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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急,直接把手机扔给郁桓:你自己看!

郁桓接过手机,眉头紧紧皱了皱。手机正巧在此刻响了起来,郁桓接通电话,对手机那边的人低声吩咐了两句,便又挂断电话,继续关闭了手机。

阮阮,不用担心,都处理好了。

阮秋平松了一口气,小声抱怨道:都是你的错,你怎么能在外面在外面就做出那种事情。

那在家里就可以吗?郁桓询问道。

当然不可以!阮秋平说,你又忘了吗?禁止和我接触!会倒大霉的!!

若是不会倒霉,阮阮介意我的接触吗?

当然不介意。

那阮阮会介意我吻你吗?

阮秋平愣了一下,然后呆呆地说:不知道。

郁桓往前走了一步,垂头看向阮秋平,问道:那我换个说法,我吻你的时候,阮阮觉得讨厌吗?

不不知道。阮秋平忽然觉得耳朵有些发烫,他不由自主往后退了一步,说,当、当时,我满脑子都是害怕你碰了我会倒霉,没有再想其他的,你别别问了。

阮秋平抬头看向不远处的别墅,慌忙转移了话题:你家是不是快到了,是不是就是那栋?

嗯。

那我们快走。

郁桓垂下眼,跟着阮秋平往前走了。

到家之后,阮秋平让郁桓玩了好几个游戏,借以测试他的运气。

比如说抽签,抛硬币,抽扑克等等。

测试了将近有一个小时,阮秋平才终于松下一口气来。

即便郁桓不久前才亲了他,即便他现在仍待在郁桓身边,郁桓身上的运气依旧是十分厉害。

尤其是当他拿着那个吉神的碎片时,每次抽扑克牌总能抽到大王,抽签子总能抽到上上签。

即便他放下那枚碎片,运气仍是很好,玩扑克牌时他每抽三张必出王牌,抽签子虽不总是上上签,但也总是上签之类。

从15年前开始就这样了。郁桓说,17岁之前,我和人猜拳从来没有赢过,17岁之后和人猜拳,却从来都没有输过。

阮秋平一件一件收取桌上的测试用品,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果然,十几年前他带走郁桓耳骨的那滴血后,他身上吉神下世的气运便恢复了些许。

阮阮,你也看到了,即便是我吻了你,我的气运依旧在正常人之上。郁桓顿了一下,继续说,即便如此,我仍不能碰你吗?

当然。阮秋平说,碰到我你总会倒霉的,即便你身上有吉运,碰我碰的多了,也会把你那些吉运消磨掉的,你就又变成一个倒霉的人了。

万一我不会倒霉呢?

那万一会呢,你能保证吗?

试试不就行了。郁桓说完,便把桌上那枚碎片放进口袋里,然后他一只手牵上阮秋平,另一只手去拿抽签桶里的签子。

阮秋平本想直接推开他,可看见他的动作,却又突然顿住了。

他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郁桓抽出来的那根签子,心里似乎有一根弦正在绷紧。

郁桓拿出签子,缓缓翻了过来。

中下签。

阮秋平感觉那根弦悄无声息地断在了空气里。

他抽出自己的手,垂下眼皮,淡淡地说:看到了吧。

看到了。郁桓又再一次握紧阮秋平的手,五指插入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

郁桓声音沾染上如春风般的温润笑意:阮阮,我碰了你,既不是下下签,也不是下签,而是中下签,我很开心。

有什么好开心的?阮秋平皱眉,中下签是什么好签不成?

可也不是什么差签,只是比普通人的运气稍微不好那么一点点而已,比如说抽奖的时候抽到参与奖,买东西时买到瑕疵品,这只是无伤大雅的事情而已,我更没有理由因为这些微不足道的事情放弃阮阮了。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做选择时有失有得很正常。我只是在你与好运气之间,选择了前者而已。既然是我自己的抉择,那就说明对我来说,阮阮比所有好运气都值得。

既然现在已经知道触碰阮阮并不会给我带来什么大的灾难,那我想再问阮阮一次。郁桓掰过阮秋平的肩膀,几乎是强迫性地与他对视,阮阮讨厌和我接吻吗?

不讨厌。

那阮阮喜欢和我接吻吗?

不不知道。

郁桓浅浅笑了笑,深黑的瞳孔里像是映满了的流光:但是我很喜欢,阮阮是神仙,我是凡人,阮阮迁就我一下好不好。

阮秋平愣了一下,觉得这样的对话似曾相识。

郁桓额头抵上阮秋平的,很是温柔地开口问道:好不好啊阮阮?

郁桓的声音轻轻柔柔的,让人怎么都没办法狠下心来拒绝。

阮秋平几乎是有些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呆呆地说:好。

郁桓唇角立刻就轻轻弯了起来,像是挂满了无数的笑意。他闭上眼睛,鼻尖轻轻蹭了蹭阮秋平的,然后温柔又缠绵地吻上了上去。

第26章

阮秋平半夜醒来,迷迷蒙蒙地睁开眼睛,却发现有个人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看着他。

阮秋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祈月因为他暴露身份的事情来抓他了。

等他看清这人的面貌,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郁桓,你吓死我了,你怎么不睡觉啊?阮秋平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墙上挂着的电子钟,都凌晨两点了!你都不困吗?

夜晚昏暗,只有床头的小夜灯散发着微弱的灯光,柔和地铺撒在郁桓脸上,映照出一片缱绻的温情。

我怕我睡着了,你就不见了。

怎么可能?阮秋平低头看了眼手环,说,我还有20个小时才会走呢。

可是我太开心了,开心到觉得有些不真实我感觉今天所发生的一切都像做梦一样,如果这真的是梦怎么办?

阮秋平:

阮秋平想伸手掐他一下,但又觉得还是尽量不触碰郁桓为好,于是便拿起床头柜上的一本杂志,在郁桓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打了一下:疼吗,不是梦吧!

不疼。郁桓认真地说,阮阮打得太轻了。

阮秋平:

阮秋平:那你自己掐一下你自己。

郁桓竟真的掐了自己一下,然后抬头看着阮秋平笑道:阮阮,疼。是真的。

阮秋平:

面前这个笑得天真灿烂的成年男人,真的是当时那个五岁就把他骗得团团转的狡猾的小郁桓吗?

一定有哪里出了问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