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王仍不放弃:舅舅!
奶包子:唉~
邵云朗:???
顾远筝低头喝茶,掩住笑意。
这场偶然的小聚以庄鹤轩终于忍不住尿了裤子而告终,顺便尿湿了他舅舅的外袍。
小东西还知道害羞,捂着脸被他爹拎走,还不忘从短短的指头缝里露出一只大眼睛,另只小手摆了摆,啾啾~挥挥~
这样子,天大的火气也一口奶给你浇灭了。
邵云朗无奈的看了看胸口,转而看向顾远筝,虽说童子尿避邪,但我觉得还是该换件衣服再上墨月楼,这附近有成衣店吗?
顾远筝想了想,摇头道:没有,不过我新添置的小院就在这附近,去换身我的衣服?
一旁刚要给邵云朗指路的大娘默默的放下了手。
小院确实很近,也难怪顾远筝能一人出门,就算如此,邵云朗推着他回去时,仍忍不住提醒道:阿远,你出门还是该带个仆从,我知道你自己可以,但带个人以备不时之需也是好的。
平日里会带着。顾远筝给他指了方向,又接着说道:今日要见你,不想多带人打扰。
顺风飘来一股子醋味,邵云朗笑道:庄竟思这没眼力见儿的,便是被你眼刀子戳一百下也不知道疼,放心,要有下次我一早把他打发走。
风声飒飒,两人一同走了一段路,一时安静无言,心里却无比踏实满足,仿佛只要是那个人在身边,连蝉鸣鸟啼都变得温柔。
片刻后,顾远筝轻声问:殿下在西南可还受过伤?疼不疼?
哪能不受伤呢?邵云朗摇头,他垂眸盯着顾远筝散落在肩头的墨色长发,不过哪一次也没有看见你受伤时疼,想起来我就疼的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