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筝皱眉,轻声猜测:兴许是你身体有了些许变化。
像地坤了?!陛下一惊,连忙摸了摸自己的肚皮。
顾远筝脸一热,以为他是在忧心自己会不会受孕,正要解释地坤还是在雨露期才比较容易中,就听邵云朗急急问道:
朕的腹肌还在吗?
顾远筝:
腹肌自然是在的,邵云朗敞开肚皮看了半天,又心满意足的拉拢衣襟。
身为古人的陛下不晓得地坤为什么香香软软的,还是千年后的大夫们得出结论,那是因为体脂率比泽兑和天乾要高一些。
而邵云朗常年打仗形成的肌肉和骨骼已然不会轻易变回去,所以完全是他自己多虑了。
由于时代的局限性,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为无知的陛下磨了磨牙,抬脚不轻不重的踢在顾远筝胸口,恶狠狠的命令道:以后干就干吧,别咬脖子注入信引。
这可真是为难天乾了,顾远筝皱眉,正要说什么,又听陛下慢悠悠道:别以为朕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今日是故意让母后看到咱们在一起的,对吧?
顾远筝一愣,却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只淡淡的嗯了一声,又给邵云朗脚腕处掐出的红痕上药。
啧,恃宠而骄。邵云朗果然也不生气,打着呵欠问:你在朕眼皮子底下耍心眼,朕还没和你算账,你竟然还好意思堂而皇之的吃醋
不单单是因为陛下那几句玩笑话。顾远筝淡淡接口道:我的人探听到,几位家中有适龄地坤的大人们已经蠢蠢欲动了,他们要联名上书,请陛下举行大选。
哦我说呢邵云朗摸着下巴道:感情这醋都吃了好几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