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节(2 / 2)

傅明礼俯身覆盖上去, 将她的手困在枕头上, 夏幼幼彻底被困在他与床中间,惊恐的看着他, 试图慢慢说服:“你先别急, 有话好好说,证明的办法有很多,不一定要用最差的!”

“最差的?”傅明礼眼底发暗,呼吸间已经沉重。

此刻的夏幼幼身子还水淋淋的,乌发湿漉漉的贴在身上, 肩上浅浅的伤痕从半透明的里衣中透了出来, 让人平白想要凌虐。

“我在你眼中, 是最差的?”

傅明礼的大拇指从她的脸上往下拭,经过唇边时逗留了片刻,直到将她的唇揉出浅浅的红, 才继续往下抚摸,触到锁骨的时候,明显感觉到身下人的颤抖。傅明礼嫌她身上的衣裳碍事,直接将薄被扔了,动手除去了最后的遮挡。

胸前的起伏猛然曝露在空气中,激得夏幼幼身上起了点点的鸡皮疙瘩,傅明礼以欣赏的目光赏阅着,最后伸手覆了上去。

“放开我唔——”夏幼幼被他大胆的动作刺激得掉下了生理性泪水,喉咙里发出一声娇呼。

傅明礼被她的声音鼓励了,薄唇直接叼住了她圆润的耳珠,在她的脖颈上留下点点红梅。

夏幼幼不住的挣扎,可这点挣扎却像蚂蚁撼树一般无力,反而激得傅明礼更加用力的还击。她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理智却不听话的不住沦陷。

渐渐的,她的身子也起了反应,她无措的看向傅明礼,朦胧中正对上他的眼神。

仅仅是一眼,她的理智便回来了。

他的眼神还很清醒,仿佛在做一件不相干的事。他根本没有动情。

意识到这件事后,夏幼幼的耻辱感加倍的回来了,她更加剧烈的防抗起来:“傅明礼你放开我,你这样有意思吗?!”

“安静!”傅明礼惩戒似的咬了她一口,在她的肩膀上留下齐整的印记。

夏幼幼愣了一下,一脚朝他踹了过去,傅明礼眼疾手快的抓住她的脚,挤进她的双腿之间。

这一刻,傅明礼再不想继续忍耐下去,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空出来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夏幼幼被吻得喘不过气来,越是挣扎他便贴的越紧,抵在小腹上的假东西存在感越是明显。

直将她吻得四肢发软,呼吸都没有力气,傅明礼这才将阵地从她的唇转移到她的胸前。

夏幼幼虚无的盯着床帐,在热潮中迷迷糊糊的想,这算个什么事,师父被他杀了不说,现在自己的清白也要不保了,他们师徒两个一定要栽在同一个男人手中么。

关键傅明礼现在特么还不是真心的,她只是被用来泄愤的!

夏幼幼越想越悲愤,情绪也从动情中抽出些许,再去看压在身上的人,憋屈的眼泪直往下掉。

她就默默的哭着,偶尔傅明礼碰到自己身上什么地方,她也咬着牙忍住,不让自己有声音发出来。

傅明礼就感觉身下的人越来越僵硬,抬头去看时,她已经哭得发抽了。眼泪顺着眼尾哗哗往下掉,枕头上颜色深的一片,不知是她头发上的水还是掉的眼泪染的。

“……”什么情什么欲,都被她这仿佛天塌下来一样的表情给逼走了,傅明礼喘了喘气,从她身上起来。

“就这么不愿意?”傅明礼冷着脸坐在一旁看着她,眼底闪过一丝痛意。

夏幼幼瞟了他一眼,继续伤心的落泪,傅明礼也不管她,只是僵坐在那里看着她哭,等到她哭得累了,便去倒了杯温水过来,递到了她的面前。

夏幼幼看着他手中的杯子,突然想到以往在一起时他对自己的包容和细心,再联想到他今日的所作所为和杀了师父事实,积压了许久的压力、不堪、愧疚同时爆发,让她哇的一声捂住脸,缩在枕头旁边大哭起来。

傅明礼的手在空中举了半天,见她没有要喝的意思后便收了回去,随手用薄被挡上她的身子。

他本想就此离开,可她哭得实在是撕心裂肺,让他没办法就此走掉,见她头发还湿着,便去拿了干燥的布巾,将她拖到怀里擦头发。

夏幼幼猝不及防的趴到他怀里,气得直用手捶他的背,傅明礼不搭理她,继续做自己的事,她打得累了,便只能趴在他身上,任凭他给自己擦头发。两个人一个哭,一个帮哭的那个擦头发,竟然也像出现了片刻的和谐。

等夏幼幼的头发擦得半干之后,她哭的也没有力气了,只是在他怀里一抽一抽的,手指紧紧攥着他的衣领,仿佛这样便能撑起自己。

夏幼幼哭得累极,肿着眼睛去看他的脸,却看到自己手的骨节处沾着血丝,仿佛受伤了一般。

她愣了一下,在傅明礼身上擦了擦,却发现血丝很轻易就被擦干净了,而她的手白白净净,没有一点受伤的样子。

那受伤的就只能是……

“是我的血。”注意到她的愣神,傅明礼淡淡道。

夏幼幼挣扎着从他怀里出来,发现自己没有衣服后忙拿起薄被将自己裹了起来,冷着脸道:“你骗谁呢,我根本没用那么大力气打。”

她想摆出一副冷傲愤怒的表情,可惜因为红肿的眼睛和厚重的鼻音,说起话来只是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

傅明礼盯着她看了半晌,背过身将衣裳褪了下来,露出背后密密麻麻的鞭伤,伤口上处处都是鲜红的血迹。夏幼幼一瞬间没了声音,这些伤口还很新鲜,甚至都没来得及结疤,其中的疼痛可想而知。

这人竟然就顶着这一背的伤口,跟自己胡闹这么久。夏幼幼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只能怔怔的盯着他看。

“这些伤,是为了找你擅自拦截城门,所以被大臣们参了一本才挨的。”傅明礼平静的阐述事实。

夏幼幼低下头,别扭道:“是你自己活该,关我什么事,休想都算到我的头上。”

傅明礼斜她一眼,趴到床上闷声道:“左边的柜子里有金疮药,拿出来给我上药。”

夏幼幼顿了一下,只觉得可笑,一刻钟前他还妄图用一根假j儿对自己酱酱酿酿,这会儿就跟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要她给他上药了?

那她刚才哭那么久算什么,闲着没事的表演吗?!

夏幼幼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可惜傅明礼趴在床上看不到她眼中的怒意,倒是他身上的伤口被夏幼幼看得一清二楚,红通通的伤口和鲜血刺激着她的视网膜,夏幼幼忍了许久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了了,裹着被子下床,一跳一跳的去找柜子。

傅明礼疲惫的趴着,听到她动之后嘴角微微勾起又放下,眼睛缓缓的闭上了。夏幼幼拿了金疮药扔到他旁边的枕头上,不耐烦道:“自己涂。”

说完便去他的衣柜翻了件衣裳裹在身上,拖拖拉拉的走到床边坐下,发现他一动不动之后挑起眉头,对着他的小腿踩了一下:“装什么聋子,快点自己涂药。”

“……你来。”傅明礼低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