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子:偏不,卡这儿正好,小白啊,娘下周才能让你绕到屏风后面去。
小白(抽剑):写,马上写,五爷要看猫儿出浴。
影子:呵呵!下周有惊喜!
第89章 红尘乱 7 商议
满心以为屏风后面有美人出浴图,白玉堂郁闷得发黑的脸色稍微好转。然而,这毕竟是大白天,展昭也的确没有大白天脱光衣服洗澡的习惯。
所以,眼前,展昭正站在脸盆架子边,手上拧一个毛巾,正要擦脸。听见脚步声,转头送上一枚笑脸,瞬间让白玉堂有种晕眩感。
玉堂你回来了?咦,怎么还抱着坛子酒?
白玉堂脸色更好看一点,站在展昭身后,一把将人抱进怀里,任那人把帕子覆在自己脸上,擦了几把:都说五爷昨天晚上闯了禁宫,皇帝清查起酒窖发现并没有丢掉任何一坛子好酒,你这猫儿只怕就要露陷了。
展昭一阵无语:白玉堂,你要斤斤计较到什么时候?事出紧急,不就晚上进个宫么,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做得也够多了,我顶着你的皮去逛一圈,谁还能说个一二三?
五爷就能说,那是你能随便去的地儿么?万一正巧有那个不张眼睛的狗东西要刺杀小皇帝,你管是不管?这一管,你这薄皮大馅的猫儿包子可就彻底露了。
展昭翻一个白眼:懒得和你说,你看看这个医案,你比我懂得多些。
白玉堂接过,仔细看起来,看到一半,皱着眉头:我说猫儿,你什么时候怀了五爷的骨血,怎么五爷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个能耐?
展昭脸色通红,啪一声,那头天才买的新桌子碎成了渣渣:展某今天就要替天行道,收了你这耗子精。
白玉堂挖挖耳朵,躲开展昭刺过来的剑,一个闪身从背后将展昭抱进怀里:还不兴五爷占两句便宜,你这木头猫儿,这叫做房中乐趣。
我去你白玉堂的房中乐趣,展某现在就要卸了你满嘴牙齿,我让你乱嚼舌根。
白玉堂把展昭箍紧,顺带在展昭耳边吹了两口气,满意的看着本来就红透的耳根变得更红:好了,咱们说正事,说正事。流霞那里虽是答应了不将你的事儿传出去,但是也并不愿意告诉我她背后究竟是谁。
展昭一把挥开还箍在他胸前的手:包大人说庞家可能会选择弑君,他和先生双双被关起来,大约万岁还是想着将他们保护起来。
白玉堂点点头:从这脉案上看,到现在也有四个月的身孕,四个月白玉堂扣了扣手,突然把眼睛睁大:四个月前,你正好被困在西夏,那时候你不是见过
季风?此人果然是贼心不死。不过此人精通医理,我有一个想法。
猫儿,四个月前你我在西夏见过这个季风,他如今的确算是庞太师身边的人。但是庞妃的身孕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展昭摇摇头:玉堂,这些年庞妃求子心切,这个季风既然那时候能出现在西夏,那就是他能肯定庞妃必然可以怀上孩子。不但他能,连庞妃和庞太师都能肯定。否则绝不可能让他离开。
白玉堂眉头就皱起来了:你这么说也有些道理,你说这个季风这会儿到底在什么地方?咱们从西夏在他眼皮子下跑了,又知道了些秘密,他只怕遁了。
展昭摇摇头:不大可能,此人乃是季高最得意的徒弟,性子狂傲,只怕不会遁,而是在什么地方继续做安排。庞太师被他撺掇得已经要弑君,那么会不会有其他重臣也被他蛊惑?
展昭越说,越觉得头大:玉堂,看来又要麻烦几位哥哥了。
白玉堂点点头:你继续说。
展昭白了一眼:我饿了。
白玉堂呵呵笑了两声,把油纸包拿过来,打开,里头五个焦香的油饼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你先吃着,我去找林叔再买张桌子,这一回咱直接买阴沉木的,谁一掌下去也劈不烂。
展昭:
一边啃着饼,一边整理脑袋里的线索。四个月前在西夏被困,见到季风,然后逃离,回到唐门解蛊毒,然后听见包大人被困,装死回到开封
可以肯定,季风在这一系列事件中,一定起到了巨大作用。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把这个人揪出来。
理清楚下一步要做的事情,虽然还是满头雾水,到底也算有了点眉目。啃完两个饼,展昭觉得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就打算脱衣服睡觉。
白玉堂回到房间的时候,展昭已经睡熟。窗子边的小茶几上放着酒和剩下来的油饼。走到床边,看了看,展昭大约是感觉到了身边有人,手习惯性的就要抓剑。白玉堂轻轻抓起展昭的手,放回被子里。
展昭半梦半醒间间安静了下来。白玉堂温柔的将被子扯了扯,自顾自的倒了碗酒,吃剩下的油饼。
刚才他不光安排了买桌子的事情,还给几个哥哥送了信。就像是那猫儿说的一样,谁也不知道季风还蛊惑了些什么人,皇帝身边一定也不怎么安全,还是要早做打算才行。
吃完擦了擦嘴,一夜没睡,加上喝了点酒,此时白玉堂也困意上头,爬上床,将展昭搂进怀里,安抚性的拍了拍展昭的背,感觉怀里的人彻底安静,白玉堂也闭上眼睛,不一会儿就睡过去了。
展昭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半下午,眼睛还没睁开,就觉得实在饿得不行。习惯性的唤了一声玉堂,然后并没有熟悉的回应。他有点愣神,居然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但是愣了片刻,展昭还是从被窝里爬起来。
提着剑打算到院子里练两趟,打开房门就看见林叔正指挥几个面熟的小厮抬着桌子进院子。
林叔早。
林叔哭笑不得:展爷您最近和五爷到底忙些什么?每天拍碎一张桌子,饭也不好好吃,你看你最近瘦得这样子。五爷也是,连饭也不提醒您好好吃了。
林大叔您也是少见多怪的,咱们陷空岛上,若是两位爷都在,没有一天不换家具的。
展昭一脸绯红,这才看清楚,几个小厮果然是陷空岛那白老鼠院子里伺候的人。
你们怎么过来了?
早两日五爷就送信到陷空岛上,小的们紧赶慢赶今天才到。这不还是熟悉的工作,还是熟悉的感觉。
展昭无语,正巧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林叔发话:老婆子,给展爷做几个小菜,弄点好消化的饭。
林嫂从后来转出来:早做了,展爷快来,趁热先吃点。五爷交代了有事儿出去,怕是不回来吃饭的。
展昭哦了一声,跟着林婶去吃饭。几个小厮抬着桌子往房间里走。走到一半,一个说:林大叔,我建议干脆把五爷房里所有的家具都换一换。不然就算桌子拍不坏,床啊,椅子啊,茶几什么的还是一拍就坏。何况还有杯子这些,随便摔一摔也能坏掉。
展昭一脸淡定的无视外头小厮们的交谈,慢条斯理吃完饭。觉得肚子舒服了不少,一看天色,尚且还早,太阳还没有落坡,不大适合他现在就出门去办事。只能回到房间里。
从不知道那个犄角旮旯翻出来一本书,看了两三页,实在看不下去,于是静坐调戏内力。
约莫两个时辰,白玉堂从窗子跳进来。
展昭睁开眼睛:回来了?做什么去了?
白玉堂一愣,转头看见展昭一脸严肃,深觉有趣:怎么,为夫这出门没有在娘子处备案,娘子生气了?为夫这就陪不是,娘子原谅则个。
展昭一肚子起床气腾腾升起,拔尖就刺。
白玉堂一个闪身又从窗子跳了出去,顺手抽剑迎上去。
两人在院子里你来我往,打得难分难解。林叔坐在屋檐下叹口气吩咐:你们几个等会儿就把院子扫一扫,成日里这样打来打去,谁家这么过日子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