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大概也知道,她们这种关系完全没必要互称姓名,那样太逾矩也太亲密,她完全理解,但她还是……
难免对于自己的异想天开感到有些难堪。
“哈、啊……慢点……”梅娘咬着唇低泣,在她没有任何缓冲的侵犯下,很快就被快感冲刷得失去理智。
她极尽向后折去脖颈,双手抓住两侧的枕头,两条白生生的腿将床单揉作一团,“不行……呜…官人……太快了……”
她这样的辗转挣扎其实非常诱人,就像搁浅的鱼一般,好像十分痛苦,又好像快乐无比,好像被身体里的一团火焰焚烧,又好像正被她插得欲仙欲死。
风生俯身在她的唇上吻了吻,低低发出一声轻叹,“叫我什么?”这无疑就像威胁一样,她一面发号施令,一面加快没入的频率。
“唔、呜呜……不、唔……”梅娘受不了这样激烈的侵犯,一会儿就梨花带雨,哭得崩溃了似的。但实际上,她唯独害怕会难以抵挡地感到快乐。
就像现在这样,在快感一阵阵滚上来的时候,分明应该感到痛苦,周身却不受控制地泛起酥酥麻麻的爽意。
风生惩罚性地捏揉着她胸前跳动的乳房。她捏得并不温柔,软浓浓的乳房被挤压成将破的囊袋似的,再狠狠一拧乳尖,涨痛的刺激让她的腰猛地挺起来。
“啊、”梅娘一声抽息惊叫,连脚尖都绷紧。激烈的快乐让她失神,让她在失控的边缘产生无边的恐惧。
可才哪跟哪。风生再次去吻住她,还没到正戏呢,她一面加速抽插,一面像奖励一样与她唇舌纠缠,尽管梅娘根本应接不暇。
乳房被她揉捏着,腿心被她这么肏弄,她浑身都已被她亵玩占有,眼下又被吻得窒息,这让她心防径直崩塌了去。
一股灭顶的快感从小腹直冲上天灵盖。她呜呜叫着,两眼失神地泻了身子。
片刻,女人的身体随之瘫软了下去,泻了一切力气,两条腿无力地向两边大张,露出腿心猩红软烂的牡蛎肉,被两根纤长手指没根插入。
风生从中抽出湿淋淋的手,她整个身子被插得软作一团浓水,在她身下气喘如嘶,教人见着莫名生出一股子邪火。
她细细揉捏着外翻的唇肉,另一只手托起她的脖颈,将气息埋进去,肆无忌惮吮吻着她颈项上单薄到透明的肌肤。
“嗯……”梅娘发出软绵绵的嘤咛,颈窝里炽热的气息酥酥痒痒,稍微用力一吮,又让她无助抽息,“唔……”
被情欲浸润的女人比平日更多一种妩媚,尤其是呻吟的时候。风生径直揽起她的身子,将她强行以坐姿被她禁锢在怀中,对准腿心缓缓按坐下来。
身子被彻底撑打开来的饱涨让梅娘不禁痛苦拧眉,手指无力地扶在她的肩上,连呻吟还没溢出口,她的身子便被颠了起来。
“哼嗯……等一下……”快感的侵袭使她被迫仰起脖子,双腿不由自主环住她的腰,脖颈间的吻密密麻麻落下来,花心也一下一下被入侵者深捣,不一会儿,她的呻吟便被撞得骤然高亢起来,“啊……等、呃……”
一双水眸浑浑噩噩望着头顶晃动的床梁架子,细软的腰肢被微凉的手禁锢在掌中,被动的颠簸让乳尖随之跳动,与那人身前衣服的摩擦出轻微的痛感。
身体不断被由下至上冲破,让她感到小腹深处的酸水都被击捣,让她感到无比恐慌。她无助地唤她,渴望获得丝毫的怜惜,“呜呜……官人……”
但是风生听了这般带着哭腔的求饶,将她身子向下深深一按,咬紧牙根对她下巴喷吐热气,“让你叫我的名字委屈你了?”
花心这般结结实实捱了又深又狠的一下,梅娘只觉小腹一阵酸绞,花心被这般插得酸软无比,腰肢没了一丝力气,她的身子被肏得软倒在她的怀里,脑袋扑进她的颈间,埋在肩上,哭得唔唔直叫,“奴知错了……求你……”
骤然湮灭的快感教她浑身不住颤抖,风生搂紧了她的身子,抱在怀里继续颠弄,直至女人再次尖叫高潮。
一股晶莹液体喷溅在衣服上,风生托着她虚软的身子放回床上,一面在她的胸脯上细细诱吻,一面安抚着激情之后还在发抖的牡蛎肉。
梅娘还没从高潮的席卷中回过神来,双眼迷乱地望着虚空,满是泪痕的脸还残留着惊慌失措。风生慢悠悠凑到她的嘴边,咬着她的唇威吓道:“乖,叫一声来听听,不然我可不放过你。”
她餍不知足地将手指又探了进去,但这次温柔了许多,在水穴里深入浅出地搅弄着她的神经。只是高潮后的腿心酸软无比,稍微的刺激就让梅娘身子跟筛子似的簌簌发抖起来。
“唔…风生……不要了好不好……”梅娘经不住刺激地缴械投降。
“好。”风生心满意足,应得极温柔,但也只是嘴上功夫罢了。
一般按蛇的习性来说,到嘴的猎物,不吃到尽心是不会罢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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