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尴尬的挠着头,犯了难,这时梅暨白突然从屋里冲出来,嘴角还挂着一根香菜叶:“这不是王博宇……”
“啥?”我说怎么看上去这么眼熟,原来他是常常能从电视上看到的,玉宁市的三号大人物!他的声音,也常常从广播里面听到。
我一下子局促起来,虽然平时和富豪那样的人物经常打交道,可是跟这样的人打交道,还是头一次。
王博宇摆手道:“不要紧张,事情发生的突然,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确实得跟你们这种能人异士商讨一下解决办法。”
“趁人之危,趁火打劫?”我忙问:“答应下来没有?果然算得上是敲诈勒索了。那发出威胁信的有没有署名?是谁?”
王博宇叹口气:“说来简直可笑,是一个正在被取缔的邪教组织,叫明月。”
“明月?”我和梅暨白异口同声:“他们怎么敢……”
“你们也知道?”王博宇倒愣住了: “这个邪教组织行动隐秘,知道它的人可并不多见。”
“是啊,不过是刚巧听说过。”我只得答道。
王博宇认真的审视了我们一眼,说:“想必我来找你们是找对了。”
我回头望了一眼吃拉皮吃的正香的白泽,心想,但愿如此。
王博宇带我们上了一辆红旗轿车加长型,里面宽敞舒适,王博宇从车载冰箱拿出一瓶碧莹莹的雪梨酒,道:“清甜可口,要不要试试?法国著名酒庄出产,全玉宁没有几瓶。”
我摇头敬谢不敏,梅暨白和白泽倒是垂涎欲滴,一人喝了一杯。
红旗驶出外环,到了一个风景宜人的疗养院,里面鸟语花香,芳草萋萋,确实让人心旷神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