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的和室里装饰着古董花瓶和字画,朝着院落的门被拉开了个小缝,透出外面旖旎的春光。
渐渐回忆起之前的事,再猜这是哪里简直太容易。
秦越没有慌乱,自己一个人的时候,反而更冷静。
他侧过酸痛的身体,开始整理思绪:遇见岳茗时只希望夏实没事,现在,也不知道夏实得没得救。
如果没有呢?
这太恐怖,秦越不敢想象,他完全不知道现在的自己再失去夏实,还有什么活着的理由。
不知道走神了多久,对着走廊的门忽然被拉开。
接着,是那又精致又冰冷的男声,讲了些秦越听不懂的日语,便令于一旁照顾的两个人都离开了。
“还有哪里难受?”岳茗胳膊还缠着绷带,因此穿了居家的和服,坐在秦越的床铺旁边。
想到小超和妈妈的惨死,秦越对这个人简直产生了生理性的厌恶,他全身都发着抖,拉紧被子咳嗽道:“出去。”
岳茗面色也很憔悴,他头一次自己还生着病就去关心别人,被骂自然翻脸,毫不留情的便扳过秦越的肩膀冷声道:“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不要逼我让你难堪。”
秦越忍不住胃里的阵阵恶心,竟然干呕了起来。
岳茗生气了,立刻便给了他一巴掌,扇的他左脸都红了起来。
秦越条件反射的抬起细瘦的胳膊想要阻挡下一次殴打,可岳茗却没动手,而是慢慢的摸了摸他的短发:“听话就没事。”
虚弱的缩在那里狼狈干咳,秦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此时卧房的门又被拉开,有位女人把装着食物的托盘放在地上,静静告退。