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1 / 2)

养夫 后紫 1912 字 2023-11-23

他加重了手中的力道,凶狠狠地压低着声音问:“说,你是什么人?”

只听那女子口中娇呼一句,一具软绵绵的身体就靠拢在了他的怀里,那股子奇香就更浓烈了。

皇帝本能地觉得这一定是个阴谋,若不然在这深山密林里,怎么可能会有此等艳遇。碰上了个女人不说,还碰上了一个身带奇香的女人,难不成还能是遇见了寂寞空虚的神仙?

他想将怀里的人往外推去,可怀里的人像是知悉了他的心思,忽地在他胸前蹭了蹭,顿时引得他莫名就起了想要女人的心思。

都说饱暖思淫欲,可眼下的情形是,他既不饱,也不暖,上头还有追兵想要他的命。

都到了这个地步,他还能想起来男女那档子事情,只能说要不是怀里的女人使了诈,就是他禽兽到了后人无法超越的地步。

皇帝的脑子很清醒,可是心已经乱了,就连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女人的手似不经意间搁在了他的胸口,他的脑子一闷,再也保持不了清醒,满脑子的苟且之事,满脑子的翻云覆雨。

他一把将女人推在了石壁上,扯下了裤子,还涩着就直接抵了进去。

果然,他遇见的若不是神仙,就是神器。

那蚀骨的滋味,让他只觉做了这么久的皇帝,睡了那么多的女人,都像白来一场一样。

他翻来覆去地变幻着姿势,直到有一缕阳光照进了这四方小洞里。

发泄了这许久,皇帝竟没有感觉到丝毫的疲惫,反而是精神百倍,连头脑也恢复了正常运转。

他想,这么久都不见追兵,想来他们已经走远。

他穿好了衣裳,借着阳光仔细去看女人的脸。

在这之前,他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只要这女人不是丑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他一定会将其收到后宫。反正,灭了灯都是一样的,这神器不能白白浪费了不是!

当他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明,当他终于看清了女人的脸,一下子觉得真个人都不好了。

说什么都不能形容皇帝此刻的心情。

若说他此刻的心理是睡了嫂子,充满了对不起哥哥的愧疚感。

不不不,这根本不能足以说明。

就算再加上一条睡了道姑,充满对不起太上老君的愧疚感,也仍旧不能足以说明。

要知道,他这庶嫂可是姓庄的。想昨夜,他被姓庄的人带兵追杀,转脸又将姓庄的给睡了。

在睡之前,要是有人告诉他这女人姓庄,他就是宁愿切了小弟弟去当太监,也是万万不敢睡她的呀。

一阵山风吹过,皇帝忽然觉得有点儿冷,不知什么时候,他已经汗流浃背。

他深深地觉得自己真真是死里逃了生。

想那庄贤秀不过是按照神秘女人的吩咐,提前等候在这里,至于他大哥刺杀皇帝那一茬,她自然是并不知晓的。

她以为皇帝的惊讶和不安,仅仅是出于对林青峦的内疚。

她光裸着身子,迎着透进来的阳光站了起来,像是如梦初醒一样,忽地尖叫了起来,“你,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皇帝的嘴角一抽,感觉整个人更加地不好了。

难道昨晚又喊又叫又抓又拧的女人不是她?这是鬼上身了,还是怎么地?

皇帝头一回觉得自己的脑子不够用了,怎么也不能将昨夜发生的事情串联到一起。

会不会是她这庶嫂,知道她爹和她哥哥的祸心,阻止不了,才不得已出此下策,以求自保。

想了许久,皇帝终于想出了一个推卸睡了嫂嫂,这事故的原因。

作者有话要说:庄老爹当时是按照祸国妖妃的标准培养的女儿,所以说人家真的是神器。

☆、第56章

皇宫这边,时间倒退到皇帝出宫的这天晚上。

到了宫门快要落锁之时,春宝再不敢耽搁,亲去了慈惠宫,向皇后娘娘禀告皇帝微服出宫,至今未回的消息。

皇后一听吓了个半死,说春宝:“狗奴才,你们竟也敢隐瞒到现在。”

春宝不无委屈地说:“皇后娘娘明鉴,您也知道,自打上一回皇上遇刺,小的在皇上面前就不大得用了。皇上此次出宫,奴才起初委实并不知晓,这还是觉察出了不太对,逼问了一直守在乾元殿外不让人进去的小安子,这才知道的。那小安子,奴才也给娘娘带来了。”

皇后拿起案上的茶杯就砸在了春宝旁边的小太监身上,怒道:“快说,皇上到底去了什么地方?”

小安子再不敢隐瞒,将自己所知道的一五一十地吐露出来。

皇后一听说有虎贲中郎将跟着,不知怎地,眼皮一阵狂跳,她攥紧了手里头的帕子,高呼:“快,快,快去通知太子、赵王,还有,还有忠义王,让太子和赵王听从忠义王的安排,快去呀。”

于是,才躺在被窝里,正美美地回忆着白天和高再婵相处情景的林枞,被裴天舒直接拽了出来。

“快,带你的兵将庄府围了,再让刘通告诉刘子骞缴了虎贲营的械,然后让刘通派人护卫我府上的安危。”裴天舒像是被什么咬了屁股,急匆匆地交代了几句,又急匆匆地往外走。

林枞连鞋子都顾不上拔,跟在后头道:“怎么了?”

只听裴天舒气呼呼地说:“有人舒服日子过久了。”可不,嫌命长了,不想当皇帝了直说,别tmd折腾这些人。

裴天舒的心里塞满了对皇帝的不悦。林峻游以前真不是这样的,虽不是心胸豁达之人,却也不失为一个头脑清醒的明白人。可如今……当权力到达了顶峰,连骨头都轻了起来。

小安子可以提供的信息只有只言片语,譬如说知道皇帝是去了穆九的老家,可穆九的老家具体在什么地方,他却是不得而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