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1)(1 / 2)

所以这会儿被问到喜欢是什么时,他还真是答不上来。

呵呵呵

低低地浅笑声传来。

时若被这一阵笑声给唤回了神,他抬头看了过去,见庄容又倒了一杯酒喝了起来,当真是一副要将这整坛酒喝光的模样。

看着这人开始借酒消愁,他只觉得心头越发的酸涩,伸手一把夺过了庄容手中的酒杯,道:别喝了,夜深了,我们回去吧。说完准备去搀扶。

我不!庄容推开了时若的搀扶,伸着手就要去夺他手中的酒杯,漂亮的凤眸中染着一抹迷茫,低声道:把它给我......浅浅地话音里头还带着娇气,动人心弦。

时若见状越发的无奈了,知晓这人定是喝多了,所以在庄容扑过来的时候顺势将人搂在了怀中,叹了一声气。

这酒是好东西,能解愁也能助兴,可也不是这么个喝法。

他是不知道庄容说的会喝究竟是个什么酒量,只知道这人若是继续这么喝下去,定是会被喝傻了,明日晨起醒来难过的还是这傻子。

所以,他是万万不会将这酒杯还给庄容。

可他不同意,庄容却是非得要,非得从时若的手中将酒杯夺回来。

眼见这人即将滑落山崖,他慌忙将人提到了怀中,哑着声道:师兄,听话些好吗?你若想喝我们改日再来,恩?轻声哄着。

不好,你每次都骗我。庄容窝在时若的怀中轻轻地摇了摇头,话音中还带着哽咽就好似在诉说着什么委屈事一般。

时若听了忍不住笑了起来,知晓这人是同之前一样开始糊涂了,也就没有拆穿而是伸手轻抚着他面颊边上的发丝。

他将那些发丝一点点捋到耳后,接着又抚上了庄容微挑的凤眸,无奈地道:我何时骗过你?

你就是骗我,骗我。庄容哑着声说着,眼中的迷茫越发深了,片刻后又道:是你说要好好修炼,不谈喜欢,可是你为什么还要喜欢她,还入她的梦,那我怎么办?说着,那双漂亮的凤眸中染上了水渍,在那月色之下犹如璀璨的玉石一般漂亮。

下一刻,眼角有亮光闪过,清泪随着他的话语快速落了下去,染湿了两人的衣襟。

时若看着落泪的人心疼不已,指尖轻轻地替他擦着眼泪:别哭。

我不要名分的,我做小也可以的,你能不能也看看我......

一句话犹如将庄容推入泥潭中,将这朵纯净的莲花沾上了泥污,让他深陷泥潭无法动弹。

这也使得时若有些回不过神来,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听错了,做小?

做小?

他简直不敢相信这两个字会从庄容的口中说出来,若说前头两次在云鹤峰听到的话已经令他心颤不已,那么此时却觉得心好似被人撕开了一般疼的难受。

自己护了这么久的人,竟然愿意为了别人做小。

这算什么,嫁给一个男子,然后同别的女人分享一个人,庄容疯了吗?

可事实证明,庄容真的疯了。

时若无法接受,恐怕连庄容自己都无法接受,不过是借着酒劲说出了他不敢启口的话罢了。

师兄你醉了,我送你回去。时若强忍着要将人唤醒的冲动,扶着人便要起来。

可坐着的庄容却是一点也不想起身,反而是窝在时若的怀中,用着染笑的话音道:你答应了吗?

答应什么?时若不解,低声询问着。

庄容听了后笑得越发高兴了,伸手搂上了时若的颈项,低声道:做小啊,我会很听话,我会学着去讨好她,一定不会让你为难的。话音清浅,染笑动人。

可再动人,听在时若耳中却都是刺耳难听。

于是,他伸手将人从地上抱了起来,跨坐在了自己的身上,这才怒着声道:胡说八道什么!云鹤峰的脸都让你丢光了,还做小,亏你想得出来!

他可真是被庄容给气着了,堂堂云中门仙师,云鹤峰亲传弟子,要给别人做小,那人就是用八抬大轿来抬都抬不起。

若不是知晓那人已经死了,他现在就能去将那人的骨头全给卸了,什么东西!

若做小也不要,那......庄容一听时若的话急了,双手紧紧地捏着衣襟,眼里全部都是慌乱,又道:那我......可以做......妾......这话说完后,他的面色苍白一片,就连唇瓣也都白的厉害。

时若见状虽是心疼不已,可被他那句妾气得差点将人推下山崖,眼不见为净,以至于半句话都未出。

而他这么一副沉默的模样,落在庄容眼里便是拒绝,他看着时若的目光越发的害怕,青丝伴随着他的动作轻晃着。

我可以不要名分的,我真的可以不要的......他惊慌失措地说着,就好似今日他不说便什么机会都没有了一般。

可这些话并没有得到时若的认同,反倒是气得他浑身都疼,好半天后才出了声:师兄,你到底想怎么样,是想气死我吗?

自己才重生不过几个月,若是被庄容气死了,可真是不知还有没有下一次重生了。

他看了看庄容,见这人用着惊恐的目光看着自己,心尖越发疼了,将人搂在怀中安抚着:你若是想,只娶你一个人好不好,别的劳什子我们都不要,八抬大轿把你抬回去,好不好?

真的吗?庄容倚在时若的肩头,原本还有些惊恐此时却因为这句话渐渐高兴了起来,像个小孩子得了糖果一般,高兴地又道:那你亲亲我,好吗?

时若本意只是想将人哄回来,却没想到这人还得寸进尺的开始提要求了。

伸手将人从怀中捞了出来,见庄容面容上的清泪已经消散,浅浅地笑意挂在嘴角很是动人。

真的要亲?他低声询问着,可随后却看到庄容点了点头,眼里更是染着期待,活相似只兔子。

没辙,反正庄容喝醉了,第二日也不会记得,于是他抬眸吻上了庄容微红的唇瓣,在上头细细地舔、允着,将那醉人的酒水全数卷入了口中。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同庄容接吻,可也不知为何,这人就好似每一次接吻前都吃了糖丸一般,甜的令人无法挣脱。

而这一次他是瞧着庄容喝了酒,除了有一些酒香外更多的仍然是甜味儿,根本舍不得放开。

随着浅吻的深入,时若也有些晃了神,明明是自己主动索吻,可也不知是不是庄容喝了酒,竟是被他按着躺在了地上。

他试着想要起身,可身前人的力气大的很,一时半会儿竟然也起不来,只能仰着头承受着身前人的缠吻。

又过了一会儿,两人才分开,时若看着身上的人有那么一些迷糊。

可随后却看到庄容唇瓣上那一条暧昧的银丝,眼里闪过一丝震惊,显然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沉迷于同庄容的痴缠。

师兄......他惊呼着便出了声,下意识就要伸手将嘴角的银丝抹去。

可这动作还未出,双手就被庄容按着落在了发顶,整个人被迫依附在庄容的怀中,那是半分动弹都不能。

我还想要。庄容根本就不管时若的惊呼,哑着声说着,低眸吻了上去。

很快,山崖边上便传来了衣带被解开的声音,同时还有淅淅零零的挣扎声。

糟了!

时若看着身前的人暗道糟糕,低眸时又见自己的衣裳已经被全数解开,冷风拂过带着一抹凉意,冷得他忍不住轻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