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惊胆战,两腿一软跪在地上,一手捂着前面一手捂着菊花哭喊,“大爷——大爷你行行好吧!别动我【哔哔】呀大爷——哎呀!”
易弦用芦苇杆朝他背上狠抽了一记,“闭嘴!走!”
这顿毒打加羞辱加恐吓时间其实不长(也就一泡尿的功夫),他们走进走出芦苇荡,前后最多十几分钟。
可察普兄弟看到芦苇荡边缘,竟有恍如隔世之感,觉得被欺负了几十年,看到站在前方的何田,仿佛见到了亲人,一起嗷嗷地哭叫起来。
何田也没想到,她刚找到三人的足迹,还没走多远,易弦跟察普家两兄弟回来了。
那两人脸如土色,脑门鼻尖全是汗珠,捂着□□,撇着两条腿走路,远看过去倒像是在扮鸭子。
他们一见何田,哈着腰痛哭流涕,“小姑奶奶,赶快去买你的狗吧,我家的狗崽子你要是看得上,随便拿!再不敢得罪你了。”
何田愣住,再看易弦,他还是蒙着脸,眼睛也看不出喜怒,蒙脸布上更不见有流汗的痕迹。不像是和察普家兄弟动手了。要么,就是双方武力值相差太大,根本没打起来,只是单方面的殴打。
他回头低喝一声,“你们也配和她说话?再敢跟她说一句话,我就割了你的舌头。滚!”
这两人如丧家鸭子一般撇着腿慌忙跑了。
等察普两兄弟滚远了,何田拉住易弦的手,还没开口鼻子就酸了,差点就又要哭出来了,“你吓死我了。”
易弦揽住她的肩膀,又擦擦她眼角的泪花,“我这不是没事吗?”
何田吸吸鼻子,“你怎么他们了?”
易弦说,“没怎么。以理服人罢了。”
“我才不信呢。”
“我用脚讲理的。我早就说过,他们欺软怕硬。教训了他们一顿,他们知道你不能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