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她想画她俩打架,她现在也画不了。
叶泠和齐纬没打起来,但两人你来我往地很是斗一番嘴。她俩吵完架,还能在一张桌子上吃饭,温徵羽也很是服气。
第二天,叶泠上班去后,齐纬又来了,特别八卦地找她打听:“叶泠背后的那只鸟真是天生的?”
鸟?温徵羽纠正:“凰鸟。”她瞥了眼齐纬,说:“纹身。”
齐纬说:“你那张《九尾》借我几天,过几天还你。”
温徵羽不卖画,但有画展时,还是经常把画拿出去展或者是借出去,对借画并不吝啬,况且齐纬借的还是《九尾》。她想齐纬和《九尾》大概是真的有缘吧。
她把《九尾》借给了齐纬,没过几天,齐纬来找她,还扯开领口,让她看肩膀上的纹身。
温徵羽看着齐纬肩膀上纹的那只活灵活现的九尾狐,整个人都傻掉了。她憋了半天,问:“纬纬姐,你……对我……没……”
她的话还没说完,齐纬扔给她一个白眼,“少自作多情。”
温徵羽心想:都纹身上了,还是会多想一下的。
她默默地把画收好后,才对齐纬说:“待会儿我就告诉门卫不让你进门了。”
齐纬问:“为什么?”
温徵羽老实说:“怕你喜欢我。”她说完,顿觉自己的脸皮也添了一尺的厚度,不过,还是有点烫就是。
齐纬“哼哼”两声,问:“试试?”
温徵羽认怂,不敢试。
下午没什么事,她又闷得慌,便叫上齐纬一起,又去珠宝店催了回她的聘礼。
温黎和温老四都没想到之前已经与温时熠约定好了,他主动放弃温徵羽对他的赡养义务,他们找律师团全力帮他打官司,结果庭上温时熠竟然反悔。
更让他们没想到的是温时熠居然找了律师起诉温徵羽,向温徵羽索要他父亲的遗产。别人不清楚温儒老先生留下多少画作,温时熠是他的亲儿子,对他的画作和其它财产还是有些数的。即使之前温老先生替他还了债,他二姐还在国内,穷不到他爸头上。他爸交友广阔,画和鉴赏古玩这几门手艺,样样都能挣钱,老友们扶持把,多的钱没有,一年小千万是挣得下来的。
温时熠对温老四和温黎说:“如今我也没别的想法,就是想留点养老钱,况且,我爸的东西本就该是我的,我死后,才轮得到小羽继承。”
温黎说:“三叔,您想要回大爷爷的东西,我无权干涉和反对。不过我提醒您一点,您已经把小羽废了,又再把我和我爸卖了,您的死活,往后与我们再无关系。”她又顿了下,说:“我再提醒您一句,你在拘留期间是重点保护待遇,往后,这待遇,您是没有了。”她说完,直接下逐客令,让人把温时熠请了出去。
温老四面沉如水,叹了口气,说:“我亲自去找小羽。”费那么大的劲把他捞出来,一出来就不消停。
温黎让一个保镖出去盯着温时熠,看他跟什么人接触。
晚上,保镖就有回复,温晨和她二伯把温时熠安置下来了。
温老四是晚上去找的温徵羽,去之前特意和叶泠通过电话说了下情况。
温徵羽半点都不意外。即使判她给温时熠赡养费,她如果按照法律条文来给,每个月给温时熠的那点赡养费还不够温时熠买件衣服的。她问:“他去祭拜过爷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