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松娘可是极品,若是错过这个机会,可要后悔一辈子了。”
“这两人怎么办?”
“等会我让人移到厢房去。
唉,孔雪笠这个书呆子,非要请胡谦过来,害得我又多费许多周折。”
“他要不是书呆子,怎么能看不出来你专好yin辱别人娘子。”
“说起来上次见到这胡谦的家眷,那可真是天仙一般,只是没有机会啊。”
“你可别胡来,他可是知县,又有好大的剑术,若是惹了他,小心你狗命不保。”
“娘子放心,我理会得,你快去吧,免得那松娘怀疑。”
胡谦心中暗暗发狠,这两个狗男女。
等了一会,果然有四个小厮进来,两个架着孔雪笠,两个架着胡谦,移到了厢房的木榻上,又给两人除去鞋子,盖好被子。
等他们关上门,胡谦立即贴了隐身符,正好见吴庆喜鬼鬼祟祟地出了正厅,冲一众仆人婢女低声道:“这边不用伺候了,都回房睡觉吧。”
等婢女走了,他这才蹑手蹑脚地往一个厢房去了。
胡谦悄悄跟在身后。
到了厢房外,听到里面两个女人在说话。
没过一会,就见一个颇有姿色的妇人开门出来,见了吴庆喜,扶着墙道:“行了,进来吧。”
吴庆喜奇怪道:“你这是怎么回事?”
“她很是警觉,我怕她不喝,便两杯都下了药,自己也喝了。
相公快活的时候,别忘了犒赏一下我这个功臣。”
说着便晕倒在吴庆喜怀中。
吴庆喜一把拉住她的手,在她嘴上亲了一下,“好,你先为本相公掠阵。”
胡谦实在看不下去了,见四下无人,一掌将吴庆喜拍晕,然后倒提着他,栓在正厅桌子腿上。
待转回头,进到屋中,见松娘已然倒在木榻边,衣衫不整。
他赶紧背过头,用被子给她盖好,然后又把孔雪笠抱过来,塞进被窝里。
不多时,两人便抱在一起。
他正要走时,忽地脚下一绊,原来是吴庆喜的娘子。
于是将她提起来,抓到刚才孔雪笠睡的木榻上,本想将她放下就走。
谁知其迷茫中,既如八爪鱼绕胡谦股。
手扯胡谦之胫舐之。
谦觉无名躁火,抓之投木榻,拔剑刺要害而去。
一剑既出,便有惨叫起。
屋外仆人婢女听了,一个个不由暗暗摇头。
在吴家待的时间久了,谁还不知道这夫妇俩是什么样的人。
如今听到这声音,皆以为松娘被害,一个个是既愤恨,又无可奈何。
一直到四更天,有一仆人起夜时,还有怪声传出。
及至天明,孔雪笠起床时,见松娘紧紧靠在自己身上,一脸温柔。
“相公……”
孔雪笠有些莫名其妙,不过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接着便听一声尖叫,等赶过去看时,只见吴庆喜正被栓在桌子上。
他勒了一夜,一边喊疼,一边哭道:“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