田图婓两个没心没肺的家伙也玩得很起劲,不是自家东西,糟蹋起来就是有快感,只差没有当碰碰车玩对撞了。赵甲第一整天就耗费在射击场这边,下午还很闲情逸致地跟魏锋上了擂台玩单挑,所幸双方都戴上了拳套,加上魏锋下手很有分寸,否则赵甲第鼻青脸肿都算烧高香了,赵甲第下台的时候两腿发软,射击场这边有陪练,赵甲第就让田图婓上去,王禹言也一直很好奇体格唯一跟他媲美绰号小六的憨傻青年有何水准,就挑了个散打冠军出身的陪练登台,不曾想一照面就被田图婓玩一样丢到角落,猛-撞了护栏才倒地不起,王禹言有点挂不住面子,干脆让三个一起上,围殴田图婓,结果还是鸡飞狗跳,被出手没个轻重的田图婓追着摔打,很快三人全部主动跳下擂台,死活不敢回去被虐,大个子站在擂台中央,对着赵甲第傻笑。
魏锋轻轻感叹,这孩子太恐怖了,主要是他还年轻,还有十年再到达体力和精神的巅峰状态,十年后,超越他们三个保镖中单挑近战最生猛的陈世芳,完全有可能。黄老爷子调教出来的闭关弟子,的确非同凡响,不能按照常理去想象。看得出来,田图婓的底子被打得很结实,加上天生膂力过人,放在古代冷兵器战场上,更加如虎添翼。魏锋难免有点嫉妒,毕竟不是谁都能被瘸子黄凤图相中并且器重的,大老板创办两所武校这么多年,冒尖的不少,但黄老爷子亲自点拨的,堪称凤毛麟角。魏锋是过来人,深知想要在武术尤其是实战上登堂入室,没有师傅的闭关造车,跟有师傅指点迷津,效果和境界,天壤之别。
“语嫣姐,上去玩玩呗。”赵甲第存了坏心地使劲怂恿道。
“打死不去,除非玩命,否则没啥胜算,语嫣姐细皮嫩肉的,经不起折腾,敷面膜做皮肤保养都是钱呐。”王禹言娇哼一声,扭着屁股走了。
“语嫣姐,太怂了,纯爷们关键时刻不能虚啊。”赵甲第大笑喊道。
王禹言转身朝赵甲第拈了兰花指,一脸娇羞和婉约嗔怒。
韩道德冷颤了一下,擂台上田图婓嘀咕一声道才不要跟这种死人妖对打。
射击场有浴室,赵甲第洗了个澡,换上一身带来的干净衣服,看了下手表,差不多可以赶去复旦请袁树寝室吃饭。去的路上,赵甲第收到一条佟夏短信,她告密说李青斛今天跟姐要了他的手机号码。赵甲第打电话过去口头嘉奖了一次,跟她有个小约定,口头嘉奖次数累计到十次后,就会有一个小礼物,佟夏玩得很开心很投入,变着花样讨欢心,从佟冬喜欢吃什么穿什么到爱看什么书什么电影,事无巨细,最后连佟冬什么类型的内衣都抖搂出来,短信嗖嗖的,赵甲第不得不添加一条“口头批评”,一次会减去半个口头嘉奖,佟夏妮子这才收敛许多,开始走精品路线,至今累积到了六次口头嘉奖,她目前的qq、msn和微博等一切可以签名的地方都是一句“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赵甲第挂了电话,娴熟驾驶着宾利敞篷,他在闭关两个月给出工行的责任模型后,就在股市上重操旧业,小心翼翼挑了两次股票做短线,他本身的资金,加上马尾辫,司徒坚强,知了,麻雀的,后期还有齐树根的,杭州纨绔帮小草几个的,可运作资本达到了四百三十六万,再过半个月差不多就瓜熟蒂落,能够顺利收官,回报率依然是一个令外行震惊艳羡和内行看不懂的百分比,如果不是其中一支表现不尽人意,让赵甲第吓出一身冷汗,早早抽身,年底交割单还会更加漂亮,但帮忙盯着大盘的老股民齐树根已经足够惊叹不已,悔恨当初兜里零花钱太少,扬言要毕业前让赵甲第帮他赚到老婆本,否则他就撒泼打滚,这个阳光灿烂官二代啊。
钱跟人一样,得挪,才能活。赵甲第近期看完了童养媳姐姐送来的一份房地产业走势预估报告,这东西可不是一般专家人士的夸夸其谈,而是赵三金花了好几部宝马7系砸出来的好玩意,金海旗下的房地产公司有四家,除了最出名的一家在京津圈闯荡,其余三家都在二三线城市很隐蔽地跑马圈地,最具代表性的一家在海南和广西两地圈了不少,都屯着。报告上有一个预判很让赵甲第受益匪浅,它说一零年将是一线城市最后的疯狂机会,一一年将迅速走下坡路,国家政策将逼出一个拐点,寻常情形下,就如赵三金某次的戏言,他最喜欢见到的就是政府开始新一轮严厉调控,事实证明,05年,09年,数次调控,都让赵三金赚得钵满盆盈,账面上几乎是翻番暴涨,因为这些调控无一例外成了“空调”。只是这份报告却给出了新信号,齐冬草说金海已经开始调整节奏,一如05年在山西煤矿上的大修整,一个词汇来形容,就是见好就收。赵甲第的打算很简单,年底股市短线退出后,用一部分钱立即去杭州买一栋房子,然后在一零年年底左右转手,击鼓传花,总会有下一个傻瓜接手。这里面的差额,保守估计,大抵可以在一一年给佟冬佟夏买一栋小户型了,这就是给小金丝雀佟夏的嘉奖,不再是口头嘉奖了。
把牌照每个六花了二十万买来的宾利敞篷停在小区,赵甲第把自行车拖出车库的时候,打算给李檀打个电话,因为他想询问一下那家西湖私房菜馆的盈利情况,如果一般,希望能够盘下来,赵甲第一直想给马尾辫弄一家私人酒窖,加上今后要在杭州扎根,就寻思着能不能把那个有观景阁楼有一口井有一句“此心安处既吾乡”的风水宝地收入囊中,送给马尾辫,当作她二十岁的生日礼物。
犹豫了一下,赵甲第转而给刘欣打了个电话,问道:“上次我们吃饭的地方,多少钱能搞定?”
刘欣接到电话显然很意外,思量一番,笑道:“要买的话就短期别指望了,幕后老板有背景,他不缺这个钱,但如果先租,再弄好关系,就有戏。”
赵甲第嗯了一声,“那你帮我谈一下,就说我有意思。但争取能够让我三年之内拿到手。”
刘欣为难笑道:“你小子尽出难题,这事情你最好跟樊龙泉通通气,亲自说,有诚意点。别拿我当传话筒,这你妈-的哥很有江湖地位的好不好,别把我当小喽啰使唤,下不为例。”
赵甲第翻白眼:“行,这事情你给办妥了,我就给你当小喽啰使唤一次。”
刘欣来了兴致,“当真?”
赵甲第敷衍道:“成了再说。挂了,我跟樊哥提一下。”
赵甲第随后拨了樊龙泉号码,很快接通,赵甲第换了一个语气,远比与刘欣谈话来得认真正经,“樊哥,我准备拿下上次吃饭的地儿,要送人,你看能不能帮我牵线搭桥一下,跟刘欣通过气了,但这家伙不靠谱,我估摸着还得麻烦你更多一些,否则指不定他就弄出幺蛾子了。”
樊龙泉哈哈大笑,异常干脆:“等樊哥的消息。”
挂了电话,赵甲第感慨,娘的混道上的家伙就是直接。
骑着那架挂着两把锁的小铁驴,浪里个浪,赵甲第赶赴复旦学校,天晓得前一刻这个貌不惊人的年轻人,还开着国内第一部面世的宾利敞篷。
第264章 经营
兴许赵甲第没有意料到,在他陆续给刘欣和樊龙泉电话的时候,杭州黑白灰三道占齐全的三位男人正聚在一桌,地点是十里松第一公馆,刘欣在这里占了三分之一股份。樊龙泉捂着一柄倒把西施壶,手机挂坠是一枚孤品钱币,他可不是附庸风雅,樊龙泉在浙江收藏圈子里是出了名的大行家,尤其爱好古钱币,这一领域跟瓷器玉器字画青铜器截然不同,后者你可以用件来衡量,例如购得一幅或者几幅张大千泼墨画,就值得炫耀,没有谁想着要把张大千的画全部集齐,可古钱不一样,一钻进去,就跟钻牛角一般,谁都想集齐,樊龙泉这些年光是在金五铢银五铢上就一掷千金,自嘲这辈子是无法打破魔障修成正果了。刘欣抽着大雪茄,吐出一个个烟圈,李檀则盯着一壶明前顶谷大方的火候,等再过两个月,大雪纷飞的日子,他们还会弄那艘来历比较冷笑话的大龙舟,去西湖上喝茶,这份惬意,老百姓是无法想象的。只是每一趟惬意中蕴含的杀机四伏和跌宕起伏,同样是常人无法理解的,就如同佟冬佟夏姐妹花那位表面风光的后爸孙德智,外出住着别墅开着豪车吃着鱼翅,但一到深夜的失眠痛苦,被银行逼债被高利贷追杀,资金链紧绷差点压垮最后一根稻草,搞得几乎床上不举,其中辛酸,不足为外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