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真?”
“嗯,”祝雁停轻颔首,“真的无事。”
“你夫君又是怎么回事?今日我见他态度似越发冷淡了,提起你时也一样,可是被他知晓了什么?”
祝雁停本不想说,但被祝鹤鸣这么盯着,只得说了实话:“他确实知道了我的目的,还知道关于刘崇阳的一些事情……”
祝鹤鸣眼瞳轻缩:“他知道了,但不肯帮我们是吗?”
沉默一阵,祝雁停低喃:“是我没用。”
祝鹤鸣一声长叹:“其实我早该猜到的,……罢了,也不怪你。”
祝雁停摇头,坚持道:“是我没用,答应了兄长的事情却没办好。”
“你与他起了争执?”
祝雁停抿起唇角,抬眸望向祝鹤鸣,犹豫问他:“兄长,你可知刘崇阳他私底下究竟做过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会叫贺家的人盯上他?”
祝鹤鸣面不改色:“你可是知道了什么?”
“……我不知道,萧莨他什么都不肯跟我说,还打发了我身边的下人,但是兄长,刘崇阳此人,你当真觉得可用吗?”
祝鹤鸣轻啜一口茶,冷了神色:“他确实有用,但也不是那么好拿捏的一个人,小心思多得很,眼下我们只能靠他,……待有一日,我迟早要与他清算。”
“兄长,”祝雁停提醒他,“那虞道人虽是刘崇阳带去你跟前的,与刘崇阳未必就是一条心,他才是皇帝面前真正能说得上话的人,你须得牢牢抓着他才是。”
祝鹤鸣点头:“我知,你不必操心这些,我心里都有数。”
祝雁停的眉宇间依旧有忧色,心下总是不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