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只要能得到,报不报恩都不重要。
在这个想法的催生下,风生对她的肉体产生了无限的渴望。
她想要通过从她的身体上获得快感,以填补内心的虚浮。
是颓唐了些,不过好歹她十足尽兴。
女人温香软玉的肉体、泪眼涟涟的求饶以及吐气如兰的呜咽都教她亢奋得想要化回原形。
一股原始的冲动在她的体内叫嚣,让她想要用蛇态的肉体彻底缠住她,一圈一圈裹住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教她窒息,教她动弹不得。
她一面如此想着,一面将女人折腾到半夜,以至于女人哭着埋怨她,“你怎么……怎么可以……”
梅娘两条腿都在打颤,腿心被蹂躏得痉挛不止,红钩赤露,鸡舌内吐,浊液沿着合不拢的穴口涓涓淫溢。方才歇下一回,那人又驾着她的膝窝缠上来。梅娘实在骨软肉酥、筋疲力竭,腿心敏感处又被一碰,整个朦胧星眼,急得哭叫不已,“即便奴廉价……也不能这般彻夜玩弄奴家呀……”
风生由着她挣扎,这绵软的推拒也似迎合一般,是一种情趣。
“廉价?”她低低地笑着将手指扒开滴答流水的小穴,在女人微哑的喘息声中,将两节手指缓缓插了进去,“若我今夜算娘子十两,娘子可还有怨言?”
梅娘吓得呜呜摇头,眼角溢出晶莹泪花,却又无处躲避,只能泪光盈盈被禁锢在这个危险的怀抱中,“求您……万万不要再、唔…奴身子要坏了……”
“笑话,只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坏的田?”风生饱含闲情雅致地微笑俯视她,遂将手指缓缓抽动起来。穴内的肉壁不由自主地缩紧,像贪婪的活物吸啜着入侵的猎物,渴求地、餍不知足地像要将其吞噬殆尽。
这淫穴的主人却不堪承欢地娇柔呜咽,“官人……可怜见饶了奴罢……”她咬着红肿的唇,仿佛要被狠心的官人捣烂了身子,冶艳汁水经不住这般没节制的捣弄,统统顺着指缝飞溅出来。
“又是官人,”风生眼神晦暗低垂,在摇曳的烛灯下,散发出异样光芒,“该罚。”
“风生、奴错了……不、唔!”梅娘都被弄成这样了,神志都不清了,“官人”二字几乎是下意识脱口而出。而不等她解释,一记狠戾的捣入便教她登时吓得双目圆睁。
身体里那瞬间的刺入好像不是她的手了,而是一团柔软无骨但是灵活的生物,像舌头,像触手,或者像……蛇尾?她不知道,但这异样的滋味几乎逼得被情欲淹没的梅娘在瞬间便失神潮吹。
“啊、呃……不、唔……”一大股液体喷涌而出,可梅娘却已经无暇顾及这般的难堪。因为那人并未停下动作,灵活柔软的异物可以进得很深,敏感的花心在高潮的余韵中被激烈地撩拨,汹涌如潮的快感源源不断从身体深处冒出来,教她在目眩神迷中,只能惊恐万状地哀求,“什么东西……求您、不要进来……不要……”
“没有什么东西,只是我的手而已,”风生低柔地喘息,伸出舌头,在她的微张的唇上舔吻,“不信娘子可以自己看看,来。”
她一面在她的腿心重重地顶弄,一面将另一只手去捞起她的身体。
梅娘迷蒙着双眼,被迫看向自己大张的双腿之间。她看见自己腿心红肿外翻的牝户,那里湿淋淋的、软浓浓的牡蛎肉似的,被肏得颜色极其浓冶,猩红得要滴血一般。而那人的手正在她的目光下、直剌剌地对着核心的穴口插捅着。
梅娘被迫直面自己淫乱的身体,亲眼目睹自己的身体被她人侵犯,已教她承受不了刺激得哭叫。而那人甚至在她看过来的顷刻,一下毫不留情地用力顶进去,她身体里那诡异的活物直直对上了脆弱的花心,甚至试图钻入狭小的宫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