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是不是?”风生低喘着凑到她的耳边,渴求抱着她,好似劝求、又好似威胁地在她耳边低叹:“受不了就向我保证你绝不会再见她,说不定我会温柔一点……”
可说到此处,梅娘却又不啃声,她不喜欢被胁迫,尤其是这个人的胁迫,让人心寒。她伤心欲绝地流泪,咬着唇,任凭她在自己身体里没有节制地进出。
风生气急了,冷笑道:“你对她倒是情意深重,”说着,一面化回蛇身,一面在她的面前化出一道镜子,“贱妇,好好看着我是如何肏你的。”
不时,梅娘便觉身上一轻,她的身体被捞了起来,腾空,一阵明亮的凉意让她混乱地看向前方,映入眼帘的却是自己淫靡的胴体。她被那人的蛇尾以把尿的姿态困在怀里,脑袋枕着她的肩,双腿之间一片糜烂猩红,穴口合不上地吐着浊液,那人将性器堪堪抵住幽深穴口,对准了狭窄脆弱的泉眼,当着她的面一点一点插入。
与凡人的性器不同,那性器的端头带着密密的肉刺,看着叫人害怕。梅娘吓得闭上眼,而伴随着这股酸胀,感觉后庭也被一点一点撑开,涨得发疼。
小腹鼓起了一个柱形的包。风生看着镜中她梨花带雨的脸,一朵娇花般楚楚可怜,教人心疼,可她却浑身战栗地咬着牙,为了另一个人执拗死撑。风生被她莫名其妙的固执气得失去理智,狠下心来将她身子一提,又放下去,数记彻底的深捣,软刺尽数杵在脆弱的花心上,让她怀里的女人一阵痉挛,蓦地发出一声崩溃的哭叫,神志不清地惊慌摇头。
“睁开眼,我要你仔细看着。”风生低喘威胁,紧紧抓着女人饱涨的乳房,一面肆意揉捏,一面挺腰深杵。
她的身体实在太软,肏到这个地步,更加浑身都软作一滩滚烫的水,像被抽去神经,四肢绵软无力,不作任何挣扎。
“啊、呃唔……”梅娘哭得肝肠寸断,被汗液与泪水浸润的双目不受控制地睁开。她被迫直面自己的身体被两根粗硕肉柱同时顶穿,直面自己被那人困在怀里粗暴侵犯的画面,实在不堪承受如此凌虐,她的身体被刺激得抽缩起来。
“爽么?”耳畔传来那人抽息的声音,那人透过镜子凝视着她,“还有更爽的……”
说着,梅娘便眼睁睁看着她的容貌变成了恨真的模样。
风生面目憎恶地看着镜中的自己,看着她益发恐慌的双眸,一面愤怒地加快肏弄,一面将手掐住她的下颌,强迫她面对镜子,“我成全了你,是不是很高兴?”
梅娘悲伤而惊恐地望着她,绝望摇头。体内粗暴的快感与痛苦已经教她奄奄一息,让她无力反抗,只能任凭肉柱在她的腿心加速抽插,“不要……啊、不要这样……”
但是风生没有理会,不时,梅娘便觉身子被往下按去,同时身后猛然一顶,“风生……不要这样……啊嗯……不要……我不喜欢、嗯呃……”一大包灼烫的蛇精骇然灌入,她尖叫着身子一抽,再次泄去,在她怀中痉挛抽搐,翻着眼呜呜哀鸣。
“什么叫不喜欢!”风生暴怒,将她扔回榻上,压住她,掐着她的下颌愤怒逼视,“那你喜欢什么!你告诉我你喜欢什么!还是说其实你什么都不喜欢!无论谁,只要对你好就行!”
梅娘没办法回答,她已朦胧星眼,气息奄奄。过了半晌,四肢才从扭曲的紧绷恢复到彻底瘫软的状态。
像个饱经凌辱的破布娃娃被弄坏了似的,眼中一片迷离空洞。风生看着她,蓦地感觉被掐住咽喉,喉中一阵干涩。
她想要继续,她应该继续,但是她的身体不听使唤,等反应过来,已经抽身化回人形,以及一身完好的衣物。
她干净利落站在榻边看了她半晌,呼吸窒了窒,没有留下只言片语便拂袖而去。
屋内结界随着她的离去而消散。风生推门,看见外面除了如意,还等着柳氏与鸳鸯,一齐惊恐而着急地盯着她出来。她冷冷扫却,吩咐如意:“我出去一趟,晚上带初南来书房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