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难耐的喘息从唇齿中溢出,柔荑抓紧道袍,鹤生没办法了,放过檀口,手指伸进去将紧缩的穴口撑开,在她唇边低语:“放松点。”
“嗯、唔!啊哈……嗯……”文卿引颈张口,茫然而迷乱地呻吟。她的手指带着凉意,跟淫物在她体内纠缠,很快利落地取出,一粒、两粒,穴口因为她的进出而被撑开,一种奇怪的酸胀让她委屈地蹙眉,湿润的眼眶很容易流下泪来,脸上一片酡软绯红,跟她的下体一样,湿漉漉的,糜烂而美丽。
钳制住最后一粒的手指在一缩一缩的蜜穴内停住动作,鹤生看着自己的杰作,突然不想将其取出了,而是径直进入,勉铃重新被顶入深处,“嗯!唔……哈、啊……”
湿润的小穴仿佛等待已久,鹤生的手指只是探入一个指节,湿润滑腻的肉壁便层层包裹上来,迫不及待紧紧将她吸住,紧紧裹着,活物一般不断收缩,只要稍微动一动,稍微深入,蜜流就会发出被挤压的、下流的咕唧声。
鹤生没有继续慢条斯理地折磨她,而是很爽快地将手指插到底,在黏腻的液体中动了几下,她身下的女子便发出哭泣一般的娇媚的呻吟:“哈啊、啊……!嗯、道长,嗯唔……”
酸胀软烂的甬道一次一次被撑开,文卿不再抓着她的衣服,而是抓着椅子的把手,臀部不受控制地往后缩,她的背紧紧贴着椅背,整个人蜷缩起来,但已退无可退,那只手渐渐加快速度,淫水因为她激烈的动作不断从指缝间飞溅出来,“哼嗯,啊、嗯——!啊、啊啊——!”稍微刺激一下甬道上方的敏感点,她便尖叫着埋下头,鹤生柔声哄着她,“抬头,麻烦姑娘抬头看我。”一面一下一下往她身体深处戳刺顶弄。
“道长……呃!啊嗯、道长……啊、唔嗯……”文卿几乎难以换气,呻吟从高亢变得软绵无力,那是一种在极度快乐中变得近乎崩溃的难以承受的声音,像奄奄一息的猫。她混乱地抬头,绝望地哭着看着光怪陆离间她的充斥着情欲的风眼。她的身体不断被撞在椅背上,她被迫承受着这种激烈地侵犯。
快感不断累积,这次她没有再停下,那种强烈的感觉被迫使她的声音再次变得尖锐,变得类似于奔溃的尖叫,“哈啊、道长、啊……!不、道长、啊……!”抓着椅把的双手因为用力而变得扭曲狰狞,文卿在快感的浪潮中不断哭叫,像溺水一样,在渴望着的同时感到一种莫名快乐的痛苦。她快要到了,但鹤生的动作却益发激烈,快感很快在强烈的刺激之下产生让人恐慌的酸意,“呜、唔啊……!道长、道长、求……不、不行……呃啊……!”
软腻的小穴在一阵异常强烈的紧缩中,突然一股灼热的液体喷溅出来,她的身体再一次狼狈地抽搐,脖颈向后折去,双眼空洞地望着虚空,抽噎着无意识地流下眼泪。
她如愿以偿获得了惩罚,也达到了高潮。
此时的花穴最是敏感的时候,文卿神思尚未清明,朦胧中却隐隐感觉到她的双指并没有抽出去,而是将指腹向上顶着肉壁,像抚慰收搐的甬道似的,沿着肉壁缓缓滑动抚摸。
抓着椅把的双手再次因为酥麻的刺激收紧,纤细的脖颈极致起伏。她好像意识到了什么,虽然现在她的动作还算温柔,但她明显感觉到她在逐渐加重,她的身体因为即将到来的再一次的激烈的肏弄而被迫兴奋起来,可她的理智却让她难以自持地哭起来,“唔呜……道长、不……”
她不敢、也无法再睁眼看她,她清明的目光对她而言就好像一计狠鞭,此时她脆弱的神经再经不起更多的精神上的蹂躏了。
“很舒服,不是么?”鹤生注视着她,像注视着自己的所有物。她也如愿以偿看到女子变得十分可怜的样子,狠狠被糟蹋了似的,哭得梨花带雨,糜软不堪的花穴仍不断收紧,紧紧吸着她,显然十分欢迎她继续予以粗鲁的、不带丝毫温柔的侵犯。
“啊——!等、道长……求您、啊啊啊……啊嗯……”
汁水飞溅,刚经高潮的花穴内酸软无比,受不得如此激烈的动作,没几下她便尖叫着弓起腰肢,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咕叽咕叽的水声越来越响,而那人似乎还觉得不足够,另一只手快速在脆弱敏感的花核上搓揉刺激,让迭加而来的快感登时变得尖锐无比。
那种尖锐的快感带来一种让人失控的痛苦的酸意,她再次失禁了。
一次、两次、叁次,她几乎渐渐已经没力气呻吟了,可身体的淫水却越流越多,花穴的媚肉被刺激得、稍微一点动作就能让她产生酸意,然后没几下就被肏尿,像被戳破了口子囊袋似的,似乎永远也流不尽。
她失神地张着檀口,津液与泪水流满了脸颊。这种不间断的失禁让她感到无比恐惧,她感觉再这么下去,她可能真的会坏了,像个被肏坏了的性奴。她抓着鹤生的衣服,将要断气了似的哭着求她,“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好不好……道长……我、我不行了……啊嗯……道长、求您了……”
“不可以,”鹤生温柔地看着她,“因为这是惩罚。”
“不……我再也不敢了……道长、放过我这一回……唔呜……”这种感觉感觉很奇怪,明明她已经这么痛苦,身体却好像不是她的似的,不断不断被强制高潮。
可是…已经太多了……
好难受……
“真是可怜,”鹤生惋惜地抽出手,将手指喂入她的口中,文卿意识混乱地舔舐着,乖巧地如同一具没有自我的人形玩偶,“勉铃,姑娘可以自己拿出来么?”
“嗯……”文卿发出一声绵软的喘息,伸手进入自己的花穴,起初还是小心翼翼,但随着一阵没有头脑的摸索,她着急了。那淫物好像跟她做对似的,永远在咫尺之间,她很努力地忍着奇怪的酸胀深入自己的体内,却怎么也碰不到,“唔、嗯……道长、帮我……”
白皙的手指在红得滴血似的穴内搅弄,这种自渎似的姿势实在充满着奇怪的诱惑力,鹤生一面俯身去吻她,一面长驱直入,在甬道内四下摸索,最后牵着一小截绳子将淫物牵出体内。
女子无力地附和着她的吻,呜呜咽咽的,随之发出一声藕断丝连的销魂的叹息。
她再一次在这个温柔深入的吻里迷失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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