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雷轰顶。
天崩地裂。
噼里啪啦!嘭————!
鬼煞把筷子放在桌上,带上面具。一脸平静地走了出去。刘旷灵魂出窍似地跟着。
刘旷不断的安慰自己,没事没事……他上次在溪水旁边,也亲了鬼煞不是,鬼煞也没怎么他不是…
但另一个声音在脑海中暴躁嘶吼着:没事个屁呀没事!!这次是舌吻啊舌吻!!!这次把衣服都撕了!!这次明明玉石说着不要,自己还狠狠进入了我靠啊刘旷你这个混蛋!!!!!!!!!!
然后他脑海中忽然又想起了今天早上他问鬼煞有没有做什么奇怪事情的时候,鬼煞脸上古怪的表情。以及,后来那一个平静的否认。
他自己这种行径,和那种下床之后翻脸不认人的渣男有什么区别?!!
对了。
昨天晚上还没有用润滑剂。
流血了。
还有。
昨天晚上也没有帮鬼煞清理。
直接睡过去了。
他又想起了好多东西。
不知不觉之间。
他已然泪流满面。
鬼煞觉得自己的衣服,被人小心翼翼的扯了扯。
一回头,只见刘旷一动也不动的望着自己,眼睛通红,涕泪纵横,神情中,带着几分痛苦,几分悔恨。
那人声音嘶哑:“门主,我错了,我昨天,是脑子糊涂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鬼煞愣了愣,以为他是说昨天他发了烧的事情,心情顿时有些复杂。
说实话,他也不是很懂白轻飏对白轻砚很多个晚上都偷偷亲他这件事情有什么看法,但应该是默许了?毕竟鬼煞实在不相信有人会笨到察觉不出来睡觉时有人靠近。
当然,他十分想当然地忘了的确是有那么一个纨绔子弟,从小不学无术,一点武功都不好好学,还神经大条,反应迟钝,就算是嘴巴都肿了,第二天起来还直呼是过敏了,支使心怀不轨的大哥去买药。
刘旷还在那里哭嚎着:“对不起门主,您杀了我都不为过…”
鬼煞沉默了半响,声音低沉道:“无碍。”
刘旷愣住了,眼睛都忘了眨,一动不动地望着鬼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