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前只在里看到这种事的描述,还从来没有亲身体验过。这回一尝,虽然并没有里描写的美妙,却也不错。
而且,头一回尝试,各方面都不够纯熟,感受不到美妙也很正常,以后熟练了就好了。
于寒舟自己是很满意的,捧着他的脸,亲了亲他的下巴。
贺文璋便没好意思说,他有点疼。
不过,虽然有点疼,但他心里充实而满足。他跟她如此亲密无间,再无一丝缝隙隔阂,令他打心底觉得满足。
简直舍不得离开她。
“起来吧。”于寒舟缓了缓,推他道:“叫人端水进来,洗一洗身上。”
身上汗津津的,不是很舒服。
贺文璋这才慢吞吞地爬起来,对外面唤道:“来人。”
进来的仍旧是绣屏。
大白日的,两位主子房中要水,绣屏没想到别处去,“嗳”了一声,便去端水了。
可是当她端水进来,贺文璋让她放下就出去时,整个人僵了一僵。眼珠子转了转,往里面瞧去,隔着帘子,什么也看不见,慢吞吞地出去了。
轻手轻脚地关上门,在门口站了片刻,这才如火烧屁股一般,腾的跑了起来:“翠珠姐姐!”
翠珠听她说了经过,嘴巴微张,眼珠有些呆滞:“当,当真?”
大白日的,不会吧?
再说,那日过后,两人再没要过水啊?
小夫妻新婚燕尔的,如果开了荤,怎么可能忍得住?还是说,大爷是天底下少见的克制之人?
蓦地,翠珠心头咯噔一下,脸色微微变了。莫不是,根本就没成事吧?可从没人教过大爷这等事。小夫妻两个在别庄住着,没有人教导……
想到这里,翠珠有些焦急起来。想要提醒什么,可是她的身份又不够。若是有个嬷嬷在跟前,至少还能跟大奶奶说一说。
她急得不行,一整日都魂不守舍,纳鞋底时还差点儿扎了手。
直到晚上。
“来人!”房里又传出贺文璋的声音,绣屏抢着进去了,就听到贺文璋吩咐:“打水来。”
待绣屏退出来,就见到阶下站着的翠珠。两人相视一眼,都觉得必定是那回事了。
可惜她们年纪轻,说不得什么,只得装不知。
翠珠想了一晚上,打算叫个小丫鬟回府里送信儿,把这事跟樱桃说一声,让樱桃跟侯夫人说。
然而次日起来,看着两位主子格外黏糊的模样,她心里一松,看来是成事了。
不必使人回府里了。
于寒舟和贺文璋都不知丫鬟们的心理活动。
昨日下午,贺文璋折腾了一回。待到晚上,又折腾了两回。从一开始的不熟悉,到后来渐渐掌握了技巧,一回比一回美妙。
然而美妙归美妙,于寒舟稍稍有些吃不消。而她担心的是,贺文璋的身体比她更吃不消。
“不许再胡来了。”吃过饭后,贺文璋怎么哄她进屋去,她都不肯,“你该写话本了,下个月要印一本出来。”
贺文璋听了,终于恢复几分理智,点点头:“好。”
他去构思话本了,于寒舟终于松了口气,叫丫鬟给她打扮,打算出去走走。
再在同一个屋檐下待着,她怕贺文璋坐不住,一会儿又出来磨她。
没想到,出了门,却听说了一件事情。
“上吊了?可救下来没有?”她捉住牛娃问道。
牛娃拖着鼻涕,大眼睛乌溜溜的,说道:“救是救下来了,但是刘姐姐要打死她哪!”
说完,大步跑走了,要去看热闹。
于寒舟皱了皱眉,就听绣屏说道:“奶奶,咱们去瞧瞧吧?那小丫鬟实在可怜。”
“走吧。”于寒舟便道。
一行人来到刘家。
小丫鬟名叫小莲,此刻被刘姨娘掼在院子里的地面上,正在用脚尖踢她:“上吊?什么意思啊?显得我刻薄你是不是?”
旁边有劝的,刘姨娘的声音却愈发尖锐了:“我打骂我自家的丫鬟,关你们什么事?都滚开!”
她脚上的绣花鞋是新做的,看着就很光鲜。而被她踢打的小丫鬟,则浑身灰扑扑的,露在外面的手腕脚腕都是青紫的,蜷着身子一动不动,犹如死了一般。
“拦下她。”于寒舟对绣屏道。
绣屏本来就很不忿,立刻冲过去把刘姨娘推开了:“住手!”
“哎呀!”刘姨娘被推得一个趔趄,脸上顿时浮现怒容,待看清推她的人是谁,怒气之中又夹杂了嫉妒和忌惮,“我教训我自家丫鬟,关你什么事!”
“天下人管天下事!”绣屏的话本子看多了,吵架不在怵的,“丫鬟也是人,你糟践她就是不对!”
丫鬟的命也是命!绣屏非常气愤刘姨娘不把丫鬟当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